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焚書之焰——李斯與儒家的最終清算
時間回到，秦始皇三十四年咸陽宮·
麒麟殿內(nèi)，銅鶴銜燈，青煙繚繞。
嬴政高坐在那金碧輝煌的帝位之上，他身著一襲玄色的龍袍，袍袖和下擺處用朱紅色的絲線繡著精美的圖案，腰間束著一條寬邊的玉帶，上面鑲嵌著珍貴的寶石。他的頭上戴著一頂冕旒，冕旒上垂下十二串玉珠，這些玉珠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仿佛在遮掩著他那如冰刃般銳利的目光。
整個宮殿內(nèi)都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寂靜，沒有一絲聲響，只有那青銅獸爐中的熏香在裊裊升騰，煙霧在燭火的映照下，如同一條條扭曲的蛇影，在空氣中緩緩游動。
就在這一片死寂中，突然傳來了一聲蒼老卻洪亮的嗓音，仿佛一道驚雷劃破了長空。眾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集中在了那位年邁的博士淳于越身上。
淳于越手持玉笏，顫巍巍地從隊列中走了出來。他的須發(fā)皆已雪白，如同冬日的積雪一般，寬大的儒袍罩在他那瘦削的身軀上，顯得有些空蕩蕩的。他腰間的玉組佩隨著他的步伐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仿佛在為他的話語伴奏。
淳于越走到大殿中央，深深地行了一個揖禮，他的額頭幾乎要觸碰到地面，但他的聲音卻異常堅定：“陛下！周室分封八百載，諸侯拱衛(wèi)王室，天下歸心！而今秦一統(tǒng)六合，卻廢封建、行郡縣，此乃違逆古制！臣懇請陛下效仿三代，封皇子為諸侯，以鎮(zhèn)四方！”
殿內(nèi)驟然一靜。
空氣仿佛凝固，連銅鶴口中銜著的燈焰都微微搖曳，似被這大膽的諫言所驚。
百官們皆屏住呼吸，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響，他們的目光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牽引著，不約而同地轉(zhuǎn)向了同一個人——李斯。
此時的李斯，正穩(wěn)穩(wěn)地立于百官之首，他身著一襲紫袍，腰系玉帶，身姿挺拔如松，面容沉靜如水，唯有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幾乎難以察覺的譏誚之意。
時光荏苒，距離當年在稷下學宮的那場爭論，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二十年。然而，那個曾經(jīng)當著眾人的面斥責他為“法家走狗”的老儒淳于越，竟然還敢在秦廷之上重提分封之議，這實在是讓李斯感到有些意外。
李斯緩緩地抬起雙眸，他的目光如同兩道冷冽的寒芒，直直地刺向淳于越。“淳于博士。”他輕笑一聲，聲音低沉而柔和，卻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威壓，讓人不寒而栗，“您今日重提分封，可是覺得——”說到這里，李斯略微一頓，他的目光如鷹隼一般，掃視過殿內(nèi)的群臣，最后落在了嬴政那張冷峻如冰的面龐上。
“陛下的刀，不夠利嗎？”
李斯的話音未落，只聽得“咚——！”的一聲悶響，猶如平地一聲驚雷，在大殿內(nèi)炸響。這是嬴政的指節(jié)重重叩擊案幾所發(fā)出的聲音，震得群臣們心頭猛地一顫。
李斯見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他從袖中緩緩取出一物——那是半塊殘破的木牌。
那塊木牌的邊緣早已被歲月侵蝕得模糊不清，原本光滑的表面也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劃痕和裂痕。然而，盡管如此，在那些裂痕的縫隙處，依然可以隱約看到一個“荀”字的殘筆。這個字雖然已經(jīng)殘缺不全，但那曾經(jīng)的漆色卻依然頑強地附著在木牌上，仿佛在訴說著它曾經(jīng)的輝煌。
淳于越的瞳孔在看到這塊木牌的瞬間猛地收縮，他那原本就顯得有些蒼老的手指，此刻更是像觸電一般緊緊地攥住了手中的玉笏。他的指節(jié)因為過度用力而泛出了白色，顯示出他內(nèi)心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這竟然是當年李斯在稷下學宮折斷的師門信物！
李斯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摩挲著那塊木牌，他的動作異常溫柔，就好像是在撫摸著情人的肌膚一般。他的目光落在木牌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復雜的情感，有回憶，有感慨，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決絕。
“諸生不師今而學古，以非當世?！彼穆曇舻统炼岷?，宛如絲綢一般，卻又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穿透力，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敲在人的心上，“私學誹謗朝政，儒以文亂法——”
