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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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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灰蒙蒙的天。鼻尖縈繞著腐朽的氣息,

          混雜著泥土和某種難以言喻的腥味。我眨了眨眼,

          努力回憶自己是怎么來到這里的——上一秒,我還站在法醫(yī)解剖室里,

          專注地處理一具尸體;下一秒,眼前一片漆黑,仿佛墜入無底深淵。

          “系統(tǒng)加載中……”一個機(jī)械般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宿主蘇晚,歡迎進(jìn)入‘破案系統(tǒng)’。

          您的任務(wù)是破解十起懸案,完成后方可重生?!薄笆裁垂??”我愣住了,

          聲音里帶著幾分不可置信,“我不是死了嗎?怎么還有這種操作?”“請勿質(zhì)疑系統(tǒng)設(shè)定。

          ”那冰冷的聲音毫無感情,“當(dāng)前目標(biāo)已鎖定,請盡快完成第一件案件。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耳邊突然傳來嘈雜的人聲。我猛地坐起身,

          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間簡陋的小屋里,床邊堆滿了各種草藥和工具,墻上掛著幾幅泛黃的卷軸,

          上面畫著人體結(jié)構(gòu)圖。這畫面讓我瞬間意識到一個問題:這里不是現(xiàn)代!“這是哪里?

          ”我低聲問自己,同時迅速掃視四周。從屋內(nèi)的布置來看,這應(yīng)該是個仵作的工作間。

          而更糟糕的是,我似乎已經(jīng)取代了原主人的身份。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蘇姑娘!蘇姑娘!”一個年輕男子探頭進(jìn)來,他的臉上滿是焦急,“村東頭出了命案,

          縣令大人讓您過去看看!”我皺了皺眉,事情來得太快,讓我一時有些措手不及。

          但作為一位職業(yè)法醫(yī),尸體現(xiàn)在就是我的戰(zhàn)場,無論身處何方。村東頭的現(xiàn)場圍滿了人,

          村民們議論紛紛,表情或驚恐或憤怒。我掀開人群,徑直走到尸體旁蹲下。

          死者是一名中年男子,胸口有一道深深的刀傷,血跡已然干涸。我伸手撥開他的衣襟,

          仔細(xì)檢查傷口形狀、角度以及周圍組織的變化。“兇器應(yīng)該是單刃短刀,刺入時用力極大,

          導(dǎo)致心臟破裂致死?!蔽易匝宰哉Z道,語氣冷靜得像是在做一次普通的尸檢報(bào)告。然而,

          我的話剛出口,周圍的氣氛頓時凝固了。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好像見到了怪物一樣。

          “你……你怎么能隨便碰尸體?”一個老婦人顫巍巍地指著我,“這可是死人??!

          ”“不碰尸體,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我反問道,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讓對方啞口無言。

          這時,一道低沉卻不容置疑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這位姑娘,請問你是誰?

          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地?”我抬起頭,看見一個身著玄色官服的男子站在那里。

          他約莫二十八九歲年紀(jì),五官深邃,眉宇間透著一股威嚴(yán)之氣。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帶著審視與幾分戒備。“我是仵作的女兒,也是未來的仵作。”我站起身,

          拍了拍沾滿灰塵的雙手,“既然尸體在這里,自然要由我來看看?!彼⑽Ⅴ久迹?/p>

          顯然對我的回答并不滿意。“仵作雖重要,但也需遵守規(guī)矩。女子驗(yàn)尸,未免太過輕浮。

          ”“謝大人,您若覺得我輕浮,不妨親自試試看能不能比我說得更清楚。

          ”我毫不退縮地迎上他的目光,嘴角揚(yáng)起一抹挑釁的笑容,“或者,

          您也可以繼續(xù)讓尸體躺在這里發(fā)臭,順便等著兇手逍遙法外?!薄按竽?!

