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像之前那樣,賈張氏跟賈東旭和秦淮茹擠在一屋,賈家開枝散葉的時候,她這個婆婆還的滿四合院轉(zhuǎn)悠。
等兩口子辦完事情在回去。
進(jìn)屋前,還要咳嗽一聲,意思是做完了沒有。
屋內(nèi)要是賈東旭咳嗽,意思是項目還沒有完結(jié),賈張氏還的繼續(xù)在院內(nèi)游蕩。
反之,假如秦淮茹咳嗽,意味著事情做完了,賈張氏才可以進(jìn)屋睡覺。
為了房子,賈張氏也算是多方出動,當(dāng)初在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后,一度打過何家祖屋的主意,最終因?yàn)樯抵觳涣叩男愿?,事情不了了之?/p>
站在王建設(shè)家,賈張氏泛起了一股得償所愿的快感。
至于王建設(shè)會不會因?yàn)榉孔痈Z張氏鬧騰,賈張氏的想法很簡單,讓易中海出面來處理。
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在四合院就是老天爺般的存在。
隔著大開的屋門,看著院內(nèi)的街坊們,賈張氏的臉上閃過了幾分不屑,誰讓她們的孩子沒有一個名字叫做易中海的好師傅。
站在院內(nèi)的街坊們,看著賈張氏無恥的囂張臉頰,各自在心里生了生悶氣,卻也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易中海在四合院真是一言九鼎的那種存在。
明明三個人職位一樣,愣是被易中海一頓套路,成了所謂的一、二、三大爺,鬧得劉海忠和閆阜貴無形中被易中海踩了一頭。
‘踏踏踏’的腳步聲,此時從前院傳來,就在眾人愕然之際。
王紅梅帶著一幫干事,涌入了中院。
二大媽率先迎了上去,劉海忠想當(dāng)官,作為劉海忠的女人,她自然也想過一過官太太的癮。
“王主任,您來我們大院有什么事情嗎?”
“你是?”
王紅梅一臉疑惑的看著面前主動跟她打招呼的女人,腦海中想了半天,愣是沒有想到對方叫什么名字。
發(fā)問了一句。
“王主任,我男人劉海忠,是這個大院的管事二大爺?!?/p>
王紅梅再傻也知道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管事二大爺。
誰他媽讓你當(dāng)管事二大爺了。
賈張氏的事情要緊,便也沒有跟二大媽在管事大爺?shù)姆Q呼上做過多的糾察,冷冰冰的目光向著西廂房望去。
當(dāng)她看到賈張氏身影的時候,手朝著賈張氏指了指,幾個辦事員沖進(jìn)屋。
寡婦架不住人多,賈張氏在鬧騰,始終也是一個人,她很快被那些人像拽死豬似的從屋內(nèi)拖了出來。
秦淮茹看到自家婆婆吃了虧,老老實(shí)實(shí)的跟在小李等人的屁股后面走出了王家。
“王主任,你這是干什么呀?”賈張氏一看王紅梅要跟她來真的,忙抬出了自己的靠山,道德天尊易中海,“我兒子的師傅,是我們大院的管事一大爺?!?/p>
“管事一大爺,真是嚇?biāo)牢伊恕!蓖跫t梅道:“給我捆起來?!?/p>
幾個大小伙子,按著賈張氏一頓操作。
也就一分多鐘,賈張氏被人捆死豬似的捆在了地上。
老鬼婆瞬間老實(shí)了。
周圍的街坊們也看明白了。
秦淮茹的眼神中,閃著幾分異樣的光芒。
“惡意逃避鄉(xiāng)下的勞動,坐享其成,真把自己當(dāng)?shù)刂髌帕???/p>
賈張氏哆嗦著身體。
這帽子,忒沉,她可戴不動。
“我沒有逃避勞動,是兒子和兒媳婦孝順,舍不得我受苦,我?guī)椭侠砑依锏臓I生?!?/p>
“我們家還真離不開我婆婆?!?/p>
秦淮茹見縫插針的演繹著賢惠兒媳婦的人設(shè),至于說的是真話,還是說了假話,只有秦淮茹自己清楚。
“王主任,我婆婆怎么了?”
“前幾天在全院大會上逼著王建設(shè)把整個月的口糧和錢款,一點(diǎn)不留的全都給到了你們賈家,還怎么了?哪來的臉?你們知道餓肚子,王建設(shè)不知道吃飯?誰給的你們膽子?”
“王主任,是王建設(shè)好心,看我賈家過得難,主動幫扶我賈家?!?/p>
“秦淮茹,這話你信?把我當(dāng)三歲孩子糊弄了?”王紅梅懟嗆了秦淮茹一句后,目光落到賈張氏的身上,“我現(xiàn)在就送你回鄉(xiāng)下種地,好好減一減你這身肥膘?!?/p>
后面一句話,幾乎被她吼了出來。
可見王紅梅氣憤到了極致。
也不是氣憤賈張氏好吃懶做,惡意逃避勞動,而是氣憤自己的仕途,有可能因?yàn)檫@件事沒有了更進(jìn)一步的希望。
賈張氏腿都軟了。
送她回鄉(xiāng)下種地,這怎么能行。
她可吃不了鄉(xiāng)下的苦。
嘴里喃喃著所謂的不能離開的理由。
“王主任,我錯了,求你給我一個機(jī)會吧,淮茹懷孕了,需要人照顧,她有個好歹,我怎么跟老賈交代?!?/p>
“秦淮茹懷孕,你就可以不參加鄉(xiāng)下的糧食產(chǎn)生了?我王紅梅今天說什么也得治治你賈張氏,既然舍不得秦淮茹,我讓秦淮茹跟著你一塊回鄉(xiāng)下。”
幾句話,懟嗆的賈張氏再不敢開口。
躺在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賈張氏,你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跟著我們走,還是我把婦女會的人喊來,給你掛上逃避勞動,好吃懶做,貪圖享樂的牌子,押著你走?!?/p>
王紅梅給了賈張氏兩個選擇。
賈張氏覺得天塌了,她選擇了前者。
在地上掙扎了一番,因?yàn)樯砩侠χK子,落在街坊們眼中,活脫脫一只蠕動的大號蛆蟲。
兩個辦事員看不過眼,幫了賈張氏一把,賈張氏這才從地上站起來。
“淮茹,媽舍不得你呀!”
“媽,我也舍不得你呀!”
王紅梅拉著一張臉,看著演繹慈祥婆婆和賢惠兒媳婦大戲的賈張氏與秦淮茹,一時間有些惡心。
“秦淮茹,要不我一并送你回鄉(xiāng)下?”
賈張氏不敢在吱聲。
秦淮茹當(dāng)自己沒聽到王紅梅的話。
“賈張氏,舍不舍得秦淮茹?”
殺人誅心的王紅梅,先問了賈張氏,后問了秦淮茹。
“秦淮茹,你舍不舍得你婆婆?”
聲音突然提高。
“別的事情,我王紅梅或許辦不到,讓你們兩人待一塊,我就是把頭磕破,也得如了你們婆媳的意愿。”
見賈張氏和秦淮茹都不吱聲。
嘶吼道:“說話呀?怎么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