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今日的反常估計是讓眾大臣們都措手不及。剛登基時,除了以前擁護我的那部分朝臣,
其他的朝臣雖恭敬行禮,但眼中卻滿是不屑。幾乎我提出的事情,
他們無論如何都要反駁好幾輪。確實,未經(jīng)歷生死的我很是稚嫩,還一心向善,
覺得我不應(yīng)以皇位壓人,而要以德服人。在鬼門關(guān)上走那么一遭回來,
才徹底親身體會到一個道理。慈不養(yǎng)兵,義不養(yǎng)財,善不為官,情不立事,仁不從政。
既然在這個位置,就要有這個位置的威嚴(yán)。跪在地上的群臣紛紛面面相覷。
程相國也被我的話說的不上不下的,想要回面子,就不能向我服軟,但他更不可能辭官回鄉(xiāng)。
于是我親眼看著他給了吏部尚書使了一個眼色。吏部尚書瞬間出聲:“皇上,
這可萬萬不可啊?!币娝雎暎舆B又有好幾個大臣跟著出聲。“萬萬不可啊。
”我看了眼張海,讓他默默的把這幾個大臣都記錄下來。然后淡定的坐回龍椅問道:“哦?
說說。”吏部尚書回道:“程相國乃兩朝元老,咱們的國家這些年能夠如此穩(wěn)定昌盛,
程相國功不可沒啊,請皇上三思,莫要寒了忠臣的心?!蔽夷粗弥系谋娙?,
心中越發(fā)冰涼。以如今的形式看來恐怕這程家在朝中的根基盤根錯節(jié),想要連根拔起,
難于登天。突然我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上一世,在外面沖鋒陷陣的是蕭凜,
最后將我的頭顱砍下的也是蕭凜??伤镁訉m中,又是如何培養(yǎng)的那么大勢力,
又是為何得到程相國的支持的呢?
我不相信只是因為他跟程念安之間的兒女私情就讓程家冒這么大的險。或許,
他也是一顆棋子。真正幕后的操縱者是程家。想到這里,我身體止不住的發(fā)寒。
還是張海叫了我一聲,我這才回過神。連忙笑著抬手對臺下眾臣說:“都起來吧,
朕只是說說,絕無此意?!背滔鄧⒖虙焐狭艘桓眲倮叩靡獾谋砬?。
而站在我這邊的大臣們卻面露失望之意。我知道,他們剛才還以為我終于崛起了,
沒想到竟還是個紙老虎。沒關(guān)系,很多事情急不得,也冒不得頭。下朝之后我獨坐在養(yǎng)心殿,
看著案上的奏折發(fā)呆。因為此刻我的腦子極其的混亂。有太多的事情搞不清楚。
蕭凜跟程念安是什么時候搞到一起去的?當(dāng)初父皇為何會嫌棄蕭凜?還有,
這偌大的朝堂之中,我真正能信任的人到底有誰呢……越想心中越煩躁,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6王海跟在我身后,我告訴他無論我走到任何地方都不要通報,我只是想安靜的走走。
不知不覺我竟走到了長公主的寢宮。兒時的記憶瞬間串入腦海。小時候我雖為長子,
但卻發(fā)育的比其他皇弟們慢,已經(jīng)八歲了卻還沒有七歲的二皇弟高。
他們偶爾會合在一起笑話我,只有大皇姐一直幫我教訓(xùn)他們。
她是在這個宮里除了母后之外對我最好的人??上?,她也不在我身邊了,去了依國和親,
已經(jīng)兩年未見,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突然,我心中一亮。是啊,我還有親人可以信任啊。
于是我立刻回養(yǎng)心殿,修書一封,命張海找人秘密送到長公主手中。隨后我又去了母后那邊。
果不其然,這個時辰,洛云舒正在陪她在院中散步。母后見了我之后,
打趣到:“皇上最近來哀家這里挺頻繁啊,而且每次都是在惠嬪在的時候。
”看著洛云舒害羞的臉,我竟也莫名的跟著害羞起來。我輕咳兩聲回到:“那個,
朕今日還真是找惠嬪有事?!蹦负蠊笮ζ饋恚骸昂煤煤?,那哀家給你們兩個騰地方。
”說完便讓丫頭扶著自己回了房?;▓@中就剩下我跟洛云舒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她突然掩面輕笑了一下:“皇上,臣妾這還是第一次見您這幅模樣?!睕]想到她這一笑,
竟如一道和煦的暖陽照入我的心中,讓我剛才還煩躁的心,立刻沉靜了下來。
我直接開門見山:“惠嬪,朕接下來說的事情至關(guān)重要,關(guān)乎國家興亡,你做好心里準(zhǔn)備。
”她雖然驚訝,卻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緊接著,我便將我的前世今生全部告訴了她。
讓我沒想到的是,她并沒有覺得多么離奇,反而淡定的全部相信?!盎輯澹?/p>
你父親那邊可有可信之人?”“有,我父親曾有一得意門生,名為盧景?!薄芭?,
我聽說過他,記得先皇在世時,曾夸贊他年少有為,胸懷大志,乃不可多得的將才,
后來竟犯了小錯發(fā)配到邊關(guān)去當(dāng)了副將。”“對,但那件錯事是程相國他們弄出來的,
本就與盧景無關(guān)?!薄斑@么多年,程相國一直瞧不上我洛家,
并且利用他的勢力不停打壓與洛家相關(guān)的人?!蔽倚闹辛⒖躺鲆挥嫛?/p>
立刻下密旨讓人速度前往邊關(guān)送與盧景。晚上,敬事房太監(jiān)又來送牌子了,
這次我翻了惠嬪的牌子。但我卻沒去,而是再次帶著王海去趴墻角。
7自從程念安被禁足之后,她宮中的下人也被我撤下去不少。不光是為了方便她與蕭凜私會,
主要是為了我趴墻角方便。這次趕上二人剛云雨結(jié)束,我心中一松,
可算不用再聽那些令人做嘔的聲音了?!澳莻€傻子今夜竟然去了惠嬪那里,氣死我了。
”“你莫要灰心,他那么愛慕你,讓他去別的妃嬪那里試試也好,這樣就能想起你的好了。
”“嗯,你說的倒是在理,不過這后位我絕不會這么輕易讓出去的!”“哦?你有辦法?
