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鼻匾诅竦卣f。我笑著舉起離婚證:“同喜?!睆拿裾殖鰜?,我深吸一口氣,
仿佛整個人都輕松了?!扒匾诅?,要不我們在一起吧?!蔽彝蝗徽f。秦易珩腳步一頓。
“你看我們同病相憐也算種緣分嘛。”我看著他漸漸紅起來的耳朵心里樂開了花。
“開玩笑的,你該不會當(dāng)真了吧?”我笑著說。秦易珩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但我總覺得他的眼神很不對勁?!白甙?,請你吃飯,慶祝我們重獲自由。”我主動轉(zhuǎn)移話題。
秦易珩點點頭,默默地為我打開車門。這個動作他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每一次都讓我覺得溫暖。
找了家安靜的餐廳,我們面對面坐著?!罢f真的,謝謝你這段時間的幫助?!蔽叶似鹁票?。
秦易珩搖搖頭:“我們本來就是一邊的。”“是啊,都是被背叛的可憐蟲。”我笑了。
秦易珩皺眉:“別這么說自己?!薄昂冒桑蔷驼f我們是浴火重生的戰(zhàn)士?”我聳聳肩。
秦易珩難得露出一絲笑意。我突然發(fā)現(xiàn),他笑起來還挺好看的。陽光從窗外灑進來,
落在他的側(cè)臉上,讓那張總是冷峻的臉顯得柔和了許多。“在看什么?”秦易珩問。
“在想你笑起來真好看。”我實話實說。“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鼻匾诅竦亩溆旨t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