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馬甲后,又要回了自己的錢,那么,接下來就只剩一件事需要自己此刻親自處理了。
于是,何雨柱轉(zhuǎn)過身,淡淡的笑著看向坐在后面的聾老太太。
眾人見何雨柱看向聾老太太,都有些疑惑,難道聾老太太也算計傻柱了?
現(xiàn)在傻柱要開撕聾老太太了?
那這也太讓人激動了!
人群中的許大茂此刻很是激動,他激動的小聲對婁曉娥說,“娥子,傻柱要對老聾子開炮了!好激動,好期待!”
“哼!這個老聾子總是說我壞話,以往有傻柱和易中海護著,我不敢怎么樣!現(xiàn)在我看她的好大孫懟她,看她怎么辦?”
婁曉娥對聾老太太印象很好,所以聽到許大茂的話,就掐了他的軟肉,恐嚇道,“許大茂,聾老太太是好人,你再敢這么說,小心我收拾你!”
許大茂撇了撇嘴,對自己這個傻媳婦兒也是無語了。
他知道,聾老太太這段時間總是在婁曉娥面前說自己的壞話,他也勸過婁曉娥別去找老聾子,可是,許大茂也不知道老聾子給婁曉娥吃了什么迷魂湯,就是喜歡去。
再后來,許大茂也就不管了。
聾老太太看何雨柱看向自己,就笑著起身說,“傻柱子,這是要開始和太太我算賬了嗎?”
“成,我的大孫子長大了,都能跟奶奶算賬了!”
說著,聾老太太走到桌子前。
王主任笑著說,“老太太,您這坐這兒。”
聾老太太點點頭,也就坐下了。
聾老太太笑著看向眼前有些陌生的傻柱,說道,“傻柱子,說吧,要跟太太我算什么賬?”
聾老太太這波操作很是高明,一直都是笑呵呵的,再以“傻柱子”這個稱呼說話,就說明,傻柱接下來的話都是傻子說的傻話,甚至還會讓人覺得這個傻子跟自己奶奶鬧情緒呢。
何雨柱淡笑搖頭說,“老太太,我不跟您算賬,我只是想讓您做個選擇!”
“選擇?”,聾老太太有些疑惑。
而其他人也是很疑惑,不知道傻柱這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此時不知道為什么,心中有些不安,傻柱今天的異常,讓他覺得傻柱似乎越來越不可控!
而且,這種失控的速度是以光速進行的!
易中海不滿道,“傻柱,老太太是咱們四合院的老祖宗,你怎么跟老太太說話的?”
何雨柱聞言就是一陣無語,心說你是煞筆吧,王主任在這兒,你說這話?
于是,何雨柱也不客氣,而是看向王主任問道,“王主任,您說,大清朝都亡了,現(xiàn)在是咱們?nèi)嗣癞?dāng)家作主的國家,怎么還會有老祖宗呢?”
聽到何雨柱的話,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都是臉色大變,而王主任則是臉色更加難看。
聾老太太趕忙說,“傻柱子,你理解錯了,你一大爺?shù)囊馑际?,我是四合院年紀(jì)最大的,尊老愛幼是咱們幾千年的美德?!?/p>
聽到聾老太太的解釋,王主任的臉色才有些好看。
而何雨柱則是不在意的笑笑,他沒有抓住易中海的這個小辮子不放,因為他知道,易中海今兒肯定得好好喝一壺!
沒看到王主任的臉色一直就沒好看過嘛!
何雨柱繼續(xù)看向聾老太太,“老太太,我知道您對我多有照顧,所以,我對您也很是感激?!?/p>
“而您以前的生活一直依靠著易中海夫妻倆。”
“可是,今天的事發(fā)生了,我也就算是和易中海撕破了臉。就算沒撕破臉,以后最多算是個鄰居,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了?!?/p>
“可您對我畢竟有些恩情,所以,我需要您做個選擇?!?/p>
聾老太太此刻眉頭緊皺,渾濁的眼睛一直在上下打量、審視眼前的傻柱。
此刻的傻柱和以往太不一樣了。
以往的傻柱帶著一股子憨氣,總是那么熱心。
雖然不傻,可是在聾老太太眼里看來,確實有些傻,要不然也不會以“傻柱子”稱呼傻柱了。
畢竟“傻柱”是外號,是順從何大清當(dāng)初給傻柱起的外號喊起來的。
而“傻柱子”卻是有種溺愛和無奈的意思。
傻柱子性格沖動,沒有耐心,脾氣火爆,一點就著。
但是,此刻的傻柱,變得表達清晰、性格沉穩(wěn),和以前的傻柱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但是,看著那熟悉的樣貌,這分明就是以前的傻柱子啊。
“老太太,選擇就是,您以后是跟著我生活不再和易家有交往,還是跟著易中海家生活,而跟我不再來往?!?/p>
聽到何雨柱給的選擇,眾人都是一臉震驚,沒想到,傻柱竟然是讓聾老太太在他和易家之間做選擇。
而王主任也是一臉震驚,她狐疑的看了一眼冷靜地有些過分的傻柱。
聾老太太聽到何雨柱的話,同樣也是震驚,眼珠子都睜大了。
隨即聾老太太眼睛一瞇,緩緩地站起身,走到何雨柱面前,渾濁的眼睛上上下下的看了何雨柱好幾遍,然后突然間拿起拐杖就對著何雨柱的頭打過去。
咚!