”“當(dāng)然,你說如果惠嬪在冊封典禮之前死了,那這后位還能是誰的呢?”“或者說,
皇太后如果突然暴斃,然后把這個罪名歸結(jié)于皇上不遵守禮制,讓太后受到天罰,
那他到時候就得求著我當(dāng)這個皇后。
”蕭凜嘆了口氣:“在后宮想要殺一個人還不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很難啊。”“我知道,
所以就算得不到后位,我想了,我也要比惠嬪先懷上龍嗣,你不是說父親那邊如若做好準(zhǔn)備,
最少還需要一年嗎。”“那正好,我要是懷孕,我就不信那傻子不天天往我這里跑,
惠嬪即便是皇后又怎樣,她永遠(yuǎn)都得不到她想要的?!薄澳悴粫娴南虢o他生孩子吧?
”“當(dāng)然不是,郎君,我今日沒喝避子藥,你還不快努力一下。
”后面的事情我沒心情再聽下去,直接帶著張海走了。她不是想懷孩子嗎,那我就成全她。
第二日天黑,我便差人低調(diào)的去了程念安的宮中?!盎噬涎髯右褂?,
還請主子把衣服換了吧?!背棠畎部粗巧硖O(jiān)服很是疑惑:“他不是給我禁足了嗎?
什么夜游?”最后她還是選擇穿上太監(jiān)服,跟著一起悄悄走到了我說的地方。
這里是皇宮深處的一處庭院,平日很少有人經(jīng)過,我特意命人打掃了一番,
獨自點燃蠟燭和香料在房中等她。很快她就走了進來,一見我眼中立刻透出驚喜。
我也配合的直接上前抱住了她。“皇上,臣妾幾日不見你,好想你啊?!薄班?,朕也想你。
”“皇上為何要如此與我見面?”我笑著掛了下她的鼻子:“這種偷情的感覺豈不是更好?
”她立刻會意的癱軟在我的懷里,不停的用手指在我胸前畫著圈?!盎噬险鎵?。
”我直接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后起身上去,一點點解開她的衣服。我解的很慢,
直到最后一件衣物褪去,她終于呈現(xiàn)出了我想要的樣子。滿眼渙散,
身體發(fā)熱的不停的呻吟著。我冷笑一聲下了床走出房門。緊接著,
張海就帶著幾個臟兮兮的乞丐走了進去。聽見程念安那銷魂叫聲之后,我放心的走了。
她不是不想給我生孩子嗎,那我就讓她連孩子爹是誰都不知道。8如此往復(fù)了幾日之后,
在一天我剛要脫她的衣服時,她撒嬌的靠在我懷里。“皇上,人家好委屈啊?!薄霸趺?,
跟朕在一起委屈你了?”“不是,皇上既然心中有臣妾,為何要冊封那惠嬪為后啊,
臣妾的心好疼?!薄芭?,怎么,聽你的意思如果朕不封你為皇后,你就不喜歡朕了對嗎?
”“沒有,臣妾不是那個意思?!薄班?,不是就行,咱們開始吧,朕已經(jīng)等不及了?!惫唬?/p>
這番試探之后,氣得她回去就加快了動作。開始給惠嬪和皇太后下毒。多虧我早有準(zhǔn)備,
但并未阻止。沒過幾天,宮里所有人都在私下議論,說皇太后和惠嬪已經(jīng)在房中好幾日了,
有人說二人已經(jīng)死了,只是我壓著不讓對外說而已。
沒想到這個好消息還是蕭凜親自去告訴的程念安的。據(jù)探查的人跟我說,兩個人笑了好久。
“不過,你說他到現(xiàn)在按著不讓外傳,也不發(fā)喪,到底葫蘆賣的是什么藥?
他不會查出來是你干的吧?”“放心吧,這件事我經(jīng)了好幾道手,
沒那么容易就摸到我頭上的?!薄澳愕戎?,我一定能接到圣旨,這皇后之位定是我的!
”可他們不知道,她口中的那幾個人早已被我秘密關(guān)進了大牢。果不其然,晚上見面時,
程念安就旁敲側(cè)擊的問我?!盎噬希衣犅勀腔輯逡呀?jīng)臥病好幾日了,
這冊封大典上如是出什么紕漏可不好吧。”“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