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落,那個男人是誰?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你們做過沒有?你告訴我!”
“你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有沒有!”
我苦笑一聲,撇過頭。
“陸逸塵,我說是溫熙害了我媽,你不信,現(xiàn)在又來質(zhì)問我和別人的關(guān)系,我解釋了你會信嗎?”
“我又憑什么要跟你解釋,作為一個保姆,你沒有資格管我的私生活!”
陸逸塵像一頭被激怒的豹子,猛地撲了過來,撕扯我的衣服,在我的身上啃咬,粗暴無度。
“葉落,你只能是我的,我的!”
我狠狠咬在陸逸塵的唇上,濃重的鐵銹味在口腔肆虐時,我毫不留情甩上一個巴掌。
“陸逸塵,不要碰我,你讓我惡心!”
“惡心?葉落,你配說這句話嗎?你的身上有多少男人的痕跡自己數(shù)得過來嗎?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不嫌棄你臟,只有我肯要你!”
“你再不乖,我就斷了你媽的醫(yī)藥費!”
我望著陸逸塵離開的背影,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陸逸塵,我媽媽死了,你再也威脅不到我了?!?/p>
我再次被關(guān)進了房間里,媽媽的骨灰盒還在院子里,我拼命捶打房門卻始終無人應(yīng)答,只能在心中默念。
“媽媽,明天我就帶你離開,你是不是很久沒有看過月亮了,今晚女兒陪著你一起。”
房間的鎖是在第二天清晨被打開的,我光著腳沖出了門,可院中的的景象讓我僅存的希望轟然崩塌。
骨灰盒的蓋子被隨意地丟在了土里,溫熙正拿著勺子將媽媽的骨灰一下一下撒在她的玫瑰花圃里。
骨灰紛紛揚揚,撒的到處都是,甚至被風(fēng)吹走大片。
“?。 ?/p>
我瘋了一般沖過去,將媽媽的骨灰盒抱起來,可那盒中已經(jīng)幾乎空蕩。
我的媽媽徹底沒了!
我猛地將溫熙推在地上,揪扯她的頭發(fā),大聲嘶吼。
“你去死,你去死??!”
匆匆趕來的陸逸塵將我抱開,我的手拼命揮舞著,猩紅的眼駭人至極。
“葉落,你又發(fā)什么瘋!”
溫熙委屈地解釋:“逸塵,我今早新買的玫瑰花,我只是想種些花花草草讓家里不能那么空蕩,花圃旁的盒子里正好有草木灰,我就私下用了,許了葉落不愿我碰這里的東西吧,那我以后不碰就是了,沒關(guān)系的?!?/p>
“溫熙,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是故意的!”
她怎會不知那是我媽媽的骨灰,她是故意的,她要我媽媽不能入土為安,她要毀了我最后的愿望。
想到這里,仇恨讓我喪失了所有理智。
我猛地咬在陸逸塵的左手上,他吃痛松開了手。
我沖向溫熙,拉扯著她跌入游泳池中,我死死拽著她的身體用盡全部力氣。
此刻,我只有一個信念,寧愿同歸于盡,我也要為媽媽討回公道。
可我終究沒能成功,
陸逸塵救下了溫熙送去醫(yī)院,而我被再次關(guān)進黑暗的房間。
額頭滾燙時,我陷入沉沉的夢境。
媽媽推著我,一直說:“落落,去過你想要的生活,去吧,讓媽媽安心!”
睜眼時,我的臉上一片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