拐杖重重地敲在了何雨柱頭上!
“哎喲喂!”
何雨柱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而眾人也是清晰的聽到了響聲,眾人都聽著都覺得疼!
聾老太太的舉動自然是引起了眾人的驚呼。
誰知道聾老太太接著大喝道,“哪里來的邪祟,竟敢上我大孫子的身!”
何雨柱此時捂著鼓包的頭,呲牙咧嘴的站起來,擦了擦眼淚說,“老太太,您這也太狠了吧!”
“而且,什么邪祟!我就是何雨柱!哎呀!疼死我了!”
看到何雨柱呲牙咧嘴的這個樣子,許大茂則是開心的不行了。
“哈哈哈,傻柱,你被老聾……聾老太太打了,疼吧?哈哈哈,活該!”
何雨柱沒理他,而是看向聾老太太,還是呲牙咧嘴的捂著頭說,“老太太,您選擇吧?!?/p>
“你真沒被上身?”,聾老太太還是懷疑。
而何雨柱心里則是有些吃驚,都說人老成精,誠不欺我!
但是,自己這是靈魂穿越,怕誰?
更何況,自己這還是牛頭馬面大人親自出手弄的!
“沒有!還有,以后這種事,您確定了再下手?!?,何雨柱還是呲牙咧嘴的捂著頭,因為實在是太疼了。
聾老太太看眼前的何雨柱沒什么異狀,也就只能認(rèn)為這是傻柱清醒了,不再想被易中海當(dāng)猴兒耍了。
聾老太太坐下來好好思索了一番。
傻柱有手藝,能夠讓自己解饞。
如果選擇了傻柱,那么以后每天就不能讓易中海媳婦兒照顧了。
傻柱自己都照顧不好,能照顧好自己這個老婆子嗎?
聾老太太是真的喜歡傻柱,也是真的把他當(dāng)親孫子看的。
雖然有算計,可也僅僅是想讓傻柱多給自己帶兩頓肉菜而已。
而易中海家呢,李翠芬很會照顧人。
易家照顧了她十幾快二十年了,她對易家也是很有感情的。
聾老太太思考了一會兒,又看向何雨柱,“傻柱子,你非要搞到這個份兒上嗎?”
“你一大爺雖然有做的不錯的地方,可他畢竟照顧了你這么多年啊!”
何雨柱看向聾老太太說,“老太太,易中海這些年確實對我有照顧,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需要我說出來嗎?”
聾老太太眼睛又瞇了瞇,心想,“這個傻柱子還是我那個傻柱子嗎?怎么變得這么聰明了?怎么以前的事兒都想通了?”
何雨柱想了想,就笑笑說,:“既然老太太您都說了出來了,那么我就說清楚,讓王主任和咱們四合院的老少爺們兒都聽聽,省的事后有人再不服,翻舊賬,說我何雨柱白眼狼、沒良心。”
然后他看向易中海說,“這位看著一臉忠厚的一大爺、八級鉗工,這些年在咱們四合院素有美名,最重要的是他照顧了和他無親無故的聾老太太。”
“這點,我沒辦法瞎說,我必須得給咱們的一大爺豎大拇指!”,說著,何雨柱沖著易中海豎起了大拇指!
“一大爺在咱們四合院處理事情公平、迅速。但是,這件事兒不能涉及我和賈家,涉及了就肯定要偏向我和賈家。當(dāng)然了,如果是我和賈家之間出現(xiàn)了問題,他肯定是偏向賈家的?!?/p>
“這個事兒,我也理解,畢竟以前賈東旭是一大爺?shù)耐降苈?。人有遠(yuǎn)近親疏,我這個也能理解,大家伙兒也理解,對吧?”
眾人點點頭,傻柱此時說的確實是事實,就連王主任也是點頭。
“但是!”,誰知道何雨柱接下來了個“但是!”
何雨柱笑著說,“但是,我為什么說易中海對我好是有目的的呢?”
“那還不是怪我那個沒出息的爹,為了一個死寡婦的兩團饅頭,還有他那躁動的褲襠,就拋棄了不到十六歲的我和年僅六歲的雨水,跟著那個騷寡婦、死寡婦、斷子絕孫的黑寡婦跑了!”
此時的何雨柱把“寡婦”說得很難聽,還帶了各種詛咒、難聽的前綴,這可把賈張氏和秦淮茹給氣壞了。
因為,整個四合院,寡婦就她們家有,而且,還是倆!
秦淮茹那個恨啊,心說,你說寡婦就說寡婦唄,為什么還要帶那么多的前綴啊,你那么說話,這讓同樣是寡婦的自己怎么聽???
更何況,自己和那個寡婦的心思差不多,況且自己的計劃可能更加惡毒,你這么指桑罵槐的有意思嗎?
而眾人似乎也聽出了傻柱的指桑罵槐,都低下頭咬著嘴唇,拼命地壓制嘴角,就連王主任幾人都是捂著嘴不讓自己笑出來。
賈張氏氣得罵了出來,“傻柱,你罵誰呢?”
何雨柱樂了,“我罵那些個算計我們老何家的死寡婦、黑心寡婦、斷子絕孫的寡婦、不得好死的寡婦,怎么了?你有問題嗎?”
“你……”,賈張氏被氣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