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之后,眾人就開始聊起往事。
“說起來,陸洲那個時候要不是因為明儀,也不會遠走國外。”
“或許現(xiàn)在你們就成一對了吧!”
“那個時候,陸洲可是很喜歡明儀的,為此不知道拒絕了多少女孩子的追求?!?/p>
“那個時候,我們是真羨慕明儀?。 币粋€留著金色大波浪的女孩子笑盈盈的說道!語氣還有些酸酸的。
柳明儀聞言,不由感激的看了一眼陸洲,那天,要不是因為陸洲,她真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過去的事兒了,總提那些干什么,明儀現(xiàn)在也很好,她開心就好?!标懼掭p聲說道!
“說起來上學的那個時候,沒談一場戀愛,倒是挺遺憾的?!标懼捱七谱欤瑖@息一聲。
“是沒跟明儀的遺憾吧!”茵茵笑嘻嘻的說道!
然后坐在柳明儀的身邊,擠了一下柳明儀,讓柳明儀不免向陸洲靠的近了一些。
“明儀,你還記得楊瑞杰嗎?就咱班的那個!”兩人貼近之后,可以清晰的聞到柳明儀身上的香氣,為了防止柳明儀反感,陸洲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楊瑞杰?”柳明儀面露思索。
“就是低調(diào)了一個學期,最后跟校長借火名動全校的那個小胖子。”陸洲笑著說道!
柳明儀似乎是想起來了,撲哧一聲笑出聲。
猶記得當初班主任在班里大發(fā)雷霆,某些同學抽煙就抽煙,難道就不知道自己帶個打火機?
如今想想確實有趣。
就在這個時候,會所的門猛然打開。
一道身影站在門前,宛若一道陰影一般,擋住了門外的光線。
司揚冷笑著看著這一幕,兩個人坐在一起,言笑晏晏,身子都快貼到一起了,柳明儀俏臉上帶著一抹紅暈,眼眸之中盡是化不開的笑意,雖然沒有抱在一起,但是這種親密感,讓司揚有種無法直視的感覺。
在看清來人之后,柳明儀眼神之中浮現(xiàn)一抹驚慌,“司揚你怎么來了?”
“我不來,怎么能看到這樣的好戲?”司揚冷笑一聲。
包廂之中靜止下來。
“司揚,你不要誤會,明儀我們同學一起聚一聚,不帶家屬,所以就沒有邀請你?!标懼挹s緊起身解釋道!
看著陸洲眼中浮現(xiàn)的那抹得意和面上偽裝展露出的焦急,司揚卻是一笑,“有沒有說過,你這張臉很讓人惡心?!彼緭P笑問道!
“明儀……”陸洲的話剛開口,司揚一把抓住陸洲的衣領(lǐng),噗通一聲,陸洲的臉重重的砸在茶幾上。
此刻的司揚渾身散發(fā)的戾氣驚人。
柳明儀從未看過這樣的司揚,若說昨晚的司揚鋒芒畢露,那么這一刻的他就像是擇人而噬的兇猛野獸。
“你怎么可以打人?”
“明儀,你看看他,陸洲不過是跟他解釋了一句,他竟然打人。”
“一個吃軟飯的家伙他憑什么?“茵茵看到這一幕之后,厲聲吼道!
“忘了,還有你,好像每一次喝酒,都是你張羅的吧!這么喜歡喝酒?。 彼緭P冷笑一聲,一把抓過茵茵,目光卻是始終冰冷的看著柳明儀。
一支紅酒被司揚彈開,然后瓶嘴直接對上了茵茵的嘴,任由茵茵如何掙扎,司揚卻是不為所動。
柳明儀如夢初醒一般,“司揚,你放開她!”
“你簡直太過分了?!?/p>
任由柳明儀抓著他的手臂,司揚卻是不為所動。
直到一瓶酒到底,司揚如同丟死狗一般將茵茵丟在地上。
目光冰冷直視柳明儀。
“給你們即興表演一個節(jié)目,開心嗎?”司揚冷笑一聲。
“明天,我們談?wù)?!”司揚看著柳明儀冷冷丟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就走。
決絕,冷酷,不留絲毫余地。
內(nèi)心慌亂的柳明儀立刻追了出去。
看著司揚那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龐,“司揚,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一定要鬧到?jīng)]有余地你才甘心嗎?”柳明儀看著司揚大聲斥責道!
“沒有余地?”
“你說的是離婚嗎?可以,要不然我也打算跟你聊聊這件事?!彼緭P從兜里摸出一根煙,輕輕點燃,輕輕吐出一口煙霧,站在夜空下,那雙眸子之中依舊帶著讓人心驚的冷漠。
“離婚?你**十歲了,一技之長都沒有,離婚了,你能做什么?”柳明儀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嬌軀輕顫,隨即,對著司揚大聲吼道!
“呵呵,這就是你柳明儀最真實的想法吧?在你眼里我不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嗎?”
“所以,你跟陸洲曖昧,我應(yīng)該裝作不聞不問。”
“他送你回家,我就該騰地方,你們出來聚會,我就不該打擾你們,對嗎?”司揚呵呵一笑。
“柳明儀,你爛透了。”司揚冷笑一聲。
說出這句話之后,柳明儀就有些后悔,但是在聽到司揚的話之后,柳明儀嬌軀一顫,“司揚,我們完了?!绷鲀x紅著眼眶流著淚說道!
“我們早就完了,在你一次次不顧及我的感受去找陸洲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完了?!彼緭P丟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就走。
柳明儀看著司揚離開的身影,突然之間一股巨大的恐慌席卷她的心里,一瞬間似乎有一種世界被抽離的感覺。
“司揚!”柳明儀大聲喊道!
司揚卻是充耳不聞,大踏步離開,直到身影消失在夜空下。
柳明儀看著司揚的身影消失,不禁淚流滿面。
“明儀!”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在柳明儀的身后響起,陸洲捂著臉,看著柳明儀,一副無比脆弱的樣子。
柳明儀淡漠的看了一眼陸洲,“你先去醫(yī)院!我回家一趟?!绷鲀x低聲說道!
說完之后,也不顧陸洲的挽留,坐上一輛車子直接離開。
回到家中,家中漆黑一片,以往回到家中,玄關(guān)處總是亮著的那盞燈,沒有絲毫光亮。
柳明儀手指顫抖的拿出電話,撥通那個熟悉的號碼,提示的卻是冰冷的系統(tǒng)的聲音。
柳明儀頹廢的坐在沙發(fā)上,纖細修長的手指伸入那一頭長發(fā)之中,“司揚!”柳明儀自語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