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饅頭吃,何雨水急得鞋子都沒有穿,跑到門口,一把搶過籃子。
“謝謝一大爺,謝謝一大媽,我肚子餓得咕咕直叫喚。”
看著何雨水嘴角桃酥殘渣都還在,何雨柱冷笑道。
“何雨水,你吃了一大爺兩個饅頭可記好賬,等你爹回來還給他們。”
說罷,當(dāng)著易中海和趙桂蘭的面,砰得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望著緊閉的房門,易中海和趙桂蘭對視一眼,心里面憋屈的走了。
二大爺劉海中見狀,吊著嗓子說道。
“哎呦喂,老易啊,幸虧你就拿了兩個饅頭去,要不傻柱拒絕了,你這就浪費糧食了?!?/p>
他可真是沒有想到易中海夫妻這么摳搜,俗話說,半大小子吃窮老子,何雨水那賠錢貨都不只是吃兩個饅頭能飽的人。
面對劉海中的冷嘲熱諷,易中海還能若無其事的說道。
“事出突然,我們家里面也就這點糧食了,明天買了糧食,肯定多給傻柱他們兩兄妹送點。”
時間漸漸晚了,四合院家家戶戶都冒起了炊煙,何雨柱強制性的把何雨水送回來廂房。
躺在炕上,何雨柱心神一動,直接閃身進(jìn)了空間,取出大肉包子。
他咬了一口,大蔥豬肉餡,味道很是不錯,一口接著一口干掉了五個。
填飽了肚子,他也有心思想想以后了,明天就去軋鋼廠接手工作。
回憶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他心里面對易中海兩夫妻看的是透透的。
整個四合院的人對易中海的印象都是一個熱心腸,樂于助人的管事大爺。
然而易中海的所作所為,全都是為了給大家伙戴上一個尊敬長輩的緊箍咒。
久而久之,就把四合院全部搞成了易中海的一言堂,易中海說東大家不說西。
上一世,易中海在何大清走后,背后使陰招,讓他推遲了半年才去接手何大清的工作。
就因為推遲半年時間,去了之后他不是大廚,反而是從一個學(xué)徒工干起,白白累了兩年。
最后他當(dāng)個學(xué)徒工還對易中海是感恩戴德,四合院的人都說易中海對他有再生之恩。
……
天亮了,太陽的光芒透過窗戶灑在了屋內(nèi)。
何雨柱翻身而起,簡單洗漱后,從空間里面取出兩個肉包子吃了。
站在廂房門口,他敲了敲門,“何雨水,起床出門了?!?/p>
房間里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何雨水不滿的聲音:“你是壞哥,我不跟你去?!?/p>
“不出來就沒飯吃。”何雨柱擰了下眉頭,冷聲道。
要不是想著何雨水還是個六歲的小姑娘,他都不想管。
“哼……我不怕,我去找一大爺,他說了有飯吃?!焙斡晁F(xiàn)在一點都不怕。
聞言,何雨柱露出了一抹冷笑,很好,易中海夫妻的確是有手段。
既然何雨水非要如此,那就這樣吧!
只要在何大清沒有回來之前,保證何雨水不餓死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他可沒那么多精力去管。
于是,何雨柱轉(zhuǎn)身離開了四合院,反正何雨水如果真的餓了,自然會出來找他。
不過,從四合院出來后,他卻沒有直奔軋鋼廠,反而去了東城區(qū)豐澤園。
路上的時候,他就在想,上一世搶了他大廚工作的人是軋鋼廠食堂主任的小舅子。
現(xiàn)在自己才十六歲,人人口中的傻柱,跟軋鋼廠的領(lǐng)導(dǎo)們可沒有什么聯(lián)系。
如果貿(mào)貿(mào)然直接去軋鋼廠接替工作,很可能是被別人趕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何雨柱終于來到了豐澤園。
一進(jìn)后廚,他就看到了正在喝茶的馮成禮,有些猶豫地喊道:“師傅……”
聽到聲音,馮成禮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何雨柱。
他立刻關(guān)切地問道:“傻柱?你病好全了沒?”
何雨柱被師傅這問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才想起他這些天生病請假在家的事情。
他回過神來,連忙回答道:“師傅,我病好了,已經(jīng)沒事了。”
接著,何雨柱清楚明了地將何大清跟白二妮去保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話剛說完,馮成禮就已經(jīng)氣得渾身發(fā)抖。
他“砰”的一聲把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怒罵道。
“何大清這個混蛋玩意,他都多大歲數(shù)的人了,還能干出這種缺德的事情!”
“前兩年我們勸他正正經(jīng)經(jīng)找個媳婦,他就是不聽,現(xiàn)在倒好,居然還跟個一拖三的寡婦跑了!”
馮成禮越說越氣,嘴里不停地罵罵咧咧著,對何大清的行為感到非常憤怒和失望。
罵了好一會兒,馮成禮才稍稍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氣。
他皺起眉頭,看著何雨柱,問道:“傻柱,你現(xiàn)在是什么想法?”
這孩子沒有沖動行事,而是跑來找他這個當(dāng)師傅的,那他肯定得把場子給傻柱撐起來。
何雨柱一臉無奈地對師傅馮成禮說道。
“師傅啊,我爹他要娶媳婦,我這個做兒子的自然是沒什么可說的?!?/p>
“可他就這么一聲不吭地走了,連句話都沒給我們兄妹留下,更別說錢了。”
“您也知道,我平時賺的那點錢,基本上都交給我爹了,現(xiàn)在我手里就剩幾塊錢,家里的余糧也不多了?!?/p>
馮成禮聽了何雨柱的話,若有所思后笑著打趣道。
“傻柱啊,我看你這小子還不算太傻,誰要是把你當(dāng)成傻子,那他自己才是真正的傻子?!?/p>
何雨柱聽了師傅的話,不由得苦笑起來,他搖了搖頭說道。
“師傅,您就別拿我開玩笑了,這可是關(guān)系到我們兄妹生存的大事?!?/p>
“我要是再這么傻乎乎的,恐怕就只有等死的份兒了。”
馮成禮見何雨柱如此沮喪,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安慰道。
“好啦,好啦,你小子別垂頭喪氣的,這樣吧,我跟軋鋼廠的孫主任還算有點交情,我?guī)闳フ宜麊枂柷闆r,看看你爹的工作到底是怎么回事?!?/p>
何雨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暖意,點頭道:“師傅,謝謝你?!?/p>
他來也是帶著幾分小心思,別看馮成禮只是個廚子。
可是他們接待的人可都是些有權(quán)有勢的,小屁民誰有底氣請豐澤園的師傅做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