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妻子不顧阻攔,非要去國外旅游,不出意外的被綁匪劫走。
她的助理哭著找到身為雇傭兵團長的我。
“求求你救救葉總吧,再晚點她就要死在那群人手上了。”
我本就負責當地治安,調集一小隊人馬對我來說易如反掌。
可我卻只冷冷一笑,掏出離婚協議撕碎。
“太好了,她死了,那不用簽這份協議,我就能拿到所有財產了?!?/p>
1
見我撕了協議轉身就走,妻子的閨蜜撲了過來。
“謝伯霆,你到底有沒有心!暖暖她都被劫走了,你竟然只想著財產?!”
“難道在你眼里,暖暖她還沒有這點錢重要嗎?!”
“還是說……”
她擰眉看向我身后的青梅明妍希。
“還是說你早就和這個賤人暗通曲款,正好趁這個機會上位?!”
她的喊叫瞬間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明妍希有些害怕地瑟縮了身體。
“伯霆,要不然……我還是先回去吧?!?/p>
我心疼地將她攬在懷里。
“放心,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p>
“一會兒你不是要在邊境城市逛逛嗎?我調幾個手下保護你好不好?”
閨蜜滿臉憤怒,聲音高亢。
“什么???你寧可派人保護這個賤人,也不愿意去救危在旦夕的暖暖?”
“謝伯霆,你還是個人嗎?!”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瞬間落在她的臉上。
我抬眸冷冷地看著她。
“在我面前滿嘴臟話,誰給你的膽子!”
“還不趕緊給妍希道歉!”
狠戾的眼神立刻嚇得閨蜜收斂了氣焰。
她捂著自己的臉震驚地看著我,卻再也不敢放肆。
緩了好久,她才咬著牙軟下語氣開口。
“我……我錯了。對不起?!?/p>
不情不愿地地向明妍希低了個頭,她咬著牙朝我開口。
“可是暖暖她的情況真的很危急,求求你看在你們夫妻一場的份上,去救救她吧!”
我嗤笑一聲,漫不經心地整理著袖口。
“現在知道求我了?當初她執(zhí)意要去的時候,怎么不聽我勸?”
我斜睨著閨蜜,眼底盡是譏諷,“我可是清清楚楚告訴過她,那邊最近綁匪猖獗?!?/p>
閨蜜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可、可那是暖暖一時糊涂……”
我打斷她,聲音陡然轉冷,“她葉大小姐什么時候聽過我的勸?結婚三年,她把我當過人看嗎?”
身后的明妍希輕輕拉了拉我的衣角。
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了一個憤怒的男聲。
“謝伯霆,為難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
“你老婆現在危在旦夕,你竟然還有心情和小三勾勾搭搭?”
葉暖的竹馬突然從人群中沖了出來,滿臉憤恨地看著我。
他伸手指著我的鼻子,“你還不趕緊給我去找!”
“要是找不到,我要你好看!”
我看著面前直接給我下達命令的男人,嘲諷的笑容咧到了嘴角。
喲,我倒是忘了,她這個竹馬還是財閥,怪不得口氣這么狂。
“你這么有本事,自己去找不行嗎?”
我冷眼掃過竹馬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慢條斯理地掏出煙盒。
“啪?!?/p>
打火機的火苗映出我眼底的寒意。
“葉家大小姐不是一向覺得你比我強嗎?怎么,現在知道來求我這個廢物了?”
竹馬臉色鐵青,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你這該死的……”
我揮起拳頭,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把他打得踉蹌了出去。
男人瞬間便了臉色,“你……你敢打我?!”
我冷笑一聲,又踹了他一腳。
這下,男人徹底不敢再開口。
我啐了他一口,“廢物!”
“伯霆!”
明妍希突然拽住我的胳膊,聲音發(fā)顫,“她……她是不是在錄像?”
