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梅清醒過來后第一時間找到了學校,她一查詢,發(fā)現(xiàn)高考名單上早已經(jīng)沒有了我的名字,
甚至學校學生表里面也沒有了我的名字。她瘋了般問校長我轉到哪個學校去了,
但卻沒有人能給她一個答案。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我正拿著錢補辦好了所有證件,
移居到了北方城市。從小聽媽媽說這里很美,特別是冬天的鵝毛大雪。
但我現(xiàn)在沒心思想這些,我找了個本地房東租了個房,又聯(lián)系了當?shù)乇容^出名的培訓班。
跟他們講了我的遭遇后他們非常同情我,提出以公司的名義去幫我辦理轉學手續(xù)。很快,
我的轉學手續(xù)就辦理好了,我成功入學了這邊的一所重點高中。距離高考還剩一個多月時間,
為了考上好成績,我每天泡在培訓班和教室里。我的努力被被同學和老師們看在眼里,
同樣他們也或多或少聽過我的遭遇,所以他們對我特別的照顧。很快高考的時間逼近,
但我卻在學校門口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陳遠和沈梅!陳遠已經(jīng)坐在了輪椅上,
雙腿大概是被催債人給打斷的。而陳梅看面相好像是老師幾十歲,錢沒了,
自己兒子的腎也沒換到,讓她失去了活力。我沒有同情她們,甚至覺得他們活該。
我背好書包往他們在的反方向走,我知道有被他們找上來的一天,
所以我剛來到這我就做好了準備。剩下的幾天我都在離學校十幾公里的高考培訓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