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頭痛欲裂,我猛地睜開眼。入目是古色古香的拔步床,繡著繁復花紋的錦被,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有點嗆人的熏香。這不是我的出租屋!記憶如同潮水般涌來,我,
林薇,一個剛畢業(yè)的社畜,竟然穿書了!穿成了丞相府的嫡女,一個同名同姓,
卻聲名狼藉、刁蠻任性的惡毒女配。更離譜的是,我眼前的世界好像出了bug。
無論是床邊站著的、穿著古裝梳著發(fā)髻的丫鬟,
還是不遠處銅鏡里映出的那張陌生又熟悉的臉,她們頭頂都飄著一行不斷跳動的數(shù)字。
丫鬟頭頂是【358】,鏡子里那張臉——也就是現(xiàn)在的我,頭頂是【488】。這是什么?
血條?還是……積分?不等我理清思緒,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一個身穿粉色襦裙、身形纖弱、面容楚楚可憐的少女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幾個丫鬟婆子。
她一進來,目光就鎖定了我,眼圈瞬間紅了,腳步踉蹌著撲到床邊,“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姐姐!”她未語淚先流,聲音哽咽,帶著哭腔,“求求你,求求你成全我和寧王殿下吧!
”我認出她了,丞相府庶女,我的好妹妹,林月如。也是原書里搶了原主未婚夫,
最后成功上位的“女主”。此刻,她頭頂?shù)臄?shù)字是【48750】?!敖憬?,
我知道這事是我對不起你,可、可我已經(jīng)有了寧王殿下的骨肉……若是不能嫁給殿下,
我只有死路一條了!”林月如哭得梨花帶雨,抓著我的衣袖,“求姐姐開恩,
將寧王妃的位置讓給我吧!至于姐姐你……景王殿下雖然、雖然癡傻,但他身份尊貴,
定不會虧待姐姐的!”好一朵盛世白蓮!她一邊哭訴自己的“苦衷”,
一邊還不忘往我心口捅刀子,提醒我那個未婚夫?qū)幫趵蠲鬈幰呀?jīng)跟她搞到一起,
還讓她懷了孕,現(xiàn)在要把那個全京城都知道的傻子景王李明辰塞給我。我注意到,
隨著她這番聲淚俱下的表演,她頭頂?shù)臄?shù)字竟然開始緩慢上漲!
【48755】……【48768】……【48801】……而我呢?
一股怒火不受控制地涌上心頭,我?guī)缀跸肓⒖探o她一巴掌??删驮谖遗瓪馍v的瞬間,
我頭頂那可憐的【488】開始往下掉!
【470】……【455】……這數(shù)字……跟情緒或者說……劇情走向有關(guān)?
林月如越“綠茶”,表演越符合她的人設(shè),數(shù)字就越高?
而我一旦表現(xiàn)出“惡毒女配”該有的憤怒和不甘,數(shù)字就狂跌?我強壓下怒火,深吸一口氣。
跟一個孕婦小三和出軌渣男糾纏有什么意思?還不如……“好啊。”我開口,
聲音平靜得出乎意料。林月如的哭聲一頓,難以置信地抬起淚眼朦朧的臉看著我。
周圍的丫鬟婆子也都愣住了。我看著她,甚至露出了一個微笑:“換!必須換!
寧王殿下既然與妹妹情投意合,還有了愛情的結(jié)晶,我這個做姐姐的,怎么能不成全你們呢?
”林月如呆住了,似乎沒想到我這么輕易就答應了。我繼續(xù)說道:“寧王妃的位置,
妹妹想要,拿去便是。至于景王……”我頓了頓,故意用一種輕松的語氣說,“傻子怎么了?
傻子至少安全無公害,說不定還有隱藏福利呢?
總比對著一個出軌的渣男和一個隨時準備給我下毒的小三強吧?”我的話音剛落,
林月如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和怨毒。她頭頂?shù)臄?shù)字猛地頓住,
甚至微微下降了一點。而我頭頂?shù)臄?shù)字,在我做出這個“反套路”決定后,瞬間跌到了谷底,
只剩下可憐的【88】。但與此同時,林月如頭頂?shù)臄?shù)字卻像是坐了火箭一樣,瘋狂飆升!
【50000】……【70000】……【90000】……最后直接突破了十萬大關(guān),
定格在【100500】!我靠!這數(shù)字果然有鬼!我看著自己頭頂那少得可憐的【88】,
又看看林月如那刺眼的十萬加,心里一陣無語。這什么破系統(tǒng)?還是什么鬼規(guī)則?
