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小世界abo(病嬌反派vs跑路小兔子)夜晚的城市燈火輝煌,霓虹閃爍,
處處彰顯著繁華熱鬧的氣息。黎厭與好兄弟們聚餐結(jié)束后,
帶著一身輕松愉悅的氛圍回到家中。剛一打開門,屋內(nèi)略顯壓抑的氣氛便撲面而來。
黎厭定睛一看,只見白夙臉色陰沉得好似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正坐在沙發(fā)上悶頭抽煙。
那繚繞的煙霧在昏暗的燈光下彌漫,更添幾分壓抑。黎厭心中一驚,趕忙走過去。
每靠近一步,都能更清晰地感受到白夙身上散發(fā)的憤怒氣息。走到近前,黎厭剛想開口詢問,
卻被白夙突然投來的目光震懾住。那目光中夾雜著怒火與難以言說的委屈,
仿佛一頭被激怒的困獸?!澳闳ツ牧??”白夙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明顯的怒氣。
黎厭張了張嘴,想要解釋是出去和兄弟聚餐了,可看到白夙此刻的模樣,頓時不敢說話。
白夙將手中的煙頭在煙灰缸里用力按滅,
因為黎厭的靠近頓時聞到黎厭身上有其他alpha的味道。他的笑容瞬間凝固,
眉頭緊緊皺起,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白夙雙眼直直地盯著黎厭,
語氣中滿是質(zhì)問與憤怒:“我才出差多久,你身上就有其他alpha的味道,
你的alpha是出差不是死了!”聲音不自覺地提高,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突兀。
黎厭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跳,嘴唇囁嚅著,“你聽我解釋……”“夜很長,
寶寶慢慢解釋。”昏暗的房間里,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白夙雙眼通紅,
帶著偏執(zhí)的愛意將黎厭緊緊抱住,手臂像是鐵箍一般,讓黎厭絲毫無法掙脫。
他的聲音帶著病態(tài)的繾綣,在黎厭耳邊低喃。“你是我的,
永遠都不能離開我……”黎厭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臉色蒼白,心臟狂跳不止。
白夙此刻的模樣,猶如從黑暗深淵爬出的惡鬼,讓他滿心恐懼,只想立刻逃離這個可怕的人。
好不容易等白夙稍微放松了些,黎厭強裝鎮(zhèn)定,安撫著白夙,趁其不備,
將準備好的安眠藥混入水中遞給了他。白夙就著黎厭的手喝了下去,不久后便沉沉睡去。
黎厭不敢有絲毫耽擱,迅速收拾好行囊。他腳步匆匆,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街道上寂靜無人,
只有他急促的腳步聲在空蕩的夜里回響。每走一步,他都生怕白夙突然追來,
心臟高懸在嗓子眼。終于,他遠離了那座可怕的別墅。黎厭離開大概半個小時,
白夙緩緩睜開雙眼,那雙眼眸中布滿血絲,透著瘋狂與偏執(zhí)。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
卻絲毫溫暖不了此刻散發(fā)著陰森氣息的他?!皩殞殻阕詈貌灰屛易サ侥闩?。
”他輕聲呢喃,聲音低沉而又沙啞,仿佛來自地獄的警告。嘴角緩緩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那笑容中沒有一絲溫度,只有無盡的占有欲和病態(tài)的癡迷。他緩緩起身,
赤著腳在房間里踱步。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每一件黎厭曾觸碰過的東西,
動作輕柔卻帶著狠勁,似要將他留下的痕跡深深烙印在心底。回憶如潮水般涌來,
那些與黎厭相處的畫面在腦海中不斷閃過。他想起黎厭的一顰一笑,
想起他看向自己時偶爾流露出的恐懼眼神。這恐懼讓他瘋狂,卻也更激起了他的掌控欲。
他知道黎厭在逃離,可他怎會輕易放過他。小兔子不乖那就把他抓回來,將他鎖在身邊,
讓他只能看著自己,只能屬于自己。此刻的白夙宛如被愛欲囚禁的困獸,
滿心只有一個念頭——找到黎厭,將他徹底占有……半月后。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令人不適的陰濕氣味,墻壁似乎都被這股氣息侵蝕得泛起了淡淡的霉斑。
白夙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目光時不時落在那張床上躺著昏迷的黎厭。時間在寂靜中緩緩流逝,
