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彎腰撿扳手時，浴袍領口下垂了3公分?！彼暵^輪椅的機械運轉聲，

“左側第七肋骨疤痕，9mm手槍在15米外造成的貫穿傷。

”她扯緊浴袍系帶：“霍先生改行當法醫(yī)了？”“我母親死于同樣位置的槍傷。

”霍沉淵的聲音混著水汽，“1998年慈濟堂文物盜竊案，警方記錄是走火。

”溫泉突然涌入大量熱水，蘇晚扶住池壁的瞬間，霍沉淵的輪椅卡進防滑槽。

她抓住傾倒的輪椅把手，浴袍帶子勾住了他襯衫的藍寶石袖扣?！皠e動。

”霍沉淵的手突然貼上她左肋，醫(yī)用聽診器金屬頭隔著浴袍發(fā)燙，“疤痕增生厚度超過五年，

但季雪過去十年出入境記錄顯示她從未離開云港?！碧K晚拍開他的手：“胎記手術。

”“需要我調取醫(yī)美記錄嗎？”霍沉淵轉動聽診器，

“或者我們聊聊上個月在緬甸失蹤的文物護衛(wèi)隊長？”警報器突然尖嘯，水位急速下降。

蘇晚被水流卷向排水口時，霍沉淵拽住她手腕按在池底安全閥上。氧氣即將耗盡時，

她摸到他后腰的疤痕，凹凸紋路像是燒傷的英文字母。經(jīng)理沖進來切斷電源時，

霍沉淵的聽診器正纏在蘇晚腰上。他對著趕來的保鏢擺手：“季小姐需要換件浴袍，

沾了硫磺味會干擾醫(yī)療儀數(shù)據(jù)?！备率覂ξ锕竦谌龑樱K晚找到備用衣物和她的舊手機。

顧西辭的未讀消息在屏幕閃爍：「慈濟堂98年案發(fā)現(xiàn)場照片已獲取，槍傷位置與你吻合?！?/p>

“穿好沒有？”霍沉淵叩門。蘇晚套上高領毛衣：“霍先生剛才說錯了兩件事?！彼_門，

“第一，水溫被人為調高導致警報；第二，你后腰的C13不是燒傷，

是2003年慈濟福利院火災編號。

”男人轉動輪椅的手停頓0.3秒：“季小姐查檔案的速度比我想的快。

”“所以明天的醫(yī)療檢查...”她故意停頓?！案某上挛缛c?！被舫翜Y拋來干毛巾，

“作為交換，我要你鎖骨上那枚子彈項鏈?！碧K晚握住頸間銀鏈：“這是地攤貨。

”“但里面的7.62mm步槍彈頭不是。”他按下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