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男主】飯桌上，我質(zhì)問服務(wù)員："怎么少了一道菜？
全鴨..."他掀開衣擺露出腰側(cè)烙印——[特級食材編號9527]現(xiàn)在退單還來得及嗎？
這店它合法嗎？？1為談生意，我?guī)ш惷鬟h嘗特色全鴨宴。
上菜的是個腰細腿長的少年——擺盤時襯衫下擺隨動作掀起，露出截雪白腰線。
劉兆名眼神黏上去："小哥哥...""這個菜？""林總劉總，這是我們店里的招牌，
八寶葫蘆鴨，水晶鴨輔凍，青麥仁烤鴨松……"邊說著邊在桌上擺放菜品。木桌很大，
他得俯身微微塌腰，才能夠得到最中間的那道湯煲。合作商劉兆名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流轉(zhuǎn)。
瞇著眼打量，似乎很感興趣。我皺了皺眉。早就聽聞他男女不忌，合作都還沒談完，
就這么急色。男生終于擺好菜，退到我身旁。我看了看菜品，疑惑詢問。
"我記得全鴨宴一共有十六道，怎么少了一道？"劉兆名笑了笑，直勾勾盯著他，"林總，
你就別為難人家了，他年紀還小，粗心也是難免的。""……沒有少。"男生忽然怯怯開口，
望著我耳朵發(fā)紅。"那個，最后一道是我。"我怔了一下。這竟然不是正經(jīng)的全鴨宴。
"林總，"劉兆名眼神閃爍，"這最后一道似乎有些不好分啊。"他笑呵呵，
"不過你向來不喜歡這種，要是為難的話，不如我?guī)湍憬鉀Q。
"身旁的小鴨子可憐兮兮看著我。一張唇紅齒白的臉仿佛要滲出淚來了。也是，
劉兆名人已中年，滿臉橫肉，大腹便便，又整天出入會所。這小鴨子要是跟他，
不知道會被害出什么病來。眼看他嘴唇都要咬出血來，我舉起酒杯。逢場作戲，笑道，
"是為難，不過也不能掃了劉總的興不是？人我就收下了。"劉兆名的臉色一下子垮了，
但還是掛著笑回歸正題，聊生意。飯吃到一半，他出去上廁所。喝了不少酒，
我按了按太陽穴，一只白皙的手卻忽然伸過來。那小鴨子眼睛亮亮的，"林總，
這是我們家的解酒糖，效果很好的哦。"我接過糖，瞥了他一眼，"你是來兼職的吧，
這里我常來，之前沒有看到過你。"他點點頭，"嗯！我是旁邊 A 大的大三學生，
著急用錢才……""去給劉總那也放幾顆。"小鴨子卻有些氣哼哼的，小聲拒絕。
"我才不想給他，剛剛上菜的時候還想揩我油，摸我大腿呢！"劉兆名正好回來，
他立馬噤了聲。低著頭乖順站在我旁邊，沒了剛才張牙舞爪的架勢。我不由得有些好笑。
"林總似乎不是很喜歡這道菜啊，"劉兆名意有所指，"我看你們都沒什么接觸。
""我比較傳統(tǒng)，不喜歡把那種事放明面上。
""林總要是不喜歡也不用勉強……"眼看他仍舊蠢蠢欲動，我懶得再跟他解釋那么多。
把男生拉到自己腿上，手虛虛靠著他的腰，假裝是往后探去。在他耳邊輕聲道，"叫一聲。
"2小鴨子被拉過來還有些懵懵的，反應(yīng)過來后趕緊夾著聲音悶哼一聲。
他聲音本來就比較清亮，低聲喘更讓人浮想聯(lián)翩。劉兆名終于放棄，但還是多灌了我?guī)妆疲?/p>
三言兩句定下合作。結(jié)束后，我目送劉兆名離開，才打電話叫了司機。
原以為只是隨手幫個忙，那小鴨子心里清楚，沒想到他竟然追了過來。他換下了工作服，
穿著簡單的白 T 恤，頭發(fā)亂蓬蓬的，看著很是柔軟可愛。氣喘吁吁敲了敲我的車窗，