          ”他身邊的隨從忍不住呵斥道,“竟敢如此放肆!”“夠了。

          ”名叫謝臨淵的男子抬手制止了隨從,眼神卻越發(fā)陰沉,“姑娘既然精通驗(yàn)尸之術(shù),

          那就先證明你的能力再說吧?!蔽衣柫寺柤?,轉(zhuǎn)向尸體,

          開始詳細(xì)解說我的發(fā)現(xiàn):“根據(jù)傷口的位置和方向推斷,兇手身高至少六尺以上,右手持刀,

          且力大無窮。此外,死者指甲縫里殘留了一些布料碎片,說明他曾試圖反抗,

          可能抓傷了兇手?!闭f到最后,我抬頭看向謝臨淵,語氣篤定:“如果能找到這些線索,

          就能進(jìn)一步縮小嫌疑人范圍?!敝x臨淵沉默片刻,終于開口:“不錯,很有條理。不過,

          你這樣的行為還是有違禮教?!薄岸Y教?”我嗤笑一聲,“難道為了禮教,就可以忽略真相?

          ”他沒有再接話,只是揮了揮手示意手下記錄我的分析,然后轉(zhuǎn)身離去。臨走前,

          他留下一句話:“姑娘若真有本事,明日可來大理寺協(xié)助辦案?!被氐截踝餍∥莺?,

          我靠在墻邊長舒一口氣。雖然順利完成了第一次驗(yàn)尸,但剛才那些人的反應(yīng)讓我明白,

          這個世界遠(yuǎn)比我想象中更加保守。一個女人公然觸碰尸體,甚至用專業(yè)知識剖析死亡原因,

          簡直打敗了他們的認(rèn)知。“?!蹦X海中再次響起系統(tǒng)提示音,

          “恭喜宿主成功完成首次案件分析,獲得積分10點(diǎn)。請注意,

          未來每起案件都需達(dá)到一定評分才能解鎖新線索。”“評分?”我揉了揉太陽穴,

          心中一陣無奈,“這也太麻煩了吧?!闭胫T外又傳來敲門聲。我打開門,

          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男子站在那里,手里提著一個藥箱。他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

          面容俊朗,氣質(zhì)溫潤如玉。“在下白景行,聽說蘇姑娘今日驗(yàn)尸表現(xiàn)出色,特來拜訪。

          ”他微笑著說道,目光卻在打量我的臉色,

          “不知姑娘是否愿意為在下講解一些關(guān)于尸體的知識?”我愣了一下,

          隨即笑道:“原來是個好奇寶寶啊。好啊,不過你可別后悔?!彼袅颂裘迹?/p>

          似乎對我的回答頗感興趣。就這樣,我們聊了很久,直到夜幕降臨。期間,

          我發(fā)現(xiàn)這個表面溫和的男人其實(shí)心思縝密,而且對醫(yī)學(xué)有著極高的造詣。送走白景行后,

          我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xiàn)出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這個世界比我預(yù)想的復(fù)雜得多,

          而三位男主的身影也逐漸清晰起來。不知道接下來等待我的,會是什么樣的挑戰(zhàn)呢?

          窗外的黑影一閃而逝,腳步聲輕得幾乎難以察覺,但卻沒能逃過我的耳朵。我屏住呼吸,

          握緊匕首,目光死死盯著那扇半掩的窗戶。夜風(fēng)拂動簾布,帶來一絲涼意,

          卻也掩蓋了潛在的危險。“誰在外面?”我低聲問道,語氣平靜中帶著幾分警告。

          沒有人回應(yīng),只有夜色中的蟲鳴聲依舊不絕于耳。我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選擇悄悄靠近窗邊,

          用匕首挑開簾布,探頭向外張望。然而,院子里空無一人,月光灑在青石板上,

          映出一片冷清的銀白。“難道是我多心了?”我喃喃自語,眉頭卻始終沒有松開。

          作為一名法醫(yī),我對危險有一種近乎本能的敏銳。即便此刻看似平靜,但我心里清楚,

          剛才那個黑影絕非幻覺?;氐酱策?,我將匕首放在枕旁,繼續(xù)躺下。然而,

          剛閉上眼睛沒多久,“?!钡囊宦曄到y(tǒng)提示音再次響起?!八拗髡堊⒁猓诙鸢讣延|發(fā),

          請于明日前往大理寺報(bào)到?!薄斑@么快?”我忍不住吐槽,“連個喘息的機(jī)會都不給。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我就趕到了大理寺。謝臨淵已經(jīng)等在那里,

