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楒楒,你最近有沒有什么幻聽或幻視的癥狀?”我問道,這時陳母也來到了客廳里,
她看起來很疲憊?!皼]有,不過我媽好像……她昨天跟我說,她老感覺有人敲她房門,
但是當她打開房門后,外面一個人也沒有,起初她還以為是我們幾個搞的惡作劇。
”陳母聽后擺了擺手,笑著說:“沒事沒事,是我,是我年紀大了,出現(xiàn)幻聽也很正常,
不像你們年輕人,熬夜熬那么晚一點事兒都沒有?!薄皨專斫銊偛哦汲霈F(xiàn)幻覺了,
被嚇哭了,我看這事不簡單的?!标悧鰲稣f道,不過陳母并沒有理她。須臾,
陳母開始撫摸林梳慧的臉,說林梳慧那是太累了,沒有休息好導致眼花了?!岸?,
這哪是眼花啊,這明明是打瞌睡睡蒙了,做夢跟現(xiàn)實分不清呢!哪眼花還能跟真的一樣???
”林葦波一邊反駁,一邊輕推了下他姐,似乎是在向林梳慧求證。陳母聽罷笑了笑,
改口說林梳慧確實是睡蒙了,不然累出幻覺那還得了,想想以前的人那么辛苦,
那不都得累瘋了。就這樣,在陳母和林葦波的觀點一致后,餐桌上暫時安靜下來,
我此時邊吃午餐,邊思索這幻覺到底是怎么來的,暫時不想發(fā)表任何意見?!爸日\,
你有什么看法?”沒一會兒,陳楒楒突然開口,這讓我有些不好回答?!安恢溃?/p>
去問問慧姐吧?!蔽艺f道,因為本人無法保證自己講的都是對的。林梳慧聽后沉默了片刻,
隨即看了看陳母,然后說:“感覺當時……不是睡蒙了,應該挺清醒的,
而且還能聽見楒楒和二姨在樓上的講話聲?!薄鞍??那姐你這就嚴重了,大白天的出現(xiàn)幻覺,
搞不好是生的什么病,但就現(xiàn)在這鬼情況,怎么,找誰治啊!到底要咋辦?
”林葦波滿臉驚訝地道,他睜大眼睛看著林梳慧,林梳慧則低下了頭,好像又要哭。
“慧兒呀,你想多了,沒那么嚴重,那是你記錯了,把夢當成現(xiàn)實,不然你這一直好好的,
怎么可能會突然生病呢?”陳母說罷,給林梳慧遞了張紙,然后又遞了些吃的。
但林梳慧現(xiàn)在似乎沒有心情吃,她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猜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感染了必死病毒,要命不久矣?!盎劢銘摬皇遣×耍?/p>
待會我和楒楒用遙控車在院子里再探探,說不定是什么變異怪物影響了咱們的大腦。
我講這件事,希望大家不要笑,因為這年頭,什么怪事都有可能發(fā)生?!蔽艺J真地道。
陳母聽后搖了搖頭,似乎苦笑起來,但并未說些什么,隨后她看了看林梳慧,仿佛欲言又止。
林葦波則是皺著眉,一言不發(f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昂玫闹日\,吃完午餐咱們就去吧。
”陳楒楒滿臉擔憂,猜測她想的和我一樣,都認為是某種變異感染者在作怪,
如果大家不能迅速將此事給調(diào)查清楚,那么等到家里其他人也出現(xiàn)幻覺時,一切可能就晚了。
“你們是不是恐怖電影看多了,玩游戲玩多了,玩傻了啊,世界上怎么會有那種東西?
還影響大腦?”陳母笑著道,此時楒楒和慧姐好像都想說些什么,但她們都被我攔了下來。
等陳母吃完飯,去了二樓后,林梳慧嘆了口氣道:“小誠,我感覺你說的有道理,
而且你很冷靜,確實,這些事不管再怎么跟二姨講,都沒意義。”陳楒楒聽后,
笑著說:“他呀,他這不是冷靜,他是被他媽氣的,硬生生練出個忍氣吞聲的絕技,
死豬不怕開水燙?!薄斑馈昧?,不管別人怎么想,咱們下午繼續(xù)用遙控車探探,
慧姐你下午好好休息,這事交給我和楒楒就行。”飯后,陳楒楒操控遙控車,
在院子里繞了整整四圈才收回來,我以為這次探索總能發(fā)現(xiàn)什么,
可直到手機錄下的視頻播放完后,自己仍然沒有看出哪里有不對勁的地方。
于是我又不甘心地看了兩遍,之后忽然發(fā)現(xiàn),這院子里的草坪上,有一些灰色液體,
這種液體看起來比較粘稠,似乎就要被太陽曬干了。這要是在末日以前,草坪上有水啊,
飲料啊,或者其它什么不明液體,那都很正常,可現(xiàn)在連活人都沒幾個,
而且水資源還那么寶貴,又有誰會在院子草坪上,弄這些灰色液體出來呢?“楒楒,
你看草坪上,注意那些灰色液體,你覺得這是啥東西弄的?”我將視頻暫停。
“嗯……你要是不說,我還真不會注意,這個的話……以往草坪上都沒這些東西的,
是不是我媽倒了什么東西到草坪上?現(xiàn)在去問問吧?!标悧鰲稣f罷,往二樓走去?!安粚?,
這兒離屋子還有點距離,倒在這里的可能性不大,我猜這八成是變異感染者弄的。
”我攔住楒楒道?!白儺惛腥菊邅磉^院子里?那它們?yōu)槭裁?,不趴在這屋子的墻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