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星咬著唇說道:“姐夫,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知道你跟我姐很恩愛,所以我偷偷告訴你,但你不能告訴她是我說的?!?/p>
陸長峰拍拍胸脯。
“你放心,你姐夫的人品還是有保證的?!?/p>
江挽星進(jìn)行了心理建設(shè)才說道:“我是聽學(xué)生會的同學(xué)說,他們在和老師團(tuán)建的時候,那些老師說我姐就是交際花,跟各種政界商界男人關(guān)系都好,甚至還陪他們經(jīng)常出入風(fēng)月場所?!?/p>
然后江挽星又趕緊補(bǔ)救說:“姐夫,這都只是傳言,雖然傳我姐陪那些老板出入風(fēng)月場所,又沒說她們具體干什么。”
陸長峰冷笑道:“都出入那種場所了,能干什么?”
江挽星趕緊說:“可能就只是喝酒,或者是陪著老板跳舞吧?!?/p>
陸長峰攥緊了手指。
手指尖都嵌進(jìn)了掌心肉里。
能出入那種場所,就不信她跟那些男人沒有身體接觸。
就算只是跳跳舞,那也得是手挽著手,身體接觸著身體。
甚至于若是喝醉了,豈不是要陪他們睡覺。
陸長峰想到妻子嬌美的容顏,豐滿的身材。
他霎時就咬緊了后槽牙。
額頭青筋顯露。
而且對自己說這種消息的是妻子的妹妹,她絕不會誣陷妻子的。
也就是說妻子在外面?zhèn)鞯?,只會比挽星說的更加放蕩。
再聯(lián)想到自己親眼看到妻子陪著那個姓顧的出入高爾夫球場。
要知道里面不僅有按摩室,休息室,還有各種各樣的套房。
陸長峰覺得自己妻子越來越臟。
江挽星看到姐夫神情如此嚴(yán)肅,眼中光芒黯淡,趕緊抓住他的胳膊。
“姐夫,你別太傷心,傳言可能只是傳言,這事還是得看姐姐自己的做法?!?/p>
陸長峰拍了拍她的手背。
“我沒事,挽星你去上課吧,晚上回家嗎?我給你做好吃的?!?/p>
江挽星瞬間眉眼彎笑:“好啊,我最喜歡吃姐夫做的蒜香排骨了?!?/p>
陸長峰笑了笑。
看著小姨子回到體操室內(nèi),抬起修長的腿開始壓腿。
飽滿的臀部呈現(xiàn)好看的弧形,如水蜜桃般。
陸長峰盯了半天。
直到確認(rèn)趙剛沒有再靠近小姨子,他才離開。
在人工湖的臺階上坐了一會兒。
他思緒復(fù)雜。
雖然還沒有抓到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但恐怕最后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八九不離十。
如果有一天真讓他抓到妻子出軌了,他會真的忍心離婚嗎?
從昨天到今天,跟妻子已經(jīng)提了好幾次離婚,但那確實是自己的憤怒宣言。
若是真到那一刻到來,他不知得有多痛心。
最主要還有個6歲女兒,他不想讓女兒生活在支離破碎的家庭。
江淺雪,求求你做個人吧,別再作妖了!
陸長峰在心里祈求。
不過事到如今,他已經(jīng)在想后果了。
如果真離婚,自己無車無房,怎么養(yǎng)女兒?
要知道女兒可是上的最好的幼兒園,將來還要上最好的小學(xué)。
每年學(xué)費動輒6位數(shù),是許多人一年的工資。
陸長峰只是副教授,每月底薪1萬。
最主要以前的存款都用在家庭花銷上。
于是他順勢想到了林望舒的傳媒公司。
正好把空出來的時間去幫林望舒做事。
她不僅給自己月薪2萬,如果做得好,三個月后還會有分紅。
到時自己就可以帶著女兒生活了。
......
下午。
他跟大姨子江蓉月發(fā)消息,讓對方今天不用去接女兒了,因為他要帶女兒去醫(yī)院看耳朵。
前兩天女兒洗澡的時候,耳朵進(jìn)水,之后一直說不舒服。
得去醫(yī)院看看。
女兒放學(xué)很早,讓她老師幫忙托管了一會兒,等下班后就立刻趕過去。
為了感謝老師幫自己多照看了一個小時女兒,陸長峰在路上買了兩杯奶茶。
奶茶買的貴的,一杯就要100塊錢。
幼兒園老師也很年輕,是博士畢業(yè),學(xué)的幼兒教學(xué)。
因為這種私立學(xué)校招的學(xué)生都是有錢人,所以老師也都用名校畢業(yè)的。
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身材玲瓏有致,穿的教師制服的沈徽音。
她上身白襯衣,下身黑色包臀裙,裹著黑絲的腿又長又直,穿著小高跟。
白襯衣幾乎都扣不上。
像她這樣美的老師,偏偏遇到了最不懂事的學(xué)生。
若是換成初中高中大學(xué)生,說不定每天上課,學(xué)生腦中想的都不是知識,而是姿勢。
“沈老師,謝謝你幫我照看女兒。今天挺熱的,給你買的奶茶?!?/p>
陸長峰分兩只手提起來,又補(bǔ)充道:“一個少冰,一個常溫,都少糖,常溫的茶分淡一些,沈老師要哪個?”
他沒問對方要不要,而是問哪個,這就讓老師很難拒絕。
“那就......常溫的吧。”沈徽音笑起來非常好看,有淺淺的酒窩。
“給你。”
“好,謝謝皎皎爸爸。”
沈徽音巧笑嫣然,十分年輕漂亮。
這時女兒又抱住了陸長峰的腿:“爸爸,我也要喝。”
陸長峰點了她鼻尖一下。
“哼,你個小饞貓,就知道你要喝,這個少冰的,等會兒冰化了熱一熱再喝,要不然肚肚要吃壞了?!?/p>
這時沈徽音笑著說:
“皎皎,那咱倆換一下吧,老師現(xiàn)在有點熱,要喝帶冰的?!?/p>
“好~”
陸長峰阻止:“沈老師,你喝帶冰的行嗎?”
沈徽音笑道:“沒事,我又沒來親戚?!?/p>
“呃,好吧?!?/p>
陸長峰抱著女兒,跟老師說再見后,就帶女兒去醫(yī)院了。
檢查了一下。
只是有點發(fā)炎,于是拿了點消炎藥。
醫(yī)生提醒,接下來半個月耳朵千萬不能再進(jìn)水。
回到家已經(jīng)8點。
妻子江淺雪翹著玉腿,坐在沙發(fā)上,像個女王一樣質(zhì)問他:
“你上哪兒去了?也不跟我報備!”
“我天天在外面累死累活,你整天無所事事,我還要被你污蔑?!?/p>
“你今天要說不清去了哪里,是不是陪女人去了,那我也要生氣了!”
江淺雪想的是自己昨晚跪求老公原諒,今天好不容易抓到老公把柄,也得讓他跪求自己一回。
不然夫妻關(guān)系中,自己老處在弱勢,就會讓老公越發(fā)的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