新手引導都沒有一個?差評!我嘗試用意念去觸碰頭頂?shù)臄?shù)字,
或者心里默念“系統(tǒng)”、“菜單”之類的,但毫無反應。那數(shù)字就那么明晃晃地飄著,
仿佛在嘲笑我的弱小可憐又無助。“姐姐……你、你當真愿意?”林月如試探著問,
眼神復雜。“當然是真的?!蔽蚁崎_被子,作勢要下床,“妹妹趕緊起來吧,地上涼。
既然決定了,我們這就去稟告父親母親,早日把婚事?lián)Q過來,免得夜長夢多,
妹妹的肚子可等不了?!笨粗衷氯绫谎诀叻銎饋?,
那張梨花帶雨的臉上還帶著一絲沒反應過來的懵懂,我心里冷笑。寧王,傻子景王,
還有這詭異的數(shù)字……這個世界,比我想象的還要有趣。只是這【88】的初始值,
怎么看都像是地獄開局模式啊。那個傻子景王,真的“安全無公害”嗎?我心里打著鼓,
目光再次掃過林月如頭頂那耀眼的十萬加數(shù)字,一種莫名的危機感涌上心頭。這數(shù)字,
到底代表著什么?它會如何影響我接下來的命運?02圣旨一下,換親之事塵埃落定。
林月如如愿以償,即將成為風光無限的寧王妃,她頭頂?shù)臄?shù)字穩(wěn)穩(wěn)停在【100500】,
刺眼得很。而我,頂著那可憐兮兮的【88】,被一頂小轎抬進了景王府。沒有十里紅妝,
沒有賓客盈門,甚至連像樣的吹打都沒有。轎子落地時,我聽到的只有幾聲有氣無力的嗩吶,
吹得七零八落,跟鬧鬼似的。下了轎,一陣冷風卷著落葉撲面而來,吹得我打了個哆嗦。
放眼望去,這景王府……簡直比傳聞中的冷宮還要蕭條。朱漆大門斑駁脫落,
院子里雜草叢生,幾個穿著粗布衣裳的仆人歪歪扭扭地站著,臉上毫無喜氣,
反而帶著幾分看熱鬧的麻木。一個看起來像是管事的老嬤嬤慢吞吞地走上前,
皮笑肉不笑地對我說:“王妃,我們王爺……嘿,今兒個貪玩,掉、掉溝里了,
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來。這拜堂儀式,怕是要等等了。”掉溝里了?我差點沒笑出聲。
這借口找得可真夠“清新脫俗”的。我頂著紅蓋頭,也懶得跟她廢話,徑直往里走。
喜堂更是簡陋得可憐,空蕩蕩的大廳里就擺著兩張孤零零的桌子,
上面零星放著幾盤涼透了的糕點和果子,連紅燭都沒點幾根。賓客?一個都沒有。
那老嬤嬤跟在我身后,喋喋不休:“王妃,按照規(guī)矩,
您得在房里等著王爺回來掀蓋頭……”等?等那個傻子爬出溝再說?我餓了?!安挥玫攘?。
”我猛地抬手,自己掀了蓋頭,露出底下那張精心描畫卻難掩疲憊的臉。
老嬤嬤和周圍幾個丫鬟仆人嚇了一跳,像是看到了什么驚世駭俗的場面?!巴蹂?/p>
這、這不合規(guī)矩!蓋頭得等王爺……”“規(guī)矩?”我走到那張空桌前,
拿起一塊看著還算新鮮的桂花糕就往嘴里塞,含糊不清地說,“在這種地方,跟我談規(guī)矩?
”肚子餓得咕咕叫,我才不管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我抓起盤子里的點心,左右開弓,
大吃大喝起來。老嬤嬤急得直跺腳:“哎喲喂,王妃娘娘!這喜堂陰氣重,
您這樣自己掀了蓋頭,沖撞了可怎么好?得趕緊找東西辟邪??!”“辟邪?
”我塞了滿嘴的點心,冷笑一聲,“我就是這王府里最大的邪!”老嬤嬤被我噎得說不出話,
只能眼睜睜看著我風卷殘云。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喧鬧聲,夾雜著古怪的調(diào)笑和哭鬧。
“哎呀!美人兒!哪里來的丑八怪!”一個身影跌跌撞撞地沖了進來。我定睛一看,
差點把嘴里的糕點噴出來。來人穿著一身不倫不類的明黃色衣袍,臉上涂脂抹粉,
腮紅打得跟猴屁股似的,嘴唇更是紅得像剛喝完血。
他頭上歪歪扭扭地戴著一頂鑲嵌著劣質(zhì)寶石的小冠,手里還抓著一個撥浪鼓,
正一邊搖一邊傻笑。這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傻子景王,李明辰?