          他站在廊下翻閱卷宗,神情專注而嚴(yán)肅。聽到我的腳步聲,他抬起頭,眼神里透著幾分審視。

          “蘇姑娘倒是守時。”他的語氣依舊冷淡,但比起昨日少了幾分?jǐn)骋??!爸x大人有事找我,

          自然不敢怠慢?!蔽倚χ氐溃瑧B(tài)度不卑不亢。“嗯?!彼c(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示意我跟隨,

          “今日有一樁命案需要你協(xié)助調(diào)查。死者是城南一家綢緞鋪的老板,

          昨晚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店鋪后院?!薄坝质敲浮蔽覈@了口氣,

          心中隱隱覺得這案子恐怕不會簡單。我們一路來到案發(fā)現(xiàn)場,只見尸體橫躺在地上,

          周圍散落著幾塊碎瓷片和打翻的茶具。死者的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

          初步判斷是被人用繩索絞殺所致。“兇器呢?”我蹲下查看尸體,同時向旁邊的衙役詢問。

          “尚未找到?!币幻靡鄞鸬?,聲音略顯慌亂?!皣K,這可麻煩了?!蔽野櫫税櫭?,

          伸手撥開死者的衣領(lǐng),仔細(xì)觀察勒痕的深淺和走向,“兇手力氣不小,

          而且懂得如何施力才能迅速致死?!敝x臨淵站在一旁默默注視著我的動作,雖然沒有說話,

          但眼神中流露出些許興趣?!爸x大人,您怎么看?”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轉(zhuǎn)頭看向他。他沉吟片刻,緩緩開口:“根據(jù)現(xiàn)場痕跡推測,兇手很可能與死者相識,

          作案后倉皇逃離,未及帶走兇器?!薄奥斆??!蔽尹c(diǎn)頭贊許,“不過,

          這里還有一個疑點(diǎn)——看這些碎瓷片的位置,像是有人故意摔壞的。會不會是為了制造混亂,

          轉(zhuǎn)移注意力?”謝臨淵聞言微微一怔,顯然沒想到我會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澳愕挠^察很細(xì)致,

          ”他說,“不過,這只是假設(shè),還需進(jìn)一步查證?!薄澳蔷徒唤o我吧。

          ”我自信滿滿地笑了笑,“畢竟,解剖尸體可是我的強(qiáng)項(xiàng)?!碑?dāng)天下午,我正在義莊驗(yàn)尸時,

          白景行突然來訪。他依舊是那副溫潤如玉的模樣,但眼神里多了一絲探究。

          “蘇姑娘果然在這里?!彼p輕推開門,笑意盈盈地說道,“我聽說你今天又破了一起案子,

          真是令人佩服?!薄鞍坠釉趺磥砹??”我放下手中的工具,擦了擦手上的血跡,

          “該不會是專程來看熱鬧的吧?”“哪里的話?!彼麚u了搖頭,神色認(rèn)真起來,“其實(shí),

          我是想請你幫忙看看一具尸體。那是一家藥鋪的學(xué)徒,前些日子突然暴斃,至今原因不明。

          ”“暴斃?”我挑了挑眉,“聽起來挺有意思的。不過,為什么非要找我?guī)兔Γ?/p>

          ”“因?yàn)椤彼D了頓,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我覺得,

          只有你這樣的‘怪才’才能解開這個謎團(tuán)。”“怪才?”我忍不住笑出聲,

          “你這是夸我還是損我呢?”“當(dāng)然是夸你?!彼A苏Q?,語氣輕松,“怎么樣,

          愿意跟我走一趟嗎?”我思索片刻,最終答應(yīng)下來。畢竟,

          這種離奇的死亡案例正是我的興趣所在。與此同時,在另一處府邸內(nèi),

          沈翊正坐在書房里翻閱軍情密報(bào)。他濃眉緊鎖,指節(jié)敲擊桌面發(fā)出規(guī)律的聲響。

          他的妹妹沈瑤剛剛從邊關(guān)返回京城,卻在途中遭遇襲擊,不幸身亡。而這一切的背后,

          似乎隱藏著更大的陰謀。“將軍,大理寺那邊傳來消息,說蘇晚正在協(xié)助調(diào)查一起命案。

          ”侍衛(wèi)低聲稟報(bào)道。“蘇晚?”沈翊瞇起眼睛,語氣中透著幾分玩味,“就是那個仵作之女?

