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為逼我給他的白月光讓出保研資格,在校園網(wǎng)上散布謠言,毀我清譽。
在他精心策劃的陰謀下,我成了學(xué)校里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而他的白月光在研究生期間嫁給了教授的兒子,畢業(yè)后更是進(jìn)了外企高層,年入千萬?;楹?,
丈夫嫌棄我面黃肌瘦,說我像個老女人。于是每日酗酒,往死里對我家暴。
他霸占了我父母留下的遺產(chǎn),把我趕出別墅。冬夜,我蜷縮在冰冷的后花園里,
連管家都沒發(fā)現(xiàn),我的尸體已被積雪覆蓋。我死難瞑目。再睜眼,昏暗的車燈將我喚醒。
“就你還想保研,你連趙悅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我頓時清醒過來,
意識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被毀清譽的那個晚上。這一世,好學(xué)歷、好工作、好丈夫,
我一個都不能少。1臉上傳來的劇痛讓我瞬間清醒。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
李牧野又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他鎖住我的脖子,將我摁在副駕駛上,
窒息感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李牧野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笑容里透著貪婪:“你裝什么?
班里同學(xué)誰不知道,是你自愿跟我走的?”“梁雨寧,這都是你自找的,
一個農(nóng)村出身的窮女孩,憑什么跟趙悅搶保研名額。”我錯愕地盯著李牧野猙獰的面容,
只覺得半邊臉發(fā)麻,耳朵里嗡嗡作響。直到看見他身上那件紅色衛(wèi)衣,
我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回到了十年前。此時,我正準(zhǔn)備畢業(yè)答辯,也在籌備保研的事宜,
而且還沒和李牧野結(jié)婚??磥硎抢咸炜床幌氯チ耍屛抑鼗钜皇?。見我沒反抗,
李牧野的手松了些力道?!胺判?,我會對你的后半生負(fù)責(zé)。只要趙悅拿到保研名額,
我就放過你?!薄绊槺阋部梢宰鑫业睦掀??!鄙弦皇溃麨榱粟w悅向我潑臟水,
說我論文抄襲,讓我失去了保研機會。我像個過街老鼠一樣,被全校師生恥笑。
而趙悅順利保研后,憑借好樣貌和巧舌如簧,嫁給了原本準(zhǔn)備和我訂婚的導(dǎo)師兒子?;楹?,
趙悅繼續(xù)和李牧野合謀,甚至搞臭了我全家的名聲。
他們還聯(lián)手把我的衣物塞進(jìn)導(dǎo)師的辦公桌里,陷害我為了走關(guān)系,什么荒唐事都干得出來。
因為這件事,我被李牧野拿捏了一輩子。從震驚中回過神,
我朝李牧野啐了一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誰要嫁給你?”李牧野身子一僵,
滿眼驚詫:“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很喜歡我嗎?”“每天舔著臉跟在我身后,
又送飲料又送吃的。”“對了,你爸媽給你這個月的生活費了吧,錢呢?快拿來!