說到這里，他的聲音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后猛地攥緊了手中的木牌。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木牌在他的手中應聲而斷，木屑像雪花一樣簌簌落下，飄散在殿內(nèi)彌漫的青煙之中。
“此乃亡國之兆！”他的聲音在這一刻驟然拔高，如同一把利劍突然出鞘，寒光四射，鋒芒畢露。整個大殿內(nèi)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沒有人敢發(fā)出一絲聲音，只有那裊裊的青煙在寂靜中緩緩升騰。
淳于越面色慘白，身形搖晃，仿佛一瞬間蒼老了十歲。
嬴政的冕旒微微晃動，珠簾后的目光冰冷如霜。
——焚書之令，已成定局。
三日后，咸陽城門張貼詔令：
史官非秦記皆燒之；
天下敢藏《詩》《書》、百家語者，悉詣守尉雜燒之；
有敢偶語《詩》《書》者棄市；以古非今者族！
當夜，月黑風高，萬籟俱寂，三千鐵甲如幽靈般悄然闖入稷下學宮故址。這座曾經(jīng)孕育無數(shù)智者的學府，如今卻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陰森。
學宮內(nèi)的藏書閣內(nèi)，竹簡堆積如山，宛如一座知識的寶庫。然而，這些珍貴的典籍即將面臨一場浩劫。
“燒！”隨著軍官的一聲怒喝，士兵們紛紛將火把投向那堆積如山的竹簡。剎那間，火星四濺，猶如夜空中的流星劃過。
一冊《尚書》被軍官揮刀劈開，火星濺上了旁邊的絹帛，瞬間引發(fā)了熊熊大火。火焰迅速蔓延，吞噬了《詩經(jīng)》的草木芬芳，《春秋》的刀筆刻痕，以及《孟子》的浩然之氣……
火勢越來越大，滾滾濃煙直沖云霄，將整個臨淄城的夜空都映成了血色?；覡a如黑蝶般紛飛，仿佛是那些被焚毀的經(jīng)典在哭泣。
在藏書閣的一個角落里，一名老儒正死死地抱住一卷《論語》，他的身體因恐懼而顫抖著。然而，秦兵們卻毫不留情地將他的白發(fā)拽起，硬生生地將他拖行了數(shù)丈之遠。
老儒的身體在地上摩擦，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蜿蜒曲折，仿佛是他對這片土地最后的眷戀。
突然間，老儒像是發(fā)了瘋一般，癲狂地大笑起來：“暴秦無道！天必誅之！”他的聲音在火焰的咆哮中顯得格外刺耳。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一支長矛便如閃電般刺穿了他的咽喉。老儒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的身體緩緩倒下，那卷《論語》也隨之滑落，被火焰吞噬。
在驪山北麓的深谷之中，一片死寂籠罩著這片土地。四百六十余名儒生和方士被沉重的鐵鏈緊緊地串縛在一起，他們的身影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凄涼。
“陛下有令！”監(jiān)刑官的高喊聲在山谷中回蕩，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宣判，“諸生妖言惑眾，誹謗新政——坑！”隨著他的命令，無數(shù)的泥土如傾盆大雨般傾瀉而下，瞬間將這些儒生和方士掩埋。
然而，就在這絕望的時刻，一名年輕的儒生突然掙扎著站了起來。他的臉上沾滿了泥土，但他的雙眼卻燃燒著不屈的火焰。他嘶聲誦唱道：“‘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
他的聲音在山谷中回蕩，仿佛是對這個不公世界的最后抗爭。然而，黃土無情地淹沒了他的口鼻，他的歌聲也漸漸被淹沒，但那最后的余音卻似乎永遠不會斷絕。
谷頂之上，李斯負手而立，他的身影在風中顯得有些單薄。他靜靜地看著這一切，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風中，似乎傳來了一陣低語：“老師…您看見了嗎…這就是…儒家的結(jié)局…”
這是歷史夾縫中的真相，被時間的塵埃所掩蓋。當秦始皇下令焚書時，博士伏生冒著生命危險將《尚書》藏于墻壁之中。然而，當漢初人們掘出這些書籍時，它們已經(jīng)朽毀大半，許多珍貴的文獻就這樣永遠地消失了。
而在坑儒的名單中，混入了多名陰陽家、墨家子弟。這并非偶然，而是李斯對諸子百家的一次無差別清洗。他要將所有可能對他的權(quán)力構(gòu)成威脅的思想都扼殺在搖籃之中。
淳于越，這位堅定的儒家學者，不幸成為了第一批被坑殺的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咬碎了自己的牙齒，噴血唾罵道：“李斯！汝師荀況乃儒門之恥！”
云夢山·古松觀
莊逍遙的指尖輕輕一推，兩塊魚形玉佩在半空中懸浮，彼此吸引，緩緩靠近。玉佩上的紋路如同活物般蠕動，泛起幽藍色的光芒。
墨子衍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吹了個口哨："哇哦，這特效比漫威還帶勁！"他伸手想摸玉佩，結(jié)果被荊禾一巴掌拍開："別亂動！"
他訕訕地縮回手，突然鎖骨下的刺青灼熱起來："哎喲我去！我就說這紋身店老板不靠譜，這熒光顏料絕對超標了..."