他頭頂?shù)臄?shù)字讓我瞳孔一縮——【210580】!二十多萬?!比林月如翻了一倍還多!
李明辰搖搖晃晃地走到我面前,伸出涂滿丹蔻的手指,幾乎要戳到我的臉上:“丑!
你這個女人好丑!滾出去!不準吃本王的糕糕!”說著,他竟然真的伸手來推我!
一股無名火“噌”地一下冒了上來。老娘剛經(jīng)歷換親風波,餓著肚子嫁到這鬼地方,
還要被一個傻子指著鼻子罵丑?我反手抓住他推過來的胳膊,用力一擰!“嗷——!
”李明辰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那張涂滿脂粉的臉瞬間扭曲,眼淚“唰”地就下來了,
“疼!疼!壞女人!放開本王!”他另一只手拿著撥浪鼓就朝我砸過來。我側(cè)身躲開,
腳下一絆,直接把他掀翻在地。然后,我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了上去!“還敢罵我丑?
還敢動手?”我揪著他的領(lǐng)子,把他那張哭花了的臉湊到眼前,“說!誰丑?!
”李明辰被我壓在身下,手腳并用撲騰著,哭得更大聲了,
像個一百多斤的巨嬰:“嗚嗚嗚……你丑!你最丑!壞女人!母老虎!
放開本王……嗚嗚嗚……”周圍的仆人全都嚇傻了,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沒一個敢上前。
而就在這時,我驚奇地發(fā)現(xiàn),李明辰頭頂那二十多萬的數(shù)字,
非但沒有因為他的“受辱”而下降,反而開始緩慢上漲!
【210600】……【210755】……【210980】……與此同時,
我頭頂那可憐的【88】,竟然也跟著動了!
【150】……【388】……【760】……一路飆升,最后竟然突破了一千大關(guān),
穩(wěn)穩(wěn)停在了【1050】!我靠!我看著身下哭得涕淚橫流的傻子王爺,
又看了看自己頭頂首次破千的數(shù)字,一個大膽的念頭瞬間涌上心頭。
難道……跟這個高分傻子互動,特別是這種“負面”互動,能給我刷分?
這個發(fā)現(xiàn)讓我瞬間激動起來!“哭什么哭!”我拍了拍他的臉蛋,力道不輕不重,
“再哭就把你丟回溝里去!”李明辰被我嚇得一哆嗦,哭聲都小了許多,
只敢抽抽噎噎地瞪著我,滿眼都是委屈和恐懼。我從他身上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
對著那群呆若木雞的仆人吩咐道:“把他弄回他自己房間去,別來煩我?!闭f完,
我理了理有些凌亂的喜服,徑直朝著主臥的方向走去。
老嬤嬤顫顫巍巍地跟上來:“王、王妃,那是王爺?shù)膶嫷睢薄艾F(xiàn)在是我的了。
”我頭也不回。推開主臥的門,里面還算干凈整潔,比外面那蕭條景象強多了。
我毫不客氣地走到床邊,直接躺了上去。沒過多久,
被仆人連哄帶騙弄回來的李明辰又哭哭啼啼地跑了過來,扒著門框,
指著我:“那是本王的床!你這個壞女人,滾下去!”我翻了個白眼,
抓起枕頭就朝他扔了過去:“滾!再不滾把你腿打斷!”枕頭砸在他臉上,
軟綿綿的沒什么力道,卻把他嚇得“嗷”一嗓子,連滾帶爬地跑了。我看著他消失的背影,
又看了看頭頂穩(wěn)穩(wěn)的【1050】,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傻子王爺?不,
這哪里是傻子,這分明是我的專屬刷分神器??!看來,抱緊這條“大腿”,
尤其是“欺負”這條大腿,才是我在這個世界活下去的關(guān)鍵。至于同床共枕?我嗤笑一聲,
翻了個身,閉上眼睛。想跟我一起睡?夢里啥都有。夜色漸深,王府里一片死寂,
只有偶爾幾聲不知名的蟲鳴。我躺在屬于景王的大床上,卻毫無睡意。這個傻子王爺,
還有這詭異的數(shù)字……我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03一夜無夢,或者說,
我累得根本沒精力做夢。清晨的微光透過窗欞灑進來,我伸了個懶腰,從那張屬于傻子王爺,
但現(xiàn)在被我霸占的大床上坐起來。剛經(jīng)歷換親,又跟一個傻子和一個枕頭搏斗半宿,
骨頭都快散架了?!巴蹂蚜耍俊遍T外傳來老嬤嬤試探的聲音。我應了一聲,起身簡單洗漱。
剛推開門,就看到院子里幾個仆人圍著一堆,不知道在看什么熱鬧,
嘻嘻哈哈的聲音刺耳得很。走近一看,竟然是李明辰。他不知何時跑了出來,
正蹲在院子角落里玩泥巴,臉上身上蹭得臟兮兮的,那頂劣質(zhì)寶石小冠歪在一邊,
像個沒人要的臟孩子。而那幾個仆人,就站在不遠處,對著他指指點點,
嘴里說著什么“傻子就是傻子”、“連泥巴都吃”之類的混賬話,
更有甚者還撿起小石子丟他。李明辰似乎感覺不到惡意,依舊傻樂著,偶爾被石子砸到,
也只是“嗷”一聲,然后繼續(xù)低頭玩泥巴。他頭頂?shù)臄?shù)字【211050】穩(wěn)穩(wěn)當當,
似乎對這種欺辱毫無反應。但我頭頂?shù)臄?shù)字,在看到這一幕時,卻沒什么變化??磥?,
單純旁觀別人欺負他,并不能給我刷分。一股邪火再次沖了上來。就算他是傻子,
就算他是我的刷分工具人,那也是景王府名正言順的主子,輪得到這群狗奴才欺負?
