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你媽媽時(shí)殺人兇手,被警察抓了,爸爸也沒有辦法。”
我氣得站了起來。
“警察都還沒調(diào)查,你憑什么跟女兒說我是殺人兇手?”
高承德沒有回答,一臉滿不在乎。
無論女兒怎么吵和鬧,求著他,他都說著我是殺人兇手。
站在我一旁的警察呵斥我,把我又重新按回到審訊椅上。
爸媽來見我時(shí),媽媽頭發(fā)都白了一大半。
媽媽抓著站在一旁警察的手。
“警察同志,我女兒一定是被冤枉的!她在家里連只魚都不敢殺,怎么可能會(huì)去殺人?!?/p>
我看見爸爸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你是不是想要我和你媽媽早點(diǎn)去死?你這樣做對(duì)得起誰?”
”許荷要跟你搶承德,你也不能把她害死?。∷疾〕赡莻€(gè)樣子了?!?/p>
“你是不是離了高承德就活不了了?”
上次這個(gè)樣子出現(xiàn)還是在我未婚先孕,帶著高承德回家發(fā)誓此生非他不嫁的時(shí)候。
我不該不聽他們的話……
上一世丟了性命,這一世也還在重蹈覆轍。
為了自證清白,我已經(jīng)絕食快兩天,水也沒喝幾口,腦子昏沉。
“你們?cè)谡f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我恨不得把高承德千刀萬剮,怎么可能為了他去殺人?”
可是無論我說什么,他們都覺得我只是在演戲。
這時(shí),警察在我眼前播放了一個(gè)視頻。
畫面中,我緊緊掐住躺在病床上的許荷的脖子。
她手亂抓,腳掙扎著拼命反抗,可是力氣卻不敵我。
“許荷,你必須去死!”
“只有這樣,承德才會(huì)永遠(yuǎn)是我的,我不允許你破壞我的家庭?!?/p>
許荷掙扎著的四肢逐漸停了下來,徹底咽了氣。
警察把視頻停止,審視著我。
我拼命搜尋腦海中的記憶,可是完全想不起來有視頻中的這段!
絕對(duì)是高承德和許荷找人假扮表演的,裝得可真像。
“警察同志,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不記得自己掐死了許荷?!?/p>
對(duì)面警察滿臉輕蔑,像是早就意料到我要狡辯。
“劉嘉,我們?cè)谀愕闹讣卓p中提取到了許荷的DNA,也在許荷的脖子上提取到了你的指紋?!?/p>
“證據(jù)都明擺著,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當(dāng)媽媽失望地目光望向我時(shí),我只能像只鴕鳥一樣深埋著頭。
“我真的沒有殺害許荷。”
所有辯解的言語在公認(rèn)的證據(jù)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在爸媽被外面的警察攙扶著離開時(shí),我眼前突然一黑,失去所有知覺。
再睜開眼睛,我躺在病床上。
警察領(lǐng)著高承德和許芳進(jìn)來后,又退了出去。
許芳來到病床旁,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她臉頰很明顯地胖了一圈。
“阿姨,叔叔對(duì)我可好了,把晴晴姐姐的房間讓給我住,還把她的玩具也都給我玩?!?/p>
我撐著身子想要起來,可是使不上任何力氣。
高承德俯視著我。
“劉嘉,這都是你欠芳芳的,就讓晴晴來還。”
我抄起柜子上的玻璃就往高承德身上砸,可是被他輕而易舉的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