將腦袋深深地埋在膝蓋里。只聽到哽咽的一聲，“我救不了它。”丁明見狀，

示意心理護士上前，走流程讓李慕涵確認了一遍記錄的口供，簽名，安撫了她兩句，

起身要往外走。袁沐也走到李慕涵身邊，想著夏華叮囑他要說的話，轉達到，

“發(fā)財看到你能好好活著，它很開心，它會作揖祈求下輩子和你再做朋友。

”李慕涵聽到這話，迅速不可思議抬起頭來，望向袁沐。

發(fā)財從小就被她抱在懷里學著作揖跪拜的樣子，但這只小笨狗總是學不會，

氣得李慕涵打趣它，明明叫發(fā)財，卻學不會“恭喜發(fā)財”?？墒撬F(xiàn)在永遠學不會了。

以后在天上的時候，發(fā)財能不能學會作揖呢？李慕涵淚眼朦朧，她想著發(fā)財，

心里止不住地疼。但偏偏袁沐一靠近，她又能放松下來。當然，她不會知道，

其實這是歸北的功勞。丁明和袁沐回到監(jiān)控室，他們一群警察圍聚在一起，

還有一個局外人夏華。副所長孫為民打破沉默，“你們說說你們對這份口供的想法，

或者新的偵查方向?！薄拔矣X得她這純屬扯淡，我都懷疑是不是她當天被噴了迷藥，

或者是精神創(chuàng)傷出現(xiàn)記憶錯亂了。這白虎、不存在的人，越聽越奇怪?！倍∶髌炔患按f，

他早就懷疑李慕涵在昏迷中把想象和現(xiàn)實弄混了，所以才給了這樣的口供。

黃奕琛悄悄懟了丁明一下，不料被孫為民看見了?！稗辱?，你的想法呢？

”“要不先讓市里面的專家組先說吧，我們剛入職，還沒辦過這類型的案子。

”市里面的專家對視了一眼，笑了笑，又讓黃奕琛說。

“我覺得如果要區(qū)分口供中的現(xiàn)實和想象，有點浪費時間。但口供中有兩個信息，

可以成為我們下一步偵查方向?！秉S奕琛不卑不亢地開口，

“一個是她在老牌坊遇襲可以確定了，她提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那基本上可以往熟人作案或者本地人作案方向去偵查。第二個是她提到，

她抓了、狗咬了嫌疑人，我們可以從本地被咬傷、被抓傷的人入手二輪篩查。

”市里面的專家不住點頭，向黃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