”想起上一世的蠢事,我真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我眼不瞎,你沒鏡子,也有尿吧。
多照照自己,別做夢了。”李牧野眼中閃過一絲驚詫,隨即狡黠一笑:“梁雨寧,
你別想欲擒故縱,我可不吃你這一套?!薄皠e怪我沒警告你,這種惡劣行為,
可夠你吃三年牢飯!”李牧野滿臉不屑,認(rèn)定了我在虛張聲勢。他如此信心滿滿,
不過是仰仗著我大學(xué)四年的喜歡。見我反抗得厲害,李牧野額頭青筋暴起,喊道:“梁雨寧,
讓出保研名額,對你沒什么壞處。而且趙悅答應(yīng)我,只要以后她混得好,
一定不會虧待咱倆的?!鼻耙皇溃抑詴?,是為了戳破他和趙悅的那點事,
要回這兩年被他搶走的錢。雖然最后保住了清白,成功逃脫,
但關(guān)于我的流言蜚語瞬間傳遍了學(xué)校,那些不堪入耳的齷齪話讓我難以啟齒。
導(dǎo)師的兒子和我家鬧得不歡而散,李牧野抓住了把柄讓我嫁給他。當(dāng)時我聲名狼藉,
百口莫辯,無奈之下只能和他結(jié)婚。這一次,不等他開口,我猛地屈膝一頂,將他踹到一邊。
上前“啪啪”就是兩巴掌。李牧野錯愕地抬起頭,臉上浮起鮮紅的五根指印。“李牧野,
這筆賬,我們慢慢算。”說完,我便摔門離開。李牧野追出來,滿眼兇光?!傲河陮帲?/p>
你今天要是不答應(yīng),我就讓你身敗名裂!”身后的目光如芒在背,仿佛要將我千刀萬剮。
我沒有回頭,攥緊拳頭,挺直脊背,仰頭大步離開。這輩子,
我一定要讓這對“野鴛鴦”付出代價?;氐郊遥赣H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相聲節(jié)目,
母親則在廚房里用心準(zhǔn)備著晚上的飯菜。我的視線瞬間被淚水模糊,
悔恨和思念如潮水般涌來。我沖過去,從身后抱住我媽,哭得泣不成聲。
我媽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回身趕緊將我摟在懷里。我爸臉色大變,
神色慌張地朝我走來?!俺鲩T前不是還好好的?誰欺負(fù)你了?”我拼命搖頭,
拉住我爸的手:“不是的,沒人欺負(fù)我,是我知道錯了?!薄鞍謰寣Σ黄?,保研保不了,
那我就自己考。以后,我什么都聽你們的,再也不胡鬧了?!彼麄兌蓟钪?,真是太好了。
回到家,聞著廚房的飯香,看著我爸笑容滿面地倒著燒酒,心中備感溫暖。前世,錢財散盡,
名聲盡毀,父母含怨離世。而我受盡欺辱,郁郁而終。那十年的人間煉獄,
如同一場無休止的噩夢。而今天,想到明天便會傳起的流言,我毫無畏懼,甚至還有些興奮。
第二天,我正在食堂吃午飯,室友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我身邊:“還吃呢?
你趕緊出去看看,外面都鬧成什么樣了?!蔽倚奶┝藥着?,
扔了筷子跑去食堂外面的廣場一看。瞬間嗤笑出聲。李牧野站在廣場中央,手捧鮮花,
身邊圍滿了學(xué)生,趙悅和導(dǎo)師的兒子余沖也在其中。眾人嘴里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紛紛指指點點地往食堂里面看??吹轿覐睦锩娉鰜?,李牧野立刻挺直了腰板,
大聲喊道:“梁雨寧,昨晚雖然是你強迫我的,但我一個大男人,我會負(fù)責(zé)的。
”“今天讓同學(xué)們給我作證,雖然我現(xiàn)在還是個學(xué)生,沒什么本事,但只要你嫁給我,
我保證對你好?!睘榱粟w悅,他真是什么都顧不上了。自毀名譽,潑我臟水,
還恬不知恥地拿著那些沒人要的破花,就敢來說要娶我。我冷眼看著他,
忍住上去給他一巴掌的沖動,心里暗自說道:李牧野,你這叫自尋死路。就在這時,
我爸的電話打了過來,他呼吸急促,氣得渾身發(fā)抖:“雨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昨天,
到底……”后面的話,他沒臉問下去。我媽的哭聲也在旁邊響起:“這……這可怎么辦,
怎么跟王教授交代呀!”我安撫住他們的情緒,輕聲說道:“是要交代,
但得是李牧野給我們?nèi)乙粋€交代?!崩钅烈斑€在繼續(xù)喊:“梁雨寧,
雖然是你主動引我犯錯,但我原諒你了?!薄霸蹅冇喕榘伞!边@話像點燃的炮仗,
炸起周圍一片唏噓聲。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同學(xué)們都看著我,七嘴八舌地議論。
和上一世如出一轍,無非是夸他有擔(dān)當(dāng),罵我不自愛。李牧野陰謀得逞,得意地抬頭看我,
還對著我的手機大聲喊道:“叔叔阿姨,男子漢大丈夫,我得對她負(fù)責(zé)。
”我爸誤會昨晚我的反常,是真做了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沉默許久,
他才認(rèn)命般地說:“算了閨女,只要你能幸福,我梁家的臉面,不要也罷?!蔽覈@氣:“爸,
你信我嗎?”重活一次,我怎還會如他的意?我爸狐疑地問道:“閨女,你什么意思?
