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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書言待在地下室里,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
手臂的疼痛快要讓她瘋掉。
她一動都不敢動。
直到地下室的門再次打開,看到裴溯舟的剎那,溫書言瘋狂的跑向他。
“溯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你放過!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只是太嫉妒她了,憑什么她能光明正大的做你的夫人,而我只能這樣看著你們,我不甘心,明明當(dāng)年那件事情都是她的錯,憑什么!”
裴溯舟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溫書言,忽的笑了。
溫書言看到裴溯舟笑起來,以為他心軟了,也討好的笑著,“溯舟,我就知道你......?。。?!”
裴溯舟的手猛地掐住她的喉嚨,一點(diǎn)點(diǎn)收緊,面上滿是暴戾。
“溫書言,到現(xiàn)在了,你還在說謊?!?/p>
溫書言被掐住脖子,臉很快被憋紅,就連呼吸都成了奢侈。
她的手拼命的去拉裴溯舟的手,“我......我......沒......有......”
裴溯舟看著她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模樣,一腳將溫書言踹開。
看到她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模樣,裴溯舟抬了下手。
很快,地下室的門再次被打開。
一道穿著紅色襯衫的身影緩緩走進(jìn)來。
看到來人的剎那,溫書言的眸子頓時一亮,“鄒冀!”
她忍著劇痛,用手撐著掙扎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向鄒冀,“鄒冀!救我!”
鄒冀雙手插兜,面帶笑容地看著溫書言走向自己。
“鄒冀,你是來救我的是不是?你帶我走,以后我一定都聽你的話。”
溫書言迫不及待的開口。
鄒冀聽到溫書言的話,嗤的一聲笑出來,“溫書言,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我來這里,只是報我恩人的一個恩。”
他看向一旁的裴溯舟,“裴溯舟,該說的我已經(jīng)和你說了,當(dāng)初就是她和她那恬不知恥的爸找上了我們家老爺子,不知道他們用了什么手段,讓我們家老爺子壓著我和她結(jié)了婚?!?/p>
“不是那個小丫頭使得手段,那小丫頭也是被算計了?!?/p>
“說出這么多年的真相,也算是還了那小丫頭的恩了,沒什么事的話,我先走了?!?/p>
鄒冀說完就走,絲毫不顧在后面嘶吼的溫書言。
等到地下室的門再次合上,裴溯舟方才抬眸看著不遠(yuǎn)處的溫書言。
他的聲音很輕,“溫書言,我該怎么懲罰你呢?”
這么多年,他被他們溫家當(dāng)成猴子在耍。
更是為了她,一次次的傷害溫敘。
她明明跟他解釋了千萬遍,可他卻固執(zhí)的不相信。
那個時候的她,該有多么絕望啊......
今天,也該讓她親自嘗嘗絕望的感受了。
他想了想,“那就先嘗嘗這些年溫敘嘗過的滋味吧。”
溫書言聽到裴溯舟的話,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著,不停的往后退。
“不要,不要!”
她這些年不止一次見識過溫敘身上的傷痕。
如今,這些馬上要輪到她的頭上來。
“不!不!”
很快,就有保鏢壓住她的身子。
裴溯舟就站在一旁,親眼看著這些年用在溫敘身上的東西,一樣一樣的用在溫書言的身上。
聽到她的叫聲,裴溯舟吩咐人堵住她的嘴。
就連叫聲,都比溫敘難聽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