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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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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向陽站在檔案室的鐵架前,手中的抹布輕輕擦拭著每一個泛黃的檔案盒。

          這幾乎已經(jīng)成了他每天的必備工作。

          因為別的也沒事可做,反正工資一分不少拿,而且工作壓力也沒以前那么大,平時打掃下衛(wèi)生就可以摸魚了。

          仔細(xì)想想,其實也沒什么不好。

          陳向陽大學(xué)一畢業(yè)后就考進了南溪縣人社局,成為局里面最年輕的公務(wù)員,年僅二十四歲,前途無量。

          可是隨著陳言海局長被紀(jì)委帶走后,他這個別人眼中的香餑餑也隨之被打入了冷宮。

          雖然陳向陽和陳言海都姓陳,卻沒有任何血緣和親戚關(guān)系,純屬巧合而已。

          但是在別人眼里,卻有不一樣的看法,再加上他年紀(jì)輕輕就備受局長器重,很難不讓人多想。

          有什么露臉的好事都先緊著陳向陽,別人是敢怒不敢言,有苦也要往肚子里咽。

          不過,這一切都隨著陳言海被帶走審查而終止。

          被帶走后第二天,陳向陽就被暫時主持工作的副局長杜建華調(diào)整了工作,讓他把手里的全部工作都分給了別人。

          而他則每天除了打掃衛(wèi)生外,幾乎沒什么事情可做。

          其實按正常來講,局里面本來干活的人就少,能讓一個人多分擔(dān)點絕不會讓他少干,可是杜建國卻寧愿讓他當(dāng)個透明人也不給他機會。

          這已經(jīng)快兩周了,陳言海依然沒有任何消息,看來他是回不來了。

          不過陳向陽也習(xí)慣了這種生活,如果可以的話,讓他一輩子這樣過下去他也沒意見。

          從檔案室出來后,陳向陽拎著水桶哼著小調(diào)朝著衛(wèi)生間走去,路過打印室時剛好碰見正在復(fù)印資料的劉娜。

          “早啊,娜娜?!标愊蜿柎蛄寺曊泻艉罄^續(xù)朝著衛(wèi)生間走。

          劉娜正在埋頭弄資料,被冷不丁的打招呼后下意識地抬起頭,不過陳向陽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看著他的背影,劉娜滿臉凝重,張了張嘴想要叫住他,最后還是忍住了,隨后繼續(xù)忙活她的事情。

          劉娜和陳向陽是老鄉(xiāng),都是隔壁青陽縣舊院鎮(zhèn)人,也是高中同學(xué),同一年考進南溪縣。

          不過劉娜考的是事業(yè)編。

          陳向陽回到辦公室時也剛好到上班的點,同事們都卡著點進了門,從來不早到一分鐘。

          “哎呦呦,這自從向陽調(diào)整了工作后,咱們的辦公室那可是煥然一新吶,每次進來都感覺特別舒服!”同事老馬半譏諷半玩笑地說。

          陳向陽也不生氣,有點自嘲地回道:“既然如此,那以后我會努力給大家營造一個舒心的辦公環(huán)境,反正我也沒別的事可做,唯一能做的就是打掃衛(wèi)生了。”

          “真羨慕你哦,每天拿著公務(wù)員的工資干著保潔的工作,羨煞我等!”王超也跟著附和著。

          陳向陽一笑而過,并沒有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而是徑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整理桌面,把他的隨身背包掛在椅背上。

          沒多久辦公室的五個人都齊了,這時候科長孟祥州一邊看著手里的文件一邊走進了科室。

          看到大家都在忙,只有陳向陽坐在空蕩蕩的位置上無所事事,很是無語地?fù)u搖頭。

          人社局是大單位,板塊多,工作量繁重,恨不得一個人掰成兩瓣來用,杜局長竟然還讓最能干的陳向陽閑著,作為科長他真的是有苦說不出。

          別人的桌面上都摞了好幾堆厚厚的資料,只有他的辦公桌锃亮反光。

          “向陽!”科長孟祥州冷不丁地喊了一聲。

          “哎!科長!”陳向陽噌的一下站起來,激動地回道。

          孟祥州看到一臉興奮地陳向陽,真不知道他是真的樂觀開朗,還是裝的,眼睛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一時半會竟然不知道該說點啥。

