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一臉敬佩,“你心眼兒真好……”
我緩緩抬頭。
厲聽正坐在閆婉兒病床邊,眼里是我從未見過的柔情。
就當。
是用這些血,還了這兩年的恩情。
后來我還是暈過去了。
等一覺醒來,只有護士在旁邊陪著我。
“沈小姐,你可終于醒了,流產(chǎn)手術已經(jīng)安排好,您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太好,要不要緩一緩再做?”
我搖搖頭,“現(xiàn)在就做吧?!?/p>
護士攙扶著我進了手術室。
經(jīng)過走廊,我看向閆婉兒的病房,已經(jīng)空空如也,想必她已經(jīng)恢復出院了。
我被推進冰冷的手術室,麻醉劑在我體內(nèi)生效。
我感受到機械在腹腔攪動,一個小生命從我身體里緩緩流逝。
出院之前我讓護士幫我把胚胎保存起來。
護士點了點頭,放進了玻璃器皿中,交給了我。
“孩子,你來的不是時候,等下一次再來做媽媽的孩子吧。”
我小心翼翼的把胚胎收起來,又去了趟醫(yī)院,幫我爸辦理病房轉移。
這兩年由于大量的醫(yī)療費砸進去,我爸的情況也漸漸好轉。
看到我來很高興,滔滔不絕跟我分享著最近的新鮮事兒。
我沉默的聽著,只是笑。
最后才開口說:
“爸,我?guī)е闳タ纯赐饷娴氖澜绨??!?/p>
我爸表情頓住,他盯著我,眼里浮現(xiàn)出心疼。
“是不是厲聽那孩子對你不好?”
我搖搖頭,“當初就是咱們高攀,現(xiàn)在,也是時候離開了。”
我爸心疼的抱住我。
“乖女兒,爸爸只想要你幸福,你做什么決定,爸爸都支持你?!?/p>
我回去之后,厲聽的保鏢把我?guī)нM京郊別院。
我愣了愣,還是跟著去了。
抵達的時候,遠遠看見厲聽正大發(fā)雷霆。
臉色陰冷掐住閆婉兒的脖子。
“你告訴我,我到底哪里對你不好?你為什么千方百計的不是尋死,就是要逃走。”
“難道我就這么讓你厭惡嗎?”
原來是閆婉兒剛剛被救回來,還沒徹底康復,又鬧著買通保鏢想逃走。
結果被厲聽抓了個正著。
“厲總,夫人帶到了。”
厲聽回頭看了我一眼,冷笑著朝我走來。
“婉兒,你不是一直想把我往別的女人懷里推嗎,那我就讓你親眼看看?!?/p>
“看看我是怎么愛別的女人的。”
說著,他當著我們兩個的面,把眼前那杯下了春藥的酒一飲而盡。
眼底逐漸升起情欲。
他暴躁的把我扯進懷里,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臉色慘白,抗拒的后退。
“厲聽,你瘋了?”
可厲聽像是完全聽不到我說話。
剛剛因閆婉兒生的所有的氣,全都撒在我身上。
他把我按在墻角。
把我的自尊全都碾壓在腳底下。
砸碎了,亮給別人看。
就是為了刺激閆婉兒。
“婉兒,她的身材可比你好多了,腰細胸大?!?/p>
“你就一點不吃醋嗎?”
閆婉兒絲毫不嫉妒,只是笑著點頭。
“那你就好好享受吧,現(xiàn)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厲聽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動作也越發(fā)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