"林總，你怎么走這么快呀。"我搖下車窗，就看到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你是 A 大學生，讀書應(yīng)該挺好的，何必走那些歧路。"我把助理電話給他，
"實在缺錢就找我助理，我們公司有贊助高校學生的計劃，你可以申請……""可是，林總，
"他睜著圓圓的眼睛，"你不帶我走嗎？"他攪著手指，有些害臊，
"其實今天是我第一次做這個，沒想到就遇到了你，我想通了，已經(jīng)辭職了，
但老板說第一單要做完，不然就要我給三倍賠償金的。""所以林總，你可以收留我一晚嗎？
"男生眉眼精致，眼巴巴望著人時，像只求收養(yǎng)的流浪的美貌小貓。我挑眉，
"你不怕我也對你做什么？""不會的，林總你是個好人，我相信你的。""小鴨子，
你叫什么名字？""我，我叫沈言。""上車。""謝謝林總。"他耳尖通紅爬上車，
乖乖坐在我身旁一動不動。只是眼睛不乖，一直在偷偷打量著我。"說起來，我還是你學長，
應(yīng)該就比你大三歲，你也不用林總林總這樣叫我，都把我叫老了。""噢，"沈言想了想，
忽然笑了起來，"林哥哥。"我嗆了一下，"我們沒那么熟，倒也不用那么肉麻。
"沈言安靜了下來。熟悉的風景從車窗一閃而過，沈言一下明白，目的地不是我那里，
整個人都蔫了下來。到了學校門口，他垂頭喪氣下車。我隔著車窗同他道別，"好好學習，
學弟。"見他低著頭不說話，看著很不開心。我鬼使神差給出了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
沈言這才有了笑容，眼睛彎彎，小酒窩也浮出來了。他甜甜跟我道別，蹦蹦跳跳往學校走。
"林哥哥，再見！"3沈言似乎是真辭職了，和客戶吃飯去那家店就沒再看到他。
加上了聯(lián)系方式也沒有給我發(fā)過一條消息。
助理也說 A 大來申請高校贊助的男孩里沒有叫沈言的。他不會是不好意思，
跑去別的地方做兼職了吧？"林總覺得如何？"身旁校董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A 大過幾日就要舉辦校慶，邀請我回來參加?，F(xiàn)在正和幾位校董走在校園里，
隨口討論著投資的事情。大體上商議完畢，細節(jié)部分助理那邊會去具體交涉。正百無聊賴著，
遠遠便看見了個熟悉的人影。男生笑容明亮，迎著光朝我招手，酒窩若隱若現(xiàn)。"林哥哥！
"他小跑而來，風卷起他柔軟的頭發(fā)。我同身旁人說了幾句，脫身朝他走去。
沈言微微喘著氣，臉蛋紅撲撲的，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擾你了，林哥哥。
"我搖搖頭，揚眉，"不是讓你別這樣叫我么？""對不起嘛，"沈言看我不是真生氣，
圓眼轉(zhuǎn)了轉(zhuǎn)，還是開心道，"我過幾天有場表演，你要來看嗎，是我們學校校慶哦！
""我正好要來。""我在第十個節(jié)目！那就不見不散啦，林哥哥！
"他活潑地把一塊巧克力塞我懷里，又一眨眼跑沒影了。我看著包裝紙上的意大利語，
總覺得有些熟悉。前幾個月沈家舉辦晚宴，慶祝幼子成年，辦得很是奢靡。
連巧克力都特地從比利時空運過來的。據(jù)說是跟當?shù)赜忻陌倌昀系甓ㄖ频模p易不能買到。
想到沈言那雙無辜的眼睛，我笑了笑。沈言窮得都去做那種兼職了，想來跟豪門沈家沒關(guān)系。
應(yīng)該是我想多了。A 大校慶當天。我如約趕來，校方安排的位置很好。
