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那天,我被父皇指派給了匈奴和親。草原上的男人身體健碩,
我一個現(xiàn)代人沒見過這樣的,差點被王子勾成翹嘴。第二天草原上傳開了,
泊棲王子的和親公主是個開放的漢族女人,嚇得王子寧可睡草席也不愿回營。
我:不就用紅肚兜給他擦了擦鼻血,怎么這么說人家~(臺灣腔)「耶律泊棲,
嬌嬌軟軟的老婆你不要了?!」我看著男人逃離的背影,有些氣憤的砸了兩下手里的肚兜,
上面還殘留著點點血跡,紅的綻開。不就是用肚兜擦了擦他的臉,至于嗎?
思緒回到半個時辰前,剛喝完交杯酒,我就暈了。吵著鬧著就要和耶律泊棲劃拳,
還是現(xiàn)代的玩法,不玩我就哭。輸了……脫衣服。先開始耶律泊棲還不同意,
可玩到后面他一連輸了幾把,已經(jīng)紅溫。畢竟是王子殿下,輸給一個女人,他定是不服氣的。
「再來!」就這樣,游戲過了五局,耶律泊棲已經(jīng)脫的就剩一條褲子。我看著他緊皺的眉頭,
耳尖已經(jīng)紅的快要滴血。嘴角已經(jīng)快要壓不住了。「再來再來?!刮颐χ?,
可對面的男人好像有些羞憤,雙手捂著兩點,他盯著我耳尖都紅紅的?!改銈儩h人都這么玩?
」我傲嬌的勾起唇角,心里只想脫掉他最后一件衣服?!缸詈笠话?,玩完睡覺。」
脫完最后一件,當然只剩睡覺了,至于是怎么睡,他不會,我也可以教他。畢竟我來這,
是投了十萬塊香火的,可不能這樣浪費了,佛祖會怪我。我舔了舔嘴唇,
眼眸專注的看著耶律泊棲的雙手,這次我必勝??涩F(xiàn)實往往很殘酷,
耶律泊棲已經(jīng)找到了我的規(guī)律,很快我咧著的嘴角就掉了下來?!肝蹇装 ?/p>
「唉,不對!」「你輸了?!埂肝覜]有!」「……」耶律泊棲勾唇驕傲的看著我,
那眼神亮晶晶的像個驕傲的小狼狗,看的我心癢癢,下一把定要他脫掉褲子。我坐起身,
雙拳緊握:「再來!」可對面的男人,輕咳了兩聲?!腹?,你……你……還沒……脫?!?/p>
聽見他這話,我愣了一下,對哦,這是懲罰?!负?,這次我脫?!?/p>
耶律泊棲臉頓時紅的快要透出來,這么害羞啊,我壞笑著。耶律泊棲一雙黑眸盯著我,
他想我大概要把襪子脫下來,可沒想到我上去就直接解了肚兜,扔到了他的頭上。
紅色的鴛鴦,蓋在了男人頭上緩緩落下。隨之而來的,還有兩道鼻血。我原本是覺得好玩,
可鼻血流的過于猛烈,我急著想要替他擦,順手撿起肚兜就貼在了耶律泊棲臉上。「快,
你流血了!」我剛想擦掉他臉上的血痕,可耶律泊棲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
「這天天天……太熱了……」就這樣……新婚夜……我一個人睡床,
我老公抱著衣服連滾帶爬的睡在了外面。丟人啊……丟人……佛祖,信女對不起你。
我躺在床上,心里擰巴的不行,回憶起穿書前的那天,我被渣男綠了個徹底。
他竟然和我閨蜜睡在了一起,一怒之下我怒了一下,喝的有點多,
去寺廟散了十萬香火求一段姻緣。沒想到第二天就穿越了,耶律泊棲我滿意的很,
寬肩窄腰性張力拉滿,可……他怎么就被我嚇跑了。難道不喜歡奔放的?就這樣分析著,
眼皮漸漸加重,我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昨晚耶律泊棲新婚夜睡草席的消息便傳遍了草原,