白夙微微皺著眉頭,手指有節(jié)奏地輕敲著扶手,在這沉悶的氛圍里,發(fā)出單調(diào)的聲響。終于,
床上的人有了動靜,黎厭的手指輕輕動了動,接著緩緩睜開了雙眼。白夙起身幾步走到床邊,
微微低頭看著黎厭,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輕聲道:“這么點劑量昏迷這么久啊寶寶。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調(diào)侃,卻又莫名透著一絲親昵。黎厭的眼神還有些迷茫,
意識逐漸回籠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眉頭緊緊皺起,試圖掙扎著起身,
卻發(fā)現(xiàn)渾身綿軟無力。白夙見狀,伸手輕輕按住他的肩膀,“別動,藥效還沒過呢。
”黎厭瞪著白夙,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你……你竟然算計我!”白夙卻只是笑,
那笑容在這陰濕昏暗的房間里顯得有些邪魅,“沒辦法,只有這樣,你才能乖乖留在我身邊。
” 他湊近黎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對方耳邊,“以后,你可別想再逃離我了寶寶?!闭f罷,
他緊緊盯著黎厭,眼神中滿是不容拒絕的占有欲 。黎厭的心臟猛地一縮,
望著眼前熟悉又令他膽寒的身影,滿心都是不可置信。自己不是已經(jīng)成功逃離了嗎,
可他為什么卻會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胺珠_半個月,寶寶都不想我嗎?”白夙的聲音低沉,
帶著一絲繾綣,可在黎厭聽來,卻猶如惡魔的低語。黎厭瑟縮了一下,
強裝鎮(zhèn)定地問道:“這是哪?”他環(huán)顧四周,只見陰暗潮濕的墻壁,昏黃閃爍的燈光,
一股寒意從腳底蔓延至全身。白夙緩緩走近,腳步在寂靜的地下室里回響,
每一步都像踏在黎厭的心上?!斑@是地下室,寶寶?!彼焓窒胍獡崦鑵挼哪?,
卻被他側(cè)身躲開?!皠e碰我!”黎厭的聲音帶著顫抖的憤怒,“你為什么還要把我抓回來?
”白夙微微皺眉,臉上露出一絲受傷的神情:“我怎么舍得讓你離開我,沒有你,
我活不下去?!彼恼Z氣近乎偏執(zhí)。黎厭絕望地看著眼前這個病嬌偏執(zhí)的男人蕭熾,
他的愛沉重得讓他喘不過氣。黎厭毫不猶豫地拿起桌上的水杯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濺。
緊接著,他決然地從碎片中撿起一塊尖銳的,毫不猶豫地朝自己劃去。鮮血瞬間涌出,
他緩緩倒下,眼神里是解脫后的平靜。白夙瞪大了雙眼,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
他瘋狂地沖過去,想要抱住漸漸失去溫度的黎厭,卻只能感受著他的生命在指尖流逝?!安?,
不要……”白夙發(fā)出絕望的嘶吼,他無法接受黎厭就這樣離開。在無盡的痛苦與絕望中,
他的心也跟著死去。白夙輕輕地將黎厭抱在懷里,隨后拿起地上的碎片,
毫不猶豫地刺向自己。鮮血染紅了他們的衣衫,他緊緊貼著黎厭,臉上帶著殉情的決然。
病嬌并非天生的瘋狂與偏執(zhí)。每一個病嬌背后,都是對愛純粹而深切的渴望。
他們在黑暗中徘徊,只為抓住那一絲溫暖的光,那束名為“愛”的光?!巴?,系統(tǒng)??!
下次不要弄病嬌小世界了,太嚇人了,我這體驗差點嚇死,還好我跑得快?!薄八拗?,
你這不是完成任務了嗎,但是沒有想到大反派會殉情誒。
”黎厭安撫了一下小心臟“雖然小世界的任務是從反派病嬌手里逃脫,死掉的逃脫也算成功,
但是他太嚇人了?!薄澳菫槭裁此拗鞑粡墓ヂ猿晒缶妥哌€有去故意刺激他?
”“你不用知道,這是樂趣,開啟下一個小世界吧。”“好噠,宿主?!钡诙€小世界。
(皇帝vs小將軍)叮,傳送成功,宿主此次的身份是小將軍名叫杳星河,
任務是完成杳星河的夙愿打敗敵軍收復失地回京?!百碓竼??這任務簡單。
”營帳內(nèi)燭火搖曳,杳星河身著鎧甲,身姿挺拔地佇立在沙盤前。目光如炬,
緊盯著沙盤中代表敵軍動向的標識。營帳外風聲呼嘯,似在傳遞著遠方的危險氣息。忽然,
帳外腳步聲急促,一名將士匆忙入帳,單膝跪地,大聲稟報道:“將軍,敵軍發(fā)起了進攻!
”杳星河眉頭微皺,卻不見絲毫慌亂,他的眼神愈發(fā)堅定,仿若早已預料到這一幕。
他伸手輕輕撫過沙盤上的山川地形,冷靜思考著應對之策。片刻后,他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