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雞獎頒獎典禮上,我剛拿到影后桂冠,
就被爆出男友蘇晨與我最好的閨蜜白蓮蓮在酒店纏綿的照片。
蘇晨當著全國觀眾的面指責我:"詩雨,你太強勢了,蓮蓮比你溫柔太多。
"臺下的霍景深緩緩起身,修長的手指解開西裝扣子,墨色的眸子里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我摘下頭上的王冠,輕笑一聲:"蘇晨,從今天起,我林詩雨與你再無瓜葛。"深夜,
我緊緊握住那個高大男人的衣角:"你日日都來看我,我不要蘇晨了,你可敢要我?
"那人嗓音暗?。?只要詩雨愿意。"1第二天,我坐在片場的導(dǎo)演椅上,
等著白蓮蓮給我道歉。我和蘇晨從大學就在一起,他是表演系的校草,我是導(dǎo)演系的才女。
畢業(yè)后我們一起進入娛樂圈打拼,我做他的經(jīng)紀人兼女友,為他鋪路搭橋。
他曾對我發(fā)誓:"此生絕不負詩雨,惟愿與詩雨攜手走紅毯。"只是,才交往五年,
蘇晨就背叛了我。我抬手抹去眼角的淚水,遠遠地看到外面有人過來,
便慌忙地整理了下自己。"詩雨姐——"我往他身后看了過去,疑惑道:"白蓮蓮呢?
"蘇晨無奈地搖了搖頭:"蓮蓮就是倔強,非說那晚是意外,我們彼此沒有感情,
不想破壞你們的友誼。""她說等這部戲殺青就會退圈。"我心中冷笑:好一招以退為進。
她對蘇晨的情意劇組所有人都知曉。我也曾為此吃醋,
只是那時蘇晨毫不在意地說道:"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況且她知道你是我女朋友,
她是不會做小三的,你們都想多了。"我見蘇晨對她不屑一顧,相處間也把握分寸,便信了。
見我一直沉默,蘇晨握住了我的手。以前我只覺得他的手好看極了,現(xiàn)在我再看過去,
只看到了滿手的油膩。我動了動想要抽回手,便聽到了蘇晨的話:"蓮蓮心情不好,
她住的酒店太偏僻,我本想讓她搬到咱們的別墅里,只是她不愿意。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詩雨,蓮蓮到底是你最好的閨蜜,
所以之后我可能會經(jīng)常過去安慰她了。"我攥緊了手里的劇本,
強裝不在意地說道:"既如此你直接搬過去吧,省得來回跑。"蘇晨臉色一變,
看到我手里被攥緊的劇本才松了一口氣。"詩雨,我與你是戀人,搬到她那里算什么。
""我過去只是為了安慰朋友,你不要多想。"我抬眸看著他,搖了搖頭。蘇晨,
我沒有多想,只是不要你了而已。2晚餐時,白蓮蓮的助理小美突然著急忙慌地跑了進來,
大喊道:"蘇老師你快去看看吧,蓮蓮姐吃不下東西,還吐了好多!
"我剛要吩咐助理去叫醫(yī)生,蘇晨就已經(jīng)像一陣風一樣跑了出去,
臉上掛著他自己都不曾發(fā)覺的擔憂。小美臨走時回頭朝我挑釁一笑,
似是在嘲諷我留不住男朋友。我拉住想要追上去吵架的助理小紅,輕嗤一聲:"不用在意,
你看她們主仆的行為,像不像那些小三們在爭寵?"小紅憤憤地罵道:"呸,兩個不要臉的!
"嘴角微微上揚,我的貼身助理也曾跟著我一起讀過書。小紅更是自詡是個文雅人,
明明氣憤至極,最終也只罵得出"不要臉"這三個字。"詩雨姐——你還笑!
"我笑著安撫她:"我要和蘇晨分手,為什么不笑?"小紅瞪大了眼睛,一拍手,
興奮地說道:"太好了,我跟小綠早就看不慣蘇晨跟白蓮蓮了,還有這蘇家也是,
沒一個好東西。""詩雨姐能決定分手再好不過了,您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種委屈!"是啊,
我是霍氏集團董事長的干女兒,手里有好幾個已經(jīng)簽約的頂級資源。只要我看中了誰,
隨時可以力捧他成為頂流。"小紅,待會將我存放合約的保險柜打開。
"小紅眨著眼睛:"詩雨姐看好哪個帥哥?"我抿了一口