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還以為她正和喬旭臣你儂我儂。
江白月微笑,“我來找你啊。”
她優(yōu)雅地靠近我,“我是來告訴你,我贏了的。”
我不解地看著她。
“就算短暫的被你鳩占鵲巢了又怎么樣呢?事實證明,他還是只愛我?!?/p>
“酒會上,他能因為我衣服染上臟污就把你推在玻璃渣上。職場上,他能因為我一句話就取消你的主管位。還有剛剛,我一個電話,只要哭兩聲,他就能拋下你奔向我?!?/p>
……這些我早就知道了。
在我妹妹告訴我的故事里,過去五年,我遇到的不堪比這些多得多。
我不想理她,如今的我只想徹底離開。
可江白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明明我已經(jīng)贏了,可為什么我還是不安心呢?”
“明明他在我面前對你那樣冷淡,可為什么說夢話的時候會叫你的名字?為什么好幾次接起電話的時候,脫口而出的是你的小名?”
此時我看到喬旭臣站在不遠處,背對著這里。
我正打算叫他來把江白月帶走,我不想再摻和這兩人的一分一毫。
可沒想到江白月此時竟然把我往馬路中心推。
“陪我再證明一下吧,看看旭臣到底在意你,還是在意我?”
這個女人瘋了!
我拼命掙扎,可還是比不過她的力道。
極速奔馳過來的車輛來不及躲避,直接撞上了我。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撞飛,然后落在地上,骨折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江白月也跟著我一起倒下,可她根本沒被撞!
喬旭臣聽到響聲朝我們跑了過來——
“白月!”
他義無反顧地抱起地上的江白月就沖向了最近的醫(yī)院。
而我就躺在不遠處的血泊中。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我一眼。
看著他為了摯愛奔跑的身影,我心如刀絞地緩慢的閉上了眼睛,昏迷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醫(yī)院。
路人叫了救護車。
氧氣罩下的我說不出話來,外面卻還在吵吵嚷嚷。
“是她自己要辭職,我就讓她辭職了,結(jié)果辭職了她還不滿意,居然拉白月去馬路中心同歸于盡???她必須給白月道歉!”
“呸,誰說是我姐姐拉的人,你要不要臉?在場有路人,分明說是那個女人推的我姐姐!”
“你們是親姐妹,你當(dāng)然護著你姐姐說話!”
“那我還是你的親姑姑,我說話夠分量了吧,我相信陶家妹妹的話,小淺不是那種人!”
喬慧嫻,我妹陶從笙,還有喬旭臣在門外吵的不可開交,直到醫(yī)生聽不下去了,讓他們不要打擾其他病人,外面才消停下來。
我妹妹進來的時候滿臉都是淚珠。
我聽她底氣那么足,還真想不到她哭成了這樣。
“姐,喬旭臣未免也太欺負人了,這北城咱們不呆了!咱們回家好不好?你不是答應(yīng)了媽媽要回家嗎?”
我摸著妹妹的頭發(fā),慢慢點了點頭。
我?guī)D(zhuǎn)院,當(dāng)天就坐專機離開了這座城市。
上機前,我只讓妹妹簡單收拾了一下銀行卡和證件,剩下的東西全都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