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置否。我看見他們兩個人對視一眼。眼里透漏著精光與算計。隨即。李諾晴小走上前,
語氣輕柔的對我說道:“媽,您別生氣了,我們不懂事,說的都是氣話?!蔽姨裘伎粗?。
這還是相處這么多年她第一次叫我媽。想當(dāng)初結(jié)婚那天她死活都不愿意改口。
她說婆婆永遠(yuǎn)是婆婆,怎樣都變不成媽。人吶。果然是能伸能屈。我盯著她。
手指輕輕敲著沙發(fā)扶手,語氣依舊平靜:“是嗎?你們不是說要和我斷絕關(guān)系嗎?
”兒子尷尬地笑了笑:“媽,我們是一家人,怎么能說斷就斷呢?”我瞇了瞇眼。
神色帶著幾分戲謔。兒媳婦眼珠子一轉(zhuǎn)。擠出幾滴眼淚:“媽,康康也想你了,
這幾天嘴里說著想奶奶想奶奶?!笨悼凳俏夷切O子。看來想拿隔輩親來壓我。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