可以看得見沈言驚喜時嘴角浮出的酒窩。他跳的似乎是 hiphop，舞姿流暢，
很有節(jié)奏感，臺下的人群都在尖叫。換位置的時候，沈言還朝我眨了眨眼。很是得意。
結(jié)束后，沈言主動給我發(fā)了消息。說是演出效果很好要請我吃大餐。
本想問他怎么不去和跳舞的成員們一起慶祝。剛進后臺，
就看見他一個人孤零零抱著手機待在角落里。4"隊長我們真不叫上沈言啊。
"耳邊傳來幾個男生的聲音。"他不是愛出風頭嗎，人家受歡迎得很，
估計現(xiàn)在被漂亮妹妹加爆了吧，還有時間跟我們一起慶祝？""再說了，
剛剛他自己不也主動說不去了么？""可是我們一直落下他不太好吧……""林總，
您怎么來我們后臺了？"場控負責人看到我，笑著迎上來。那天和學校領(lǐng)導(dǎo)吃飯的時候，
他似乎也在，認出我來了。一瞬間周圍幾十雙眼睛都聚焦了過來，
那幾個說話的男生也噤了聲。我溫和笑了笑，"來接弟弟去吃飯。
"沈言在不遠處懵懵望過來。我勾勾手指，"不是說要吃大餐，還不走？
"沈言蹦蹦跳跳跟我走了。一路上眼睛都亮晶晶的。像只剛被接回家的小狗一樣，
用熾熱的眼神注視著我。"……別盯著我了，只是幫你解圍而已。""哦，"他想了想，
問我，"你覺得我跳得怎么樣呀，林哥哥。"他衣服有些松垮，飽滿的額頭微微冒汗，
眼里含著期待，顯然是想聽人夸夸了。我拉回他快掉下肩去的衣服，故意道，"腰挺軟的。
""……噢。"說完他就紅著耳尖不吭聲了。去的是一家本地有名的火鍋店。味道很正宗，
價格偏高些。吃完飯沈言搶著買單，看到賬單上的四位數(shù)卻說不出話來了。似乎在苦惱，
還小心翼翼偏頭瞥了我一眼。我有些好笑上前，按下他翹起的一縷呆毛。"你還在長身體，
跳舞辛苦，吃多些正常，而且本就說好我請你的。"我干脆利落結(jié)賬，送他回學校。
公司還有一些事情沒處理，離約好的會議時間快到了。開完會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
沈言給我發(fā)了消息。是一張在宿舍的照片。他似乎剛沐浴完，渾身氣息柔和。臉蛋白嫩，
是健康的粉紅色，像是吸飽了水，嘴唇也紅嘟嘟的。乖乖穿著小狗睡衣，
揚著甜甜的笑對著鏡頭比耶斯。[小鴨子：我到宿舍了哦，林哥哥工作結(jié)束了嗎？
]5沈言開始每天給我發(fā)消息。見我偶爾會回他幾句，發(fā)得更勤快了。
連路上碰到一朵長得像拜登的云都要發(fā)給我。嘰嘰喳喳的，像清晨窗外的小麻雀。有些嘈雜，
卻也莫名讓人喜悅。我也就隨著內(nèi)心回應(yīng)著他。偶爾聽他吐槽學校周圍的美食，
下班后便接他一起去吃想吃的店。也莫名養(yǎng)成了每天同他互道晚安的習慣。
這天晚上本來約好了一起吃飯，公司臨時有事走不開。沈言沒有生氣，讓我先去忙。
十點的時候，還給我發(fā)了晚安。很是乖巧。工作結(jié)束后，我有些疲乏地按了按額頭，
看著和他的聊天框翹起嘴角。沒想到半小時后卻在酒吧看到了他。這次合作單子完成得艱難，
好在還是有驚無險，大家商量著一起去喝酒放松放松。沒來多久，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
沈言穿著侍者的衣服，端著酒穿梭在人群中。工作服腰部箍得很緊，
有人調(diào)笑著摸了一把他的細腰，才接過點的酒。我在走廊過道攔住沈言，面無表情，
