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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秦澈、秦賁敘敘舊后,二人便讓他們先下去休息。

          “來,喝。”

          “你瞅你,我只是用了你的辦法罷了?!?/p>

          “看你還生氣了?!?/p>

          呂布喝了口酒,倍感解氣的說道。

          “你是真茶??!”

          秦昭沒好氣的白了呂布一眼。

          “這不都是你教我的嗎?”

          “你五年前回山,就是這么當(dāng)著師父面說的?!?/p>

          呂布咧嘴一笑,有些得意地解釋道。

          聞言,秦昭這才想起了五年前的畫面。

          果然吶,回旋鏢總會打向自己,沒回來只是時機未到。

          “罷了?!?/p>

          “我也回住處了,你和嫂夫人早些休息?!?/p>

          秦昭擺了擺手,自己做的孽也只能認(rèn)了。

          “賢弟,日后我還得靠賢弟多多照拂,咱倆一起啃咱爹?!?/p>

          “那是我爹!”

          “一樣的,也是我爹了。”

          正走著的秦昭猛然回頭,喊了一句,呂布則是笑著說道。

          秦澈作為一郡的軍事長官,放在后世幾乎相當(dāng)于副省長兼公安廳/軍區(qū)負(fù)責(zé)人。

          呂布覺得自己有這么一個義父,對自己的人生幫助絕對是巨大的。

          最主要的是,義父的嫡子可是他呂某人的好兄弟,親如手足的那種。

          這以后還用過苦日子嗎?

          “公子,任姑娘已經(jīng)由婢子們伺候著梳洗了一番,目前已被安排在了后院住下。”

          剛一回到住處,一名仆從就開口匯報道。

          “怎么送我這來了?”

          秦昭皺了皺眉,不禁詢問道。

          太快了吧?

          雖然他也想一睹四大美人的風(fēng)華,但...會不會太心急了一些?

          “是家主讓送過來的?!?/p>

          “說...公子已及冠久矣,府上卻沒個姬妾伺候著,不方便?!?/p>

          “至于任姑娘的事情,家主說他會打點好的,讓公子不必?fù)?dān)心。”

          仆從連忙解釋道。

          原本任紅昌作為要送進宮里的宮娥,秦昭若想收在府中肯定要費一些心思。

          但鮮卑人劫掠這件事,秦澈想要運作起來并不麻煩,甚至就是順手的事。

          畢竟當(dāng)時那么多人都死了,其余的也是跑了不少。

          一個宮娥的死活自然是他這個郡尉說了算。

          這就是天高皇帝遠(yuǎn)的好處,地處邊陲,很多事情皇帝是根本觸及不到的。

          “行,我知道了?!?/p>

          秦昭點了點頭,來到堂內(nèi)坐下休息。

          啃老這種事,他只是嘴上說說罷了。

          現(xiàn)在大漢可還沒亂呢,動不動張口閉口成就一番功業(yè),那不是自找不痛快嘛?

          “也不知道老爹按我說的準(zhǔn)備沒準(zhǔn)備?!?/p>

          “還有甄家...”

          秦昭坐在椅子上翹著腿,暗自盤算著。

          五年前穿越過來時,才是光和二年,距離大漢崩塌前奏黃巾起義,還有這五年的時光。

          當(dāng)時為了提前做準(zhǔn)備,他各種鬧騰才從山上回到晉陽。

          由于不知道秦澈是什么想法,故而他也沒敢說的特別直白,隱晦的表達(dá)了一下就回到了山上。

          萬一遇到了個忠心耿耿的大漢忠臣,怕不是要被大義滅親。

          “算了,現(xiàn)在想這些也沒用,抽時間試探一下老爹。”

          秦昭嘆了口氣,起身朝著后院走去。

          穿三不泡任貂蟬,一統(tǒng)天下也枉然。

          他倒是很好奇,這個泥巴妞到底有何等美色。

          房間內(nèi)

          任紅昌神色滿是拘謹(jǐn)。

          待會秦公子過來,她是直接從呢,還是欲拒還迎呢?