“都圍在這里干什么?活干完了?”我冷著臉走過去,聲音不大,卻帶著冰碴子。
那幾個仆人嚇了一跳,回頭看到是我,臉上的嘲笑瞬間僵住,變得有些驚慌失措。
“王、王妃……”一個膽子小點的丫鬟喏喏地開口?!巴蹂??”我冷笑一聲,目光掃過他們,
“看來你們還認得我是王妃。那你們知道,你們圍著指指點點、丟石子的人是誰嗎?
”幾人臉色發(fā)白,不敢說話?!澳鞘蔷巴?!是你們的主子!”我厲聲道,“誰給你們的膽子,
敢如此作踐主子?!”“王妃饒命!奴婢們再也不敢了!”幾人“噗通”跪了一地,
磕頭如搗蒜?!耙郧澳銈冊趺椿烊兆游也还?,但從今天起,這王府,我說了算!
”我走到他們面前,居高臨下,“再讓我看到誰敢對王爺不敬,或者陽奉陰違、偷奸?;?,
就不是跪下磕頭這么簡單了。亂棍打出去,是輕的!”仆人們瑟瑟發(fā)抖,大氣都不敢出。
我不再理會他們,走到李明辰身邊,看著他那張被泥巴和脂粉糊得看不清模樣的臉,
皺了皺眉。他似乎玩膩了泥巴,抬頭看到我,咧嘴一笑,露出白癡般的表情,
獻寶似的舉起手里的泥團:“嘿嘿,糕糕!給你吃!”【211050】……沒變。
看來這種傻乎乎的示好,也沒用。我心里嘆了口氣,耐著性子道:“這不是糕糕,是泥巴,
臟死了,快扔掉。”“不!就是糕糕!”他固執(zhí)地搖頭,抓得更緊了?!奥犜挘恿?,
我?guī)闳ハ茨?,洗干凈了才有真的糕糕吃。”我嘗試哄他。提到洗臉,
李明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跳起來,驚恐地瞪大眼睛,連連后退:“不洗!不洗臉!
怕水!怕!”他反應激烈,渾身都在發(fā)抖,原本還算穩(wěn)定的數(shù)字【211050】,
竟然開始微微下跌,變成了【210970】。他怕水?我看著他驚恐萬狀的樣子,
不像是裝的。這傻子背后,似乎還有些不為人知的故事?算了,暫時不碰他的禁區(qū)。
我放緩了語氣:“好好好,不洗臉,不洗臉。那你自己玩,不準再玩泥巴了。
”他這才安靜了些,但還是警惕地看著我,縮在墻角,不敢靠近。
看來這傻子也不是完全沒有感知,至少知道害怕。我沒再管他,
轉(zhuǎn)身吩咐老嬤嬤:“找兩個機靈點的人看著王爺,別讓他再弄一身泥。還有,
把庫房鑰匙拿來,我去看看?!本巴醺m然破敗,但好歹是個王府,家底總該有點吧?然而,
沒等我去庫房盤點家底,宮里就來了人。一個看起來賊眉鼠眼的小太監(jiān),
捏著嗓子宣讀了太后的懿旨,說是聽聞景王和景王妃新婚燕爾,
特意賞賜了些“固本培元”的補藥,讓景王妃好生調(diào)理,盡快為皇家開枝散葉。
我接過那堆藥材,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沒過兩天,外面就傳開了,
說新來的景王妃林薇“身有隱疾”,不然宮里怎么會剛成婚就急著賞賜補藥?