          ”“是的。據(jù)說她手段高明,甚至能通過尸體推斷出兇手特征?!鄙蝰闯聊?,

          忽然站起身來。“派人去盯緊她,順便查查她的底細(xì)。如果她真的有本事,

          或許可以為我所用?!币鼓唤蹬R,我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準(zhǔn)備返回仵作小屋。然而,

          剛走到巷口,一個熟悉的身影攔住了我的去路。是謝臨淵?!疤K姑娘,”他開口道,

          語氣溫和卻不容拒絕,“關(guān)于今天的案子,我還有些疑問,希望能與你詳談?!薄芭??

          ”我挑眉看著他,“謝大人不是一向?qū)ε愚k案頗有微詞嗎?怎么現(xiàn)在又主動找上門了?

          ”他微微一怔,隨即苦笑道:“你的能力確實(shí)讓我刮目相看。不過,

          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謹(jǐn)慎對待?!薄凹热蝗绱耍蔷驼埌??!蔽覕偭藬偸?,表示無所謂,

          “不過,別再把我當(dāng)成輕浮女子看待,否則合作起來可就麻煩了?!彼c(diǎn)了點(diǎn)頭,

          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放心,我不會再低估你。”夜色如墨,

          巷子里的風(fēng)帶著幾分涼意,吹動了謝臨淵的衣角。他的神色比白天更加嚴(yán)肅,

          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說。“蘇姑娘,”他低聲開口,目光掃過四周,

          確認(rèn)無人偷聽后才繼續(xù),“今天那起命案并不簡單。死者生前與朝中某位權(quán)貴有過接觸,

          而那位權(quán)貴的身份……極為敏感。”我心中一凜,敏銳地捕捉到了他話中的深意?!澳闶钦f,

          這案子牽扯到皇室?”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神中透著一絲隱憂?!澳壳熬€索有限,

          但我懷疑有人在利用這些命案掩蓋更大的陰謀。而你,因?yàn)轵?yàn)尸時展現(xiàn)的能力,

          已經(jīng)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薄澳承┤??”我冷笑了一聲,

          “看來我的存在讓不少人坐立不安啊。”“所以,我希望你能小心行事?!彼Z氣鄭重,

          “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包括……我。”聽到這句話,我不禁抬眼看向他。月光下,

          他的臉龐顯得格外冷峻,但那雙眼睛卻藏著一種復(fù)雜的情緒——既像是警告,

          又像是一種保護(hù)?!岸嘀x提醒。”我微微一笑,語氣輕松,“不過,

          我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人?!钡诙烨宄浚覄傋叱鲐踝餍∥荩涂吹桨拙靶姓驹陂T口,

          手里提著一個藥箱。他依舊是那副溫潤如玉的模樣,但今天的神情卻多了幾分急切。

          “蘇姑娘,昨日提到的那個暴斃學(xué)徒,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什么時候方便過去看看?

          ”“現(xiàn)在就行?!蔽尹c(diǎn)頭答應(yīng),心中隱隱覺得這個案子或許和之前的命案有關(guān)聯(lián)。

          我們一路來到城南的一家藥鋪,尸體被安置在后院的小屋里。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草藥味,混合著腐敗的氣息,讓人有些不適?!八勒呙欣畎?,

          今年二十歲,是這家藥鋪的學(xué)徒?!卑拙靶幸贿吔榻B情況,一邊遞給我一副手套,

          “據(jù)掌柜描述,他平日身體康健,沒有任何異常,直到那天突然倒地不起?!薄班拧?/p>

          ”我戴上手套,開始仔細(xì)檢查尸體。死者的皮膚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青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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