2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果然發(fā)現閨蜜躲在人群后舉著手機。
她尖聲喊道,“大家快看!這就是謝氏集團總裁的真面目!老婆生死未卜,他居然在這里和小三……”
周圍的人也紛紛議論起來。
“嘖嘖,沒想到這雇傭兵團長竟然是個白眼狼?!?/p>
“聽說他老婆養(yǎng)了他三年,現在出事了連管都不管……”
“你看他懷里那個小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議論聲越來越大,閨蜜舉著手機的手都在發(fā)抖,卻還在繼續(xù)直播。
“大家都看清楚這對狗男女的嘴臉!暖暖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他們就是殺人兇手!”
明妍希躲在我懷里瑟瑟發(fā)抖,眼淚簌簌往下掉。
“伯霆,我好害怕……”
我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眼神卻越來越冷。
“你真是找死?!?/p>
冷笑一聲,我猛地將煙頭砸在地上,火星四濺。
身后的雇傭兵瞬間舉槍上膛,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對準了她。
現場頓時鴉雀無聲。
“接著說啊?!?/p>
我緩步走向老婆閨蜜,軍靴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聲音格外清晰,“怎么不說了?”
她驚恐地后退,手機掉落在地。
我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對我指手畫腳?”
她頓時都如篩糠,臉色煞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
“你知道嗎?我昨晚還收到綁匪發(fā)來的視頻。”
閨蜜猛地抬頭,眼中燃起希望。
“他們提條件了?要多少錢?”
我從手機里調出一段視頻。
畫面中,葉暖被綁在椅子上,臉上帶著淤青,卻依然昂著下巴,對著鏡頭大喊。
“謝伯霆你這個廢物!連自己老婆都保護不了!”
“看到沒?”
我關掉視頻,冷笑道,“都這種時候了,她還是這副德行?!?/p>
“你說,我為什么要救一個從來看不起我的人?”
閨蜜急得直跺腳,“那是氣話!她現在隨時可能被……”
我輕飄飄地說,“這都是她自找的。”
“我早就警告過她,是她自己非要跑去國外旅游?!?/p>
周圍的傭兵發(fā)出低低的哄笑。
“謝伯霆!”
閨蜜終于崩潰了,眼淚奪眶而出,“你怎么能這么冷血!暖暖她……她畢竟是你妻子啊!”
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一把揪住閨蜜的衣領,我逼視著她的眼睛,“她葉暖什么時候把我當丈夫了?”
“婚禮第二天就飛去歐洲和男模廝混,她在意過我的想法嗎?!”
“要不是她,我也不會跑到這里來當雇傭兵!”
甩開踉蹌的閨蜜,我整了整西裝領口。
“現在她落難了,倒想起我這個丈夫了?”
明妍希適時地遞上一杯紅酒。
我抿了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坐在地的閨蜜。
“回去告訴綁匪,要殺要剮隨他們便。至于贖金……”
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一分錢都不會出。”
3
我說完便直接帶著明妍希上了車。
可剛一到家,我就在門口看到了滿臉恨意的岳父。
岳父國臉色鐵青,指著我鼻子破口大罵。
“謝伯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當年要不是我們葉家扶持,你能有今天?”
“我女兒瞎了眼才會嫁給你這個畜生!她現在生死未卜,你居然還在這里花天酒地!”
我冷笑著推開他的手,慢條斯理地整理被扯亂的領帶。
“你口中的扶持,是指讓我當你們葉家三年的看門狗嗎?”
當年我剛剛拿了一等功從軍中退伍,就被葉家看上,說要招我上門做女婿。
我一開始斷言拒絕,可岳父卻親自上門來勸導我。
他不僅開出了葉氏集團副總裁職位的條件,甚至還許諾給我三千萬安家費。
當時的我,正為了戰(zhàn)友們陣亡而傷心,想盡一切辦法多籌措點資金供給他們的遺孀。
所以即便覺得憋屈,我最終還是咬牙答應了下來。
當時,葉暖也表現得溫柔似水,可就在結婚戒指套上她手指的瞬間,我分明看見她嘴角得意的弧度。
第二天清晨,管家送來燙金封面的《葉氏家規(guī)》,第一條就用紅筆圈出。
“女婿不得參與核心業(yè)務?!?/p>
婚禮蛋糕還沒撤掉,葉暖就飛去巴黎看秀。
我在她行李箱夾層發(fā)現兩張頭等艙機票,另一張是給她竹馬訂的。
而我的“總裁辦公室”,則在保安室。
原來我不過是葉家用來裝點門面的工具。
岳父被我噎得臉色發(fā)紫,揚起手就要扇我耳光。
“啪——”
我穩(wěn)穩(wěn)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讓他痛呼出聲。
“老東西,你以為現在還是三年前?”
