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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時屹急忙地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幾乎是喊著說出來。
【給我查一查溫眠的行蹤,現(xiàn)在就給我查!】
靳時屹愣愣的看著手中溫眠寫的賀卡,他的膝蓋突然失去了支撐力,整個人重重跌進沙發(fā)里。
沒過一會兒,助理便走了進來。
“總裁,溫醫(yī)生買了飛云城的機票,現(xiàn)在已經在飛機上了?!?/p>
靳時屹悠的松了一口氣,他忽然想起溫眠昨天晚上說她家里有事請了五天的假。
沒錯,溫眠只是回家了,五天之后便會回來了。
靳時屹安慰著自己,溫眠那么愛她,怎么可能會走。
“還有......我意外發(fā)現(xiàn)了溫醫(yī)生當初的個人簡歷身份是假的?!敝眍D了頓?!八恼鎸嵣矸菔窃瞥菧丶业呐畠?。”
助理說完便遞給了靳時屹一份資料。
靳時屹盯著手中的資料眸色深了深,沉聲道:“云城溫家......還有沒有什么別的消息?”
“溫小姐母親早逝,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父親也是出了名的重男輕女,但不久前,他割讓了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權給了溫醫(yī)生?!?/p>
靳時屹陷入沉思,看來溫眠是因為割讓股權的事才回的家。
五天,他只給溫眠五天的時間。
“你回去吧?!苯鶗r屹朝著助理揮了揮手。
助理走后,靳時屹便揉著太陽穴回到臥室,他內心不安的躺在床上。
他怎么都想不通溫眠為什么要隱瞞自己的身份,跑到自己身邊做一個私人醫(yī)生。
這一夜,他又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溫眠便下了飛機,她打了電話給溫父,告訴他一會就到。
入秋的云城比別的地方要冷些,溫眠裹了裹身上的大衣。
她打車回到了溫宅,他們早已在客廳等著她。
溫明軒看到溫眠回來心里便很不爽:“溫眠,你還知道回家啊?!?/p>
“怎么,這是我的家,我回來還要跟你請示?”溫眠一把將包扔在了沙發(fā)上。
溫明軒不服氣道:“這么多年都沒回過家,如今給你股份的時候你便這么爽快的離開了,父親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個白眼狼!”
“和你那個死去的媽一個樣!”
溫眠瞪大了眼睛看著溫明軒,緊緊攥住的手,指節(jié)驟然發(fā)白。
溫眠的母親是溫眠的底線,她不準任何人羞辱她的媽媽!
下一秒,只聽“啪!”的一聲,溫眠狠狠的抽了溫明軒一巴掌。
“你算個什么狗屎東西,還敢說我媽!”溫眠被氣的眼眶發(fā)紅,“像你這種好吃懶做的人,都不配踏入我媽的墓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