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孤的眼睛?！?蕭承淵的指尖劃過她腕間的脈搏，蘇晚被迫與他對視，

看見重疊的畫面：現(xiàn)代醫(yī)院的白大褂、古墓里的青銅鏡、還有無數(shù)個被囚禁在金籠里的自己。

更詭異的是，他左眼角的淚痣此刻竟在微微發(fā)光，與她現(xiàn)代手機(jī)屏幕碎裂時的反光如出一轍。

“你不是清禾。” 他忽然捏住她后頸的碎瓷片旋轉(zhuǎn)，鮮血順著鎖骨流進(jìn)月白衣襟，

“但你的眼睛......” 話音未落，蘇晚突然劇烈咳嗽，

喉間涌出鐵銹味的血沫 —— 這是第三日服用 “人皮藥” 的副作用，

掌事姑姑說那是用前任替身的皮膚磨成的藥粉。蕭承淵忽然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蘇晚觸到他胸前凸起的棱形疤痕，那形狀竟與她現(xiàn)代車禍時方向盤鎖留下的痕跡完全吻合。

男人在她耳邊低笑：“感覺到了嗎？孤的心跳，只為清禾跳動。

” 他拽過她的手撫上自己后頸，那里竟有塊與她 identical 的朱砂痣，

只是顏色更深，像塊凝固的血痂。子時的梆子聲驚起夜梟，蘇晚的視線開始重影。

她看見梨樹后閃過個穿月白襦裙的身影，那人腕間的羊脂玉鐲正在月光下泛著幽光，

卻在她定睛時化作片梨花。蕭承淵忽然抱起她走向湖邊的涼亭，

九曲橋的欄桿上纏著新鮮的白綾，正是第二十七任替身自縊時用的那匹?！扒搴膛滤?。

” 他將她按在冰涼的漢白玉欄桿上，湖面倒映著兩人重疊的影子，

蘇晚卻看見自己的臉正在逐漸透明，露出下面沈清禾腐爛的面容，

“所以孤讓人在池底鋪了三百六十顆夜明珠，這樣她就不會怕了。

”蘇晚的指尖觸到欄桿縫隙里的指甲印，分明是 “救我” 二字。

她忽然想起今早收到的紙條，御花園老槐樹 —— 可此刻她被鎖在這九曲橋上，

根本無法脫身。喉間的腥甜越來越濃，她知道那是第三章提到的慢性毒藥開始發(fā)作，

每次親密接觸都會加速毒發(fā)?！氨菹?..... 南方......” 她強(qiáng)行咽下血沫，

抓住蕭承淵腰間的玉佩，

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