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猶豫的時候,白衣男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臉上帶著一種奇異的平靜和釋然。
我有些驚訝:“你、是來跟我告別的?”白衣男點了點頭。隨即,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楚沁,
對我露出了一個復(fù)雜的,似乎帶著一絲祝福意味的表情,身影便逐漸消散在了空中。
見他真的放棄了執(zhí)念,自愿投胎去了,我有些驚訝。
后知后覺地看向楚沁:“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楚沁微微一笑,帶著一絲神秘:“也許,
是他覺得讓他們活著承受痛苦,比死了更解脫,所以決定放過他們,也放過自己了吧。
”這個理由,雖然聽起來有道理,但總覺得沒那么簡單。
阮云棠終于同意和我徹底辦理解除關(guān)系的手續(xù),因為她的身體在車禍后一直不好,
后來又查出了重病,時日無多了。在醫(yī)院的病床上,她向我坦誠了,
當(dāng)年是她自己設(shè)計接近我的。我告訴她:“付景安已經(jīng)將這件事告訴我了?!比钤铺你读讼?,
隨即苦笑一聲。“是我對不起你,所以我有今天,都是報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