懷里的鉅子令劇烈震顫，手機屏幕自動亮起，機械女聲急促響起：
【檢測到完整密鑰——天志系統(tǒng)升級中——】
"咔！"
兩塊玉佩合二為一，爆發(fā)出刺目金光！整個古松觀劇烈搖晃，墻上的機關圖紙嘩啦啦飄落。墨子衍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臥槽！這震動模式也太帶感了！"
青銅水鐘的齒輪瘋狂轉(zhuǎn)動，水流逆流而上。"轟——！"一道光柱沖天而起，穿透屋頂直入云霄！
（云夢山·天志幻境）
金光散去，墨子衍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片虛無中，四周是無數(shù)懸浮的青銅齒輪。他伸手戳了戳飄過的齒輪："得，又是全息投影，連個實體皮膚都不給配。"
【歡迎，第73代鉅子?！繖C械女聲響起，【天志系統(tǒng)·完整版已激活?！?/p>
齒輪突然重組，幻化出焚書坑儒的畫面。墨子衍一拍大腿："好家伙，李斯這老小子玩得挺野??！這是要把知識付費搞成知識負費？"
【這是"推算"的結(jié)果。概率87.3%?！?/p>
"變量？什么意思？"他撓撓頭，"就跟游戲里的多結(jié)局選項唄？"
突然，墨翟虛影浮現(xiàn)。墨子衍差點跳起來："臥槽！老祖宗詐尸了？"隨即又搖頭，"不對，這年頭應該叫全息投影客服？"
"后來者。"墨翟的聲音威嚴，"天志之力，可窺天機，但切記——知天易，逆天難。"
"知道知道，"墨子衍撇撇嘴，"就跟改畢業(yè)論文一樣，查重率太高會被導師罵嘛！"
【是否改變歷史？】
他搓著手嘿嘿一笑："來都來了，不搞點事情多對不起這趟穿越套餐？"突然想到什么，他掏出手機對著墨翟虛影來了張自拍："茄子！回去發(fā)朋友圈絕對點贊過萬！"
墨翟的虛影明顯僵了一下，似乎被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傳人整不會了。
云夢山·天志幻境 "叮！您的系統(tǒng)升級大禮包已到賬～"
墨子衍看著漫天飛舞的青銅齒輪，忍不住掏出手機："這特效絕了！必須拍個抖音！"
齒輪突然組成一個表情包：(￣▽￣*)ゞ 【檢測到用戶腦電波異?；钴S，建議停止沙雕行為】
"喂喂，我這叫保持樂觀！"墨子衍戳著虛空中的齒輪，"話說你們這UI設計也太復古了，要不要考慮換個賽博朋克風？"
突然畫面切換到焚書場景，他瞪大眼睛："臥槽！李斯這老陰比玩這么大？這是要搞知識付費plus版？"
墨翟的虛影浮現(xiàn)，還沒開口就被打斷： "老祖宗好！您這全息投影挺清晰啊，用的5G還是WIFI？" 墨翟的胡子明顯抖了抖："后生，天志之力..."
"知道知道，就是開掛權(quán)限嘛！"墨子衍興奮地搓手手，"所以我能改歷史是吧？先把王者榮耀發(fā)明出來？"
【警告：檢測到用戶智商波動異?！?/p>
"開玩笑的啦～"他正色道，"造紙術活字印刷搞起來！讓李斯見識見識什么叫降維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