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霍祁安用身體力行證明他好得很,不僅在床上折騰了一整夜第二日天不亮便策馬又趕回邊疆。
反倒是我好幾日腰酸腿痛。
依著彈幕解釋,是方剛血氣沖破了行針的禁錮,還讓其長槍不倒。
更妙的是兩月后,我竟被查出懷了身孕。
“好好好,好孩子,你是個有福氣的!”
婆母笑得見牙不見眼,許久籠罩在眉心的郁氣被一掃而空。
那晚的事她是曉得的,便是她早早把已沉迷溫柔鄉(xiāng)樂不思蜀的霍祁安揪起來趕了走。
畢竟私自回京被有心人參上一本就是抗旨的罪責(zé)。
“母親這便去法華寺為你,為我將軍府的嫡長孫吃上幾天齋祈福!”
婆母帶著一行人歡喜地出了府門,后腳數(shù)月不見影的霍懷川竟現(xiàn)了身。
他利索地翻身下馬,見到門口站著的我有些欣喜:“衿衿!你怎知我今日回府?!”
“懷川!”
桑婉扶著肚子嬌柔地喚了聲,讓他立刻回神。
忙從轎子里將她抱出,神情小心謹(jǐn)慎似呵護稀世珍寶。
轉(zhuǎn)而對我及身后的仆從趾高氣昂道:“都傻愣著作甚,還不過來見過夫人?”
“婉娘肚子里的可是我們將軍府的嫡長孫,快去通報母親,她要做祖母了!”
底下的人眼觀鼻鼻觀心,紛紛看向我。
我腹中孩子月份尚小,為安心養(yǎng)胎府中除了親近的貼身丫鬟和母親身邊的人外再無人知曉。
但到底掌家多日,底下人多多少少都敬我三分。
空氣一時寂靜,霍懷川皺了眉,“同你們說話呢,都聾了?”
我淡淡回:“母親一刻鐘前便去了法華寺,想必現(xiàn)下是追不上了。”
他的目光聚在我身上,往下定定看著我揣著的掌家鑰匙:“我知母親疼你,可我如今與婉娘回來了,你身為妾室如何能掌家?”
說著他就伸手往我腰間掏去,我后腿數(shù)步視他為洪水猛獸。
瞧他這模樣,像是完全沒看我寫的那封信。
“你....”
霍懷川皺起眉,滿臉不耐,見我實在排斥抵觸后又松了口,“罷了,婉娘如今有孕不宜操勞,這掌家權(quán)你暫且收著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