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被踹懵了,愣了一秒,明白秦執(zhí)的意思。
趕緊放手,迅速召集人手,奔向軍火庫救火。
秦執(zhí)剛要走,卻又被身后的蘇軟軟一把拽住,蘇軟軟哭著撲進秦執(zhí)的懷里,纏著他撒嬌:
“小叔叔,我們的婚禮都被毀了,軟軟害怕,你別丟下軟軟一個人,求你了!”
秦執(zhí)一心撲在虞泱身上,就想趕緊確定虞泱有沒有事。
現(xiàn)在又被蘇軟軟絆住腳,頓時心中一陣煩躁:
“我有事,你別煩我,先回去!”
說完,他一把推開蘇軟軟急沖沖的往虞泱的別墅跑去。
“虞泱!虞泱!”
別墅附近,秦執(zhí)邊跑邊叫虞泱的名字,氣喘吁吁,形容狼狽。
他實在妄想著,等他跑到了,就能看到虞泱依舊完整的站在別墅門口。
從容不迫的指揮著眾人救火,或者已經將這次襲擊的幕后主使揪了出來,等著他如何發(fā)落。
想起昨晚虞泱看他的眼神,希冀,悲涼和絕望,他的心就惶惶不安。
意外來的太突然了,他根本沒想拋棄她。
他只是因為某次醉酒,意外強占了蘇軟軟的身子,這才必須要對她負責的。
如果,能再見到她,如果虞泱沒事,那他一定告訴要虞泱,他愛她。
他從來愛的人都只有她一個。
別人都是過客,只有她才是他永恒的安慰。
可眼前已成廢墟土堆的別墅,給了秦執(zhí)重重的現(xiàn)實一擊。
所有人都在搶救軍火庫,別墅附近一個人都沒有。
連虞泱的一片衣角都沒看到。
秦執(zhí)身后有手下的匯報聲傳來:
“秦哥,幸好,對方只放了一顆炸彈,咱們的軍火都是統(tǒng)一存放在地下的,表面上的一層障眼法雖然損毀,但其他都沒大礙?!?/p>
“今天可是您和蘇小姐的婚禮,雖然中斷了,但好事多磨嘛,您著急的話,先去給安慰安慰嫂子,繼續(xù)把婚禮辦完吧?!?/p>
“后面我來收尾就行,小事一樁?!?/p>
他剛說完,就聽到秦執(zhí)咬牙,一字一句擠出話音:
“找虞泱!叫所有人來,給我找虞泱!”
“她被埋在廢墟下面了??彀?!找到她!找到她!”
說著說著他話音越來越顫抖,憤怒和惶恐,再也不管身后人是什么神色,直接沖進廢墟里,找的虞泱房間的位置,就開始徒手翻找。
手下心中一緊,對講機緊急呼叫附近所有人,加入尋找虞泱的隊伍里。
秦執(zhí)眼中迸發(fā)出無窮怒火,大喊道:
“虞泱!你不能死,你是在氣我的對吧?你肯定是藏到哪里了,對不對?別玩了,快滾出來啊!”
他根本不管水泥混凝土究竟有多重,其中的鋼筋又有多鋒利,只是一味的徒手扔開那些亂石碎渣。
說不定,虞泱就是被埋在下面了。
說不定,虞泱正等著他來救她呢?
不多時,秦執(zhí)修長的五指上就已經被劃破了數(shù)道傷口,鮮血汩汩滴落在水泥石塊上。
綻出殷殷血花。
這時手下也叫來了眾多小弟,帶上手套共同翻找。
見到秦執(zhí)癲狂的樣子,他們就是想勸也不敢勸,整個基地誰不知道虞泱是秦執(zhí)的逆鱗。
嘴上天天說著滿不在乎虞泱的話,實際上還不是事事都要過問虞泱。
說什么虞泱離不開他,離開他就是死路一條,可看看他現(xiàn)在瘋癲的摸樣,究竟是誰離不開誰呢?
連他都看得出,秦執(zhí)就是個活該。
虞泱如果就這樣死了,其實也挺好的,也不用以后被秦執(zhí)折磨了。
受折磨的就只有秦執(zh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