可我不知道,還呼呼睡著?!腹?,該起了,今日要去給虞夫人請安?!寡诀甙M溫聲叫著。
虞夫人,耶律泊棲的母親,腦海中那個溫柔恬淡的女人浮現(xiàn),可惜是個不受寵的。
我從床上爬起來,只簡單的洗了洗??蛇@過程中,阿滿一直盯著我,臉色也白一陣紅一陣,
一整個欲說不說,我皺眉看著她。「有話就說?!拱M撲通一下跪了下來,眼睛也漸漸通紅。
到這我才知道,外面?zhèn)鏖_了:棲王子和親的公主,會吸血,王子流了一晚上鼻血,
到白日里照了太陽才好。我……吸血鬼啊我……阿滿哭著:「公主,奴婢一個人,
說不過他們,奴婢沒用?!刮毅对谠兀е^想要把頭埋進土里。
可我啥也沒干……就過了過眼癮,摸都摸不了一下他就跑了,這名頭,我擔的冤。
等到了虞夫人那請安,我一直也把頭埋著,想著打個招呼就跑,
畢竟和婆婆相處這事從前我就不太擅長??蓻]想到,剛進門虞夫人就親熱的拉著我的手。
把一大疊補藥掏了出來,眼睛……也是通紅的,還滿是感激?!给S鳶,好孩子,
昨夜辛苦你了。」我定在原地,只尷尬的笑著。果然,已經(jīng)傳到了這里?!改赣H……」
我正想著怎么跑路,虞夫人一直給我講解補藥的用法。哪個是時長,
哪個是觀感……一應俱全,甚至還有畫冊。就是畫下來的小黃書。
我看著虞夫人一張一合的紅唇,沒有一絲不好意思。我一個現(xiàn)代人聽的都臉紅,
看著我都不知道的姿勢,只能訕訕的點頭。這時一抹高大的身影從門口進入,是耶律泊棲。
白天看他,四肢勻長看起來個子很高,肌肉露出一半線條清晰,性張力一整個拉滿,
看的人真是心臟砰砰直跳。昨天……我怎么就沒撲倒他呢,真想捶死自己,就應該直接撲倒,
玩什么游戲。我正暗自腹誹,突然想起來虞夫人正說著的內(nèi)容。我的老天奶,小黃書!
我生理性的直接撲到了桌上把畫冊擋了起來,虞夫人也不攔,她笑著看著我,
又看了看耶律泊棲?!赴?,你來了。」「母親,公主。」男人聲音磁性好聽,正經(jīng)的厲害。
「母親正在給鳶鳶講圖冊,你來了正好,你們兩個人一起看?!拐f罷,
虞夫人拍了拍耶律泊棲的肩膀便要出去。我睜大眼睛。我……和耶律泊棲一起看……小黃書?
靠!我是色沒錯,可沒到這么開放的部分?!覆徊徊?,母親,我我我……我都會!不用學了,
更不用和他一起看?!刮业穆曇粼絹碓叫。刹礂櫭伎粗?,
他顯然還沒意識到他母親說的是什么。為了防止虞夫人說出什么更絕的話,
我只能把圖冊推倒他眼前,耶律泊棲只掃了一眼便皺起眉頭,
隨即將我的手包了起來拉在身后。我被他這一扯有些懵。「母親,你過了?!顾鷼饬?。
他的手勁很大,握著我像是怕我跑掉一般,根本動彈不得。虞夫人聽他頂嘴也不惱:「阿棲,
母親在幫你?!刮乙活^霧水,虞夫人重新坐了下來,將事情說了個大概。到這我才知道,
原來耶律泊棲如果明年沒有子嗣,他就要被逐出部落。我皺眉聽著,
佛祖這是在給我找事情干?但為什么沒有系統(tǒng)發(fā)布任務,
比如生一個籃球隊……耶律泊棲下頜緊繃著:「不用您操心,我們有我們的日子,
孩子的事情順其自然,您知道的,我不怕他們。」他們……說的就是耶律泊棲的哥哥們,
擁有強權的人,他只是個不得寵的王子,卻又絕對的實力。耶律泊棲安撫似的捏了捏我的手。
「公主不愿意,我不會逼她……」耶律泊棲的聲音擲地有聲,卻突然落在了我的心上。
他在護著我??伞孟袷撬诙阒野?。我可想睡他的緊啊,直接撲到?