"小鴨子，騙我？"他咬著嘴唇低頭不敢看我。"我，我沒錢了，
但總不好一直讓你花錢請我吃飯。"我愣了愣，頓了一下，"你來這幾天了？""不久，
就一兩次，"他小心翼翼看我，"好像每次做這種兼職都會遇到你哦，林哥哥。
"我哼了一聲，"知道叫我哥哥，不知道找我要零花錢？"沈言眨了眨眼，耳朵又紅了。
吧臺那里在催他，沈言只能匆匆丟下一句話小跑離開。"林哥哥，
等我今天工作結(jié)束再跟你好好說！"像是怕我不高興，他每次送酒都很快，一放一提，
不留任何別人跟他說話的時間。小陀螺一樣團團轉(zhuǎn)?？墒撬L得好看，眉眼精致，
在場上跑來跑去本就惹眼。很快就被人纏上了。那個醉漢好像把他認成女人，
非要叫他坐在懷里伺候自己，否則不讓他走。見沈言不肯，他狠狠摔了酒杯，威脅，
"知道我爸是誰嗎，我什么女人沒見過，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個臭表子還不識抬舉，
小心我找人弄死你！"隔著一段距離，我看不清沈言的神情，只是似乎沉了臉，
無動于衷抓住對方伸過來的手。目光和我對視后，愣了一瞬。許是那醉漢確實身份不凡，
保安站在遠處遲遲不肯過來。眼見那人突然反鉗住沈言的手，手掌撫上他的腰。
醉醺醺靠近沈言的臉頰。腦中名叫理智的那根線突然斷了?！?林哥哥，
我都不知道怎么謝謝你才好了，要不是你來，我都不知道怎么辦了。
""不過其實你也不用打他打得那么慘，他也沒真碰到我，"沈言皺著小臉，
"領(lǐng)班說我的工資還不到他醫(yī)藥費的零頭，這兩天白干了。""林哥哥，
我沒錢打車回學校了。""你能收留我一晚么？"6我?guī)蜓砸黄鸹亓硕h(huán)路那套別墅。
一進家門他就好奇地東張西望。尤其是客廳里那架幾百萬的施坦威鋼琴。
沈言的目光停留在上面好久，指尖彎了彎。"挺識貨的，你會彈？"他慌忙搖頭，
"我哪里會，就是看他漂亮而已。"我沒再多說，帶他去了房間。"今晚情況特殊，
收留你一晚，別多想。"他抱著枕頭，歪頭道，"哦。"正要回自己臥室，沈言忽然叫住我。
"林哥哥，謝謝你一直護著我，可是我沒錢能請你吃好吃的了……"他緊張地捏著床單，
臉上泛著紅意，"要不然，我給你當一個月保姆照顧你怎么樣？""給我做保姆？
"我轉(zhuǎn)身俯視著他。他換上了我給他準備的新睡衣，只是尺碼有些偏大，衣領(lǐng)松松垮垮的，
露著一截鎖骨。傻乎乎的，有些呆萌。"你宿舍被子都疊不整齊，確定能伺候別人？""那，
那只是意外而已！林哥哥你別小瞧我了。"他惱了，語氣倔強，"你要是不信，
我明天就做飯給你看！"他說干就干，第二中午做了一大桌子菜?？蓸冯u翅，蒸蛋羹，
燜大蝦，還有西紅柿炒雞蛋。我嘗了嘗，"味道可以啊，原來你還真會做飯。
""林哥哥喜歡的話，我天天做給你吃！"這話像是夢魘纏上了我。沈言每天都做飯，
但每天都是那四樣。連續(xù)吃了好幾天，我委婉道，"要不，偶爾換個樣式？"他僵了僵，
"好的！"隔天我就看到他偷偷摸摸把外賣點來的東西裝進盤子里。搗鼓了半天才結(jié)束。
我故意敲了敲廚房門，"要不，我再多給你些菜錢吧，擺盤也挺辛苦的。"沈言臊紅了臉，
囁嚅著跟我道歉。我沒等他說完，轉(zhuǎn)頭看了看窗外。莫名心情很不錯，"今天天氣好，
哥哥帶你去吃大餐，怎么樣？"7就這樣和沈言天天見面。雖然沒有什么很充分的見面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