          正所謂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長得帥的以身相許,長得丑的來世做牛做馬。

          顯然,秦昭是符合任紅昌審美的。

          再說了,就算不符合還能如何?

          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子,胳膊還能擰過大腿不成。

          吱呀——

          屋門被推開,任紅昌下意識的抬頭看向門口。

          秦昭一身玄色衣袍,頭戴玉冠,當(dāng)真是一個英俊的奇男子。

          她打量他,他也打量她。

          眉如遠(yuǎn)黛,眸若星辰,瓊鼻挺直,唇似櫻桃,膚如凝脂,皓齒明眸,當(dāng)真是美若天仙、艷冠群芳。

          果然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

          任紅昌被看得有些羞澀,微微低下頭去,雙頰泛起一抹紅暈,更添了幾分嬌俏。

          插圖

          “梳洗之后,倒是像個人樣。”

          秦昭收起目光,坐在屋內(nèi)的凳子上喝了口茶。

          “人...人樣?”

          任紅昌茫然地看向?qū)Ψ健?/p>

          好氣呀!

          讓你沉得住氣!

          在桃花村的時候,她是經(jīng)常扮丑以免麻煩的。

          有一次她忘了遮掩面容,村里的吳老二看到她后,多年的腦血栓都好了。

          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任紅昌,秦昭故作鎮(zhèn)定地坐在凳子上。

          欲要成就一番事業(yè),定要磨練出鋼鐵般的意志!

          女色!

          不能動搖!

          “清心如水,清靜無為?!?/p>

          “洗心滌慮,排除雜念。”

          “氣定神閑,心澄明鏡?!?/p>

          “道法自然,心神寧靜?!?/p>

          “公子在念什么?”

          聽到秦昭口中念念有詞,任紅昌一臉好奇的走到面前,一臉費解的問道。

          “清心咒,我去,不念了。”

          睜開眼睛,秦昭便看到對方微微敞開一些的領(lǐng)口上,精致的鎖骨以及光潔白皙的天鵝頸。

          明明領(lǐng)口以下幾乎沒有任何肌膚暴露在空氣里,但即使這樣,依舊是這么誘人。

          質(zhì)疑呂布,理解呂布,成為呂布!

          什么鋼鐵一般的意志...

          日后再說!

          將任紅昌打橫抱起,然后便將她丟到榻上。

          手指在腰帶上輕輕一扯,那系在任紅昌纖腰上的合歡帶。

          嘶啦——

          衣帛撕裂,任紅昌輕呼一聲。

          佳人雙頰緋紅如霞,眼中滿是羞澀與慌亂。

          (由于平臺不讓寫沒有營養(yǎng)的內(nèi)容,所以刪除500個字)

          一個極品的妹,就是一個成功男人的標(biāo)配。

          你連一個極品的妹都沒有,你怎么好意思說你是成功男人?

          看看歷史上那些成功男人,哪個身邊沒有一個極品的妹?

          遠(yuǎn)的不說,劉邦有呂雉,項羽有虞姬,劉秀都有個陰麗華。

          上天給了他一個極品的妹,是不是預(yù)示著他要成為一個成功男人了?

          【叮,恭喜主人,任紅昌對主人好感度已達(dá)100點?!?/p>

          【獎勵編輯次數(shù):+2】

          “給了兩次?”

          “過80給一次,滿值還給一次,是這樣嗎?”

          看著懷中酣睡的佳人,秦昭忍不住問向系統(tǒng)。

          【回主人,是的?!?/p>

          “誰說古人含蓄的...這不挺開放嗎?”

          秦昭嘀咕了一聲。

          喜喜喜!

          喜的不僅僅是獲得了兩次編輯的機會,同時也告別了初哥的生活。

          此前每次和呂布到他家中做客,就得被迫聽墻根。

          這能怪他猥瑣嗎?

          就呂布造成的動靜,他不想聽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