那不就自然而然生了,有什么不愿意的……畢竟我來這……就是想睡你。
虞夫人嘆了幾聲:「鳶鳶,母親今日錯了?!刮衣牭男睦锇l(fā)堵,可憐天下父母心:「母親,
我愿意給阿棲生個孩子?!巩吘埂业降资且模热粊砹?,替他做點事也沒什么。
不就是……生個崽子……我能明顯感覺到空氣安靜了下來,握著我的人也有些僵硬,
不等虞夫人回應耶律泊棲直接將我拉出了帳房。一出門,他握著我的手便放開,
臉上已經(jīng)滿是透出的紅暈,又害羞了。「公主殿下,是我母親逾矩了,你別放在心上?!?/p>
我盯著他一張帥臉,刀削般的下頜線,健康的小麥膚色,就是臉色微微發(fā)白,
想到他昨晚流血的樣子。「你昨晚流了很多血啊。」我沒忍住,問出了聲,
沒想到耶律泊棲愣了下來,臉色也更加紅潤甚至就連露出的半截胸脯也微微泛紅。「無妨,
就是天氣太熱……」他聲音磁性低啞,聽的我心里癢癢?!改俏覀兪裁磿r候生孩子?!?/p>
邊說著,伸出手探了探他的胸肌,心臟狂跳不止,確實是熱……灼燒的人指尖都發(fā)燙。
耶律泊棲像是沒有料到我會突然伸手,他直接一個健步退了二里地?!腹鞯钕?,
孩子的事情我不強求,順其自然!」我愣在原地,看著耶律泊棲倉皇逃離的背影,
真想把自己的手打掉,就這么忍不住嘛?!他不強求,那不就是讓我強,
好嘛……你的強來了??隙ú荒茏屇惚悔s出部落。
畢竟……我能感覺到耶律泊棲不反感我的觸碰。剛剛在屋子里,虞夫人說過,
耶律泊棲已經(jīng)二十三歲還未有過女人,所以才能讓他的其他兄弟鉆了空子。
我想……他大抵是愿意的,不然,昨天干嘛要和我玩游戲,直接讓我哭死算了。
有人云:愿意理女人作精屬性的男人,要不是無可奈何,要不就是心屬于你。
我想著今晚必須成事,早早的回了營地,梳妝打扮,甚至還帶著阿滿去了后山,
摘了滿滿兩籮筐鮮花。鮮花嬌嫩,只能一朵朵摘下,將鮮花攤開,花瓣灑在了床上,地上,
點起了燭光,一整個氛圍感拉滿。桌子上的燭火搖曳,我心跳的厲害,
仿佛今日才是真正的新婚。腦海中閃過今日在虞夫人那看到的畫面,再帶入耶律泊棲的臉,
沒忍住,我一連喝了三杯果酒。那是耶律泊棲今日讓送過來的,他說這酒不醉人。
我也沒多想,直接飲了三杯,腦袋暈乎的厲害??赡X子卻還是清醒的,
知道今日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拿下耶律泊棲。但……不知怎么剛剛那火光變成了小人誒,
還在跳著舞蹈,咿咿呀呀的,好像都在說:「撲倒他撲倒他!」我傻傻笑著,
就這樣坐在桌前和燭火玩了半個時辰,窗簾也開始跳舞。這時門外出現(xiàn)響動,
我猜定是耶律泊棲。我轉過頭,剛想嬌滴滴的叫一聲夫君,沒想到拉開門的是一只綠色牛蛙,
大的很,四肢的肉鼓鼓的。這要是炒成菜,那得有多鮮靈啊。我看著,兩眼冒金光,
像是已經(jīng)吃到了嘴里,口水不自覺分泌。我咽了咽,雙手舉著便要跑去?!竿芡?,我來了?!?/p>
拿這蛙蛙給耶律泊棲補補,定是極好的。我撲過去,直接抱在綠色大牛蛙身上。
只見他身體繃著,乖乖的一動不動。我眼眸流轉,剛想著怎么把他抱回屋里,
他便直接將我懷抱起來?!腹??!你怎么了?」我的襪子我的襖,是耶律泊棲的聲音。
但我壓根沒有往牛蛙的身上想,我被他抱著,一回頭便看到地上的耶律泊棲正爬著吐舌頭,
一搖一搖的汪汪叫?我又看了看牛蛙,只見他眉頭皺著:「怎么臉這么紅?」「怎么了?