身后的雇傭兵立刻上前,黑洞洞的槍口抵住岳父的后腰。
“你、你要干什么?!”
我松開手,慢條斯理地掏出手帕擦手。
“放心,我不會對老人家動手。”
“但你們要是再來騷擾我……”
我抬眼,眸中寒光乍現。
“我不介意送你去和女兒團聚?!?/p>
“住手!”
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女聲。
我轉頭看去,岳母扶著葉暖緩緩走來。
她身上污濁不堪,可臉色卻白里透紅。
我冷笑一聲。
“喲,你回來了?這戲演完了嗎?”
她尷尬了一瞬,隨即又恢復了那副高傲的神情。
“謝伯霆,你真是讓我惡心!”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差點死在綁匪手里,你竟然無動于衷?!”
忽然她舉起手機,當場開始直播。
“你們看看啊,這就是我嫁了三年的丈夫!我被人綁架,他居然見死不救!”
直播間瞬間涌入數萬人,彈幕瘋狂滾動。
【天??!這不是葉氏集團的千金嗎?】
【這男的好眼熟,好像是某雇傭兵團的團長?】
【太冷血了吧!老婆被綁架都不管?】
我冷眼看著葉暖表演,她越說越激動,眼淚簌簌往下掉。
“你們知道嗎?綁匪說要割我器官的時候,我還在想他會不會來救我……”
彈幕立刻炸了。
【畜生不如!】
【這種男人就該下地獄!】
【姐妹們快人肉他!】
明妍希緊張地拉住我的袖子,“伯霆,現在怎么辦?”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別擔心。
嗤笑一聲,我眼神冰冷地掃過葉暖全身。
“綁匪?”
我慢悠悠地開口,“你臉上的淤青呢?洗掉了?”
“而且你衣服雖然臟了,但連個破口都沒有。”
“葉暖,你演戲能不能認真點?”
她的臉色瞬間變了,眼神閃爍,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岳父和岳母也僵在原地,顯然沒想到我會直接拆穿。
我冷笑一聲,繼續(xù)說道:“怎么,以為我會像以前一樣,傻乎乎地被你耍得團團轉?”
“你是不是還想著,等我一著急沖去救你,你就能趁機再羞辱我一次?”
葉暖的臉色徹底白了,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一步步逼近她,聲音低沉而危險。
“可惜啊,這次我沒上當?!?/p>
“你是不是很失望?”
她終于繃不住了,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
“我……我才沒有騙人!”
“我費盡心思才從那個魔窟逃了出來!”
葉暖突然捂住小腹,淚眼婆娑地看向鏡頭。
“我……我懷孕了。”
她顫抖的手從包里抽出一張化驗單,“要不是為了保住我們的孩子,我怎么會冒險逃跑?”
直播間瞬間沸騰。
【天啊!孕婦都敢綁架!】
【這男人太冷血了,老婆懷著孕都不管!】
岳母立刻撲過來抱住女兒,哭天搶地。
“我苦命的女兒啊!懷著孕還被綁匪折磨!”
岳父更是怒發(fā)沖冠,一把揪住我衣領。
“畜生!你連自己的種都不要了?!”
我盯著那張妊娠六周的B超單,突然笑出了聲。
“有意思?!?/p>
我伸手捏住葉暖下巴,強迫她抬頭,“你確定這是我的孩子?”
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梗著脖子喊道。
“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
我猛地撕開襯衫,露出腹部猙獰的疤痕。
“三年前邊境任務,彈片傷到了這里。”
我抓起葉暖的手按在疤痕上,“醫(yī)生沒告訴你,我早就喪失生育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