我氣得差點掀桌!肯定是李明辰那個傻子,不知道怎么跟宮里的人告狀,說要“和離”,
宮里以為是我們夫妻不睦,才想出這么個法子!行,你說我有隱疾是吧?
我轉(zhuǎn)頭就讓老嬤嬤放出風聲,說不是我身體不行,實在是王爺他……呃,
對那方面的事情不太開竅,甚至有點抵觸,我這個做王妃的也很無奈啊!效果拔群。
沒過幾天,宮里又來人了,這次賞賜的是一堆讓人清心寡欲的經(jīng)書和草藥,
還隱晦地讓王妃體諒王爺,不可“索求無度”。外面的流言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變成了景王妃如狼似虎,欲求不滿,差點把傻子王爺榨干了!我:“……”累了,毀滅吧,
趕緊的。這都什么事兒??!我頭頂?shù)臄?shù)字因為這些糟心事,一直沒什么起色,倒是李明辰,
因為告狀成功(雖然方向歪了),頭頂?shù)臄?shù)字又漲回了【211500】左右。
我正對著那堆清心寡欲的經(jīng)書發(fā)愁,想著要不要干脆撕了給李明辰折紙飛機玩,
外面突然通報,說寧王殿下來訪。李明軒?他來干什么?我皺著眉來到前廳,
果然看到一身錦衣的李明軒站在那里,依舊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只是眼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郁?!稗眱海彼吹轿?,立刻換上深情款款的表情,
“你……在這里還習慣嗎?”“有勞寧王殿下掛心,挺好的?!蔽艺Z氣平淡,連行禮都懶得。
他似乎有些尷尬,頓了頓才道:“月如她……小產(chǎn)了,身子很虛弱?!蔽倚睦锢湫Γ?/p>
面上不動聲色:“是嗎?那寧王殿下應該在府里好好陪著寧王妃,跑到我這景王府來做什么?
”“薇兒,我知道你心里有氣?!崩蠲鬈幫耙徊剑噲D靠近我,“月如的事情,
我知道不是你的錯,你只是一時糊涂,被嫉妒沖昏了頭腦。我不怪你?!惫?/p>
我簡直要被他氣笑了。這顛倒黑白的本事,不去說書可惜了?!皩幫醯钕?,”我打斷他,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林月如小產(chǎn),與我何干?您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做的了?還是說,
寧王府的側(cè)妃,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您這位王爺臉上很有光彩?
”李明軒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薇兒,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知道你嫁給景王心有不甘,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他頓了頓,聲音放低,帶著誘惑:“我可以讓你做我的側(cè)妃,
等將來……將來我登上那個位置,正妃之位也未必不能是你的?!碑嫶箫灝嫷轿翌^上來了?
還想讓我給他做妾?我看著他那張?zhí)搨蔚哪?,只覺得惡心?!皩幫醯钕率呛M蹀D(zhuǎn)世嗎?
時間管理大師?這后宮預備役都安排上了?”我嗤笑一聲,毫不留情地懟回去,
“收起你那套吧!我林薇就算嫁給傻子,也比跟著你這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強!
我心甘情愿得很!”就在我火力全開怒懟李明軒的時候,眼角的余光瞥見,
李明辰不知何時抱著個撥浪鼓,蹲在不遠處的廊柱后面,正偷偷看我們。
而他頭頂那【211500】的數(shù)字,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開始瘋狂飆升!
【213000】……【216800】……【225750】……與此同時,
我頭頂那沉寂了一段時間的【1050】,也跟著猛漲!
【1800】……【2550】……【3980】……一路沖破五千大關(guān),
最后穩(wěn)穩(wěn)停在了【5150】!我靠!我看著對面臉色鐵青、幾乎要氣炸了的李明軒,
又看了看不遠處抱著撥浪鼓、一臉懵懂,但頭頂數(shù)字亮得晃眼的李明辰,
還有自己頭頂那從未有過的高度。原來……維護這個傻子,手撕渣男,才是刷分的終極奧義?
!李明軒被我懟得啞口無言,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最后大概是覺得丟不起這個人,拂袖而去。
“哼,不送!”我沖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轉(zhuǎn)過頭,看向廊柱后的李明辰。
他似乎被剛才的氣氛嚇到了,縮了縮脖子,但看到李明軒走了,又咧開嘴傻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