我要睡你?。〗o你生崽崽!」我這話是對著后面汪汪叫耶律泊棲說的。他今日……很是矮小。
我一個鯉魚打挺從牛蛙身上跳下來,抱著地上趴著的耶律泊棲就滾上了床。
「你今日怎么不穿衣服了……」我正摸索著衣服的帶子,沒想到只有毛流的觸感,
還真是荷爾蒙發(fā)達啊。我心里暗自腹誹,想想就要親下去,這時牛蛙從地上撲了過來,
一巴掌就按住了我的嘴。阻擋我親大帥哥的,一律殺之,我想都沒想直接咬了上去,
果然鮮靈,肉感都像真人,不過現(xiàn)在我還沒空收拾你。我要睡我的耶律泊棲!我正想著,
還要去親那個耶律泊棲,可牛蛙直直堵上了我的嘴。懷里的耶律泊棲也跑了,我靠!
牛蛙……這么好親嗎?軟軟的……就這樣,我毫無防備的被劈了一掌。倒下時,
我還能清晰感受到蛙蛙的滑溜觸感。這舌頭……我喜歡……耶律泊棲站在地上,
捂著流血的手背。「二狗子,叫醫(yī)師過來。」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耶律泊棲的那雙眼睛溫柔至極,唇角卻帶著些無奈。「到底是我沒伺候好鳶鳶?!?/p>
地上的二狗子驚慌逃竄,一股腦的跑出了屋子。等再醒來,我才知道,
原來之前我摘地花里面有致幻的效果。我又用那花洗了澡,聞的多了,自然就中毒了。
「耶律泊棲呢?」我看著地上的阿滿?!腹脿斎フ馑幜?,他叫我看著您。」阿滿跪在床前,
雙眼通紅著的厲害?!腹鞯钕?,您昏倒時一直叫著蛙蛙,奴婢給您找來了?!?/p>
說罷她提上來一籮筐牛蛙。我立刻回憶起我和牛蛙接吻的畫面,記憶重新回溯。
那么大的牛蛙……是耶律泊棲?!我抱著耶律泊棲叫蛙蛙?!我社死般躺回了床上,
不用活了。死了算了……沒睡成人,反而成了神經(jīng)病,把二狗子認成了他,
光是想到那畫面我就想直接躺尸。不行,我得去解釋一番。萬一他被我這一嚇,
對我有陰影怎么辦,我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拿起梳妝臺的玉佩,就要出門。
他們這里講究玉佩寄情,女子給男子,是代表有好感的意思,男子給女子,便是自己的腰帶。
那一口,我咬的確實重了,畢竟我想他是牛蛙。那肉鮮靈的很……我拿著玉佩,
去了醫(yī)師說有藥草的后山,想著解釋解釋,畢竟以后還要在一起造娃。
萬一他被我這一嚇不行了,那我的幸?!笊?,耶律泊棲正低頭找著什么,認真的厲害。
陽光下,男人肌肉線條更加流暢,還冒著亮光,我咧著嘴角,手里的玉佩也不自覺捏緊。
給了他,就和表白無異了,想到這心臟也不自覺收緊。我正想著,還沒邁步向前,
一個穿著深藍色袍子的女人從草垛一旁出現(xiàn),直直朝著耶律泊棲的方向跑去。
耶律泊棲聽見來人,他站起身,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解下腰帶遞了過去。
就這幾秒,我清晰的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耶律泊棲……給了她腰帶……突然間身體的血液開始凝固,他不是沒有喜歡的人,
也不是不愿意娶妻。只不過是被逼娶了我?我已經(jīng)開始幻想電視劇里的狗血劇情。
so……我才是那個插足人家的第三者刁蠻公主?我捏著玉佩不自覺用力,等回去,
就把佛像砸了。給我男人,還讓我當?shù)谌??耶律泊棲不喜歡我,剛剛還吻我干什么?!??!
