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鄭言哪里管得了她,他滿腦子都是自己的富貴榮華。鄭言的臉上漏出幾乎癲狂的神情,
“老婆你看,我肯定會跟她一刀兩斷的!你相信我。
”此刻我已經(jīng)我感覺不到一點的憤怒和悲傷,如果他們背著我偷情,我或許還能夠網(wǎng)開一面,
可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對我媽下手。我必須讓這對狗男女付出他們應(yīng)有的代價,
我當著鄭言的面,給秘書打了電話。“立刻停止鄭言的一切職務(wù),通知人事和財務(wù),
查清我不在的這兩年,鄭言都打著我的名義做了什么。”“另外,再幫我寫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
讓鄭言凈身出戶。”一個被贅婿的,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掛斷電話之后,
我面無表情地推開他,對著所有人說道,“療養(yǎng)院所有的監(jiān)控我都恢復(fù)了,
你們有一個算一個,都別想跑?!薄斑€有你鄭言,我不會讓你從我這里分走一毛錢。
”鄭言一下子傻眼了,結(jié)婚之前他為了表示他不是看重我的錢財,
特意與我簽了對他不利的婚前財產(chǎn)協(xié)議?,F(xiàn)在看來,不過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鄭言一張臉變得蒼白無比,他像是瘋了一般給我磕頭,“老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不要我!
都是那個騷貨勾引我的,我真的知道錯了。”看著他這一副語無倫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