”我打開視頻,掀開頭發(fā),露出還未消腫的臉:“昨晚我就是去找他說清楚,結(jié)果他想硬來,
還打了我?!薄笆裁??”我爸怒目圓睜?!皠e急?!逼讨螅覐街弊叩嚼钅烈懊媲?。
李牧野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但很快又變成滿臉的歉意。他接過手機,
對我爸媽說道:“叔叔阿姨,這事不怪雨寧,是我不好。她是真的愛我?!薄拔易蛱旌榷嗔耍?/p>
腦子不清醒,誰能想到她非要霸王硬上弓?!薄澳銈兎判?,結(jié)婚后我會好好對雨寧的。
”這話聽起來像是他忍辱負(fù)重,仿佛真是我強迫了他。我爸雙眼通紅,
想指著李牧野說點什么,卻還是放下了手。我一把搶過手機,反手就是一巴掌?!袄钅烈?,
說話要有證據(jù),你怎么證明是我勾搭你的?”李牧野的臉被扇得偏向一邊,
他回頭咬牙切齒地說:“要是我能證明,你就必須嫁給我?!薄昂?,但如果證明不了,
你就從學(xué)校大門爬出去,當(dāng)一輩子的狗。”“行。”李牧野冷笑一聲,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梁雨寧,你聽好了。”“昨晚不僅有人看見你上了我的車,而且車座上還落了紅。
”他解開衣領(lǐng),露出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和抓痕?!案魑煌瑢W(xué)、老師們,大家看看,
這些都是證據(jù)?!蔽覔u頭,心中冷笑,這得多激烈的“交鋒”,才能留下這些蛛網(wǎng)般的血痕。
“但這并不能證明是我做的?!蔽曳瘩g道。李牧野從口袋里掏出一樣?xùn)|西,扔在我面前,
那是一塊紅色的布料,顯然是一件貼身衣物?!傲河陮?,這下你沒法抵賴了吧。
”他得意地說。我勾起嘴角,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這招也太老套了,一點新意都沒有。
“這不是我的?!崩钅烈帮@然早有準(zhǔn)備,他微微一笑,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么說。就在這時,
人群中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我能證明這是梁雨寧的東西?!壁w悅從人群中走出來,
瞥了我一眼,語氣里滿是輕蔑:“我在學(xué)校的淋浴間里見過她穿過?!彼又f,
“而且昨晚,我親眼看見她上了李牧野的車?!壁w悅故意停頓了一下,似乎在醞釀情緒,
然后繼續(xù)說:“我在車外聽到李牧野一直在拒絕她,后來就聽到……”她故意拖長了聲音,
臉上露出一副難以啟齒的表情,“那種聲音,大家都懂的?!薄斑@下證據(jù)確鑿了吧,
大家都聽見了?!崩钅烈靶赜谐芍竦卣酒鹕?,朝我走過來,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
他用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說:“梁雨寧,你現(xiàn)在名聲臭了,除了我,沒人要你。
”我冷笑一聲,猛地推開他,聲淚俱下道:“同學(xué)們,一定要相信我!”眾人面面相覷,
四周瞬間安靜下來。我抬手指向李牧野,反客為主:“是他強迫我的。”李牧野猛地看向我,
慌了神:“梁雨寧,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翻開衣領(lǐng),脖頸上一圈深紫的掐痕清晰可見。
“昨天他騙我上他的車,還反鎖了車門。我不同意,他就掐著我的脖子,強迫了我。
”我聲淚俱下,哭得梨花帶雨。“你胡說,我沒有?!崩钅烈坝昧u著雙手:“不是的,
真不是的,是梁雨寧主動的?!彼麤]想到我會不顧清白,徹底慌了:“梁雨寧,
你故意的是不是?!彼鹆艘宦?,然后冷靜下來,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懂了,
說到底,你心里還是有我,怕我中途反悔,才來了這一招釜底抽薪?!薄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