我氣極直接帶著玉佩回了營帳。阿滿見我回來,臉上滿是焦急?!腹?,大王子來了,
還帶了一個女人,說是要給姑爺填房。」哦?我一推開門,只見一個嬌滴滴的異域女人坐著。
「姐姐……」姐姐你媽個刀子,我氣極。不光是耶律泊棲,他哥也不是個好東西,
因為弟弟沒有孩子就要趕出部落,他能是什么好東西。我正想著是打他出去,還是殺出去,
沒想到這時耶律泊棲回來了。他大手直接握了上來:「大哥這是在做什么?」我的臉色難堪,
一想到耶律泊棲剛剛把腰帶給了別的女人我就想要發(fā)癲?!阜砰_我!」
耶律泊棲眼眸里滿是疑惑,大王子見我臉色黑沉,他大笑了兩聲:「阿棲,
大哥給你找了個美人,畢竟明年你若是沒有子嗣,就要滾出部落了,這美人屁股大,
是個好生養(yǎng)的?!拐f罷還拍了一把。耶律泊棲皺著眉頭,臉黑沉的要命,我看著他為難,
突然間就笑了?!负冒。嘀x大哥,畢竟我一個人,定是滿足不了阿棲的!」
我盯著耶律泊棲,不知道哪來那么大力氣,直接甩開了他的手出了營帳。不知道怎么了,
總歸是委屈的不行。他明明吻我了,卻把腰帶給了別的女人也不給我,我還是他的妻子。
想哭的要命。自己一個人找了個空地呆了一個下午,畫圈圈詛咒了一下午耶律泊棲。
中午吃飯,阿滿把我叫了回去,耶律泊棲已經(jīng)坐在了一邊。要是之前,我定是高興極了,
想要貼著他坐,可今天我偏偏想離他二里地遠。端著碗就想出去,耶律泊棲拉住我。「鳶鳶,
你在生氣。」叫我鳶鳶了?怎么不叫公主了?「我沒有,王子殿下可以去側房吃飯,
我想那異域美人很是樂意。」耶律泊棲皺眉,他的手勁兒很大,捏的我動彈不得。「鳶鳶,
坐下吃飯,我同你解釋。」好啊,我轉身坐了回去,把碗嘭的一下按在了桌上,雙手舉起。
「我要王子殿下的腰帶,我是你的妻,要你的腰帶沒錯吧?!挂刹礂犚娺@話,
明顯愣了一下。他那張本就不白凈的臉,五顏六色的。「我……」猶豫了。
我心里苦笑:「你不喜歡我,為什么要答應和親,真是耽誤我找男人?!挂刹礂犚娺@話,
小麥色的肌膚立刻冷了下來,臉黑的像碳,直接從凳子上站起來。「難不成鳶鳶后悔了?」
他聲音冷了下來。我能不后悔嗎?虧我還心心念念要給你生娃,結果你把定情信物給了別人。
要不說你又當又立呢?我根本不想聽他解釋,現(xiàn)在只想知道拿他腰帶的是哪個女人。
我拉著阿滿直接出了房門,把耶律泊棲留在了原地。到了晚上我才打聽出來,
原來那是薇語郡主,是別的部落的公主。好啊,王子配郡主,我這個京都來的配不上唄。
晚上,耶律泊棲不躲著我了,他把外面的草席撤了,想要回來睡覺。
我眼疾手快直接將肚兜解了下來,放在了床榻的另一邊。這次紅色的肚兜上繡的是綠草,
明晃晃的,特別醒目。耶律泊棲抱著枕頭進來,他先是一愣,隨即啪嗒啪嗒的聲音響起。
我轉頭一看,這家伙又流了一地鼻血。我皺眉,怎么這么火大。他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