          陳向陽期盼的目光看著孟祥州,看得出來,他打心里也是期待科長能給他分配點活干,不然這一天天的,閑的心慌。

          說是沒活也能拿工資不假,但是他畢竟是通過努力考進來的公務(wù)員,是黨員,他還年輕,總得為以后得前途想一想。

          “你……”孟祥州支吾了一聲,想訓(xùn)斥他又不知道有啥好訓(xùn)斥的,人家是奉旨摸魚,讓他繼續(xù)閑著吧,坐在那實在是影響大家的積極性。

          “你去趟大豐廠吧,巡視一下他們的勞務(wù)用工安全管理方面,他們廠剛出了事故,可別再出幺蛾子了,你去盯著點?!?/p>

          孟祥州實在不知道該給他安排什么活,最后靈光乍現(xiàn),把他派出去總比在眼前晃悠強,他自己也舒心,辦公室也清凈。

          “好的科長,我這就去?!标愊蜿柲闷鸨嘲推鹕硗庾?。

          直到他出了門后,孟祥州才心情復(fù)雜地舒了一口氣,不知道是解脫后的釋然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

          辦公室其他人“嘖嘖”吧嗒著嘴唇,一陣唏噓。

          陳向陽從大樓下來的時候,在樓梯拐彎處正好又碰見了劉娜,旋即哼著小曲再次打招呼道:“回來了娜娜,晚上一起吃飯??!”

          說完后頭也不回地繼續(xù)往下走,劉娜突然站住腳,輕聲喊道:“你干什么去?”

          “呃……去大豐廠轉(zhuǎn)轉(zhuǎn)?!标愊蜿柣剡^頭看著她,將背包往單間上一挎,后退了幾步臺階,說道。

          “向陽,你沒有給自己重新做個打算嗎?”

          “什么打算?”

          “是,以前你確實很風(fēng)光,也處理了很多重要案件,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陳局長十有八九是回不來了,你打算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我能怎么辦?他是他,我是我,我又沒犯事。”陳向陽不以為然地說道。

          劉娜氣的一跺腳,有點嬰兒肥的白嫩臉蛋帶著慍怒,“你已經(jīng)沉淪多少天了?每天除了打掃衛(wèi)生就是刷手機,現(xiàn)在剛上班你又要出去躲清閑,這樣下去你會墮落的,你不想想你的前途嗎?”

          陳向陽一怔,“我真的出去有公事,孟科長派的任務(wù),我不騙你?!?/p>

          劉娜好像有很多的苦說不出來,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表情很失望的樣子,說:“陳向陽,我關(guān)心的不是你現(xiàn)在要去干什么,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那你到底想說什么?”陳向陽也提高了下嗓門。

          “算了,我不想跟你吵,你忙去吧,晚上回來我有話跟你說。”劉娜扔下一句話后踩著輕盈的步子上了樓。

          陳向陽無語的嘆了聲氣,嘟囔道:“誰跟你吵了?!?/p>

          隨后轉(zhuǎn)身繼續(xù)下樓梯,出了大樓后在停車場找到了自己的小代步車,是一輛二手國產(chǎn)轎車,當(dāng)初買的時候花了不到一萬塊錢。

          他剛買的時候還經(jīng)常跟人調(diào)侃說,他這是開的小英菲尼迪。

          車子雖然簡陋了些,但是它省油啊,比打車要便宜多了,而且出個門還很方便。

          只要沒有攀比心,開這個車經(jīng)濟實惠,對他來說無疑是個不錯的選擇。

          大豐廠是一家化肥生產(chǎn)制造工廠,是南溪縣城關(guān)鎮(zhèn)的一家規(guī)模比較大的企業(yè),為老百姓提供了兩千多個就業(yè)崗位。

          然而就在半年前,有一名叫劉慶柱的工人在正常工作時,不慎掉落正在工作的粉碎機里,還好被同伴給拉了上來,不過也因此失去了一條腿。

          為此工人開始大鬧工廠,索賠百萬賠償款,不過最終雙方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達成了和解,最終只賠付了十萬元就解決了勞動糾紛。

          當(dāng)時負(fù)責(zé)處理這件事的就是陳向陽。

          為此,他還特別受到陳言海局長的嘉獎,整個勞動關(guān)系科都跟著沾光,可謂是風(fēng)光一時。

          只不過隨著陳言海的倒臺,他陳向陽也跟著跌入谷底。

          不管他跟陳局長有沒有關(guān)系,只要你受到前領(lǐng)導(dǎo)的器重,一旦這個領(lǐng)導(dǎo)倒臺,那么連同受器重的人都得跟著倒霉。

          對此,陳向陽也是非常無奈,誰讓他點背呢。

          但是他自認(rèn)為沒做虧心事,就不怕半夜鬼敲門,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他相信早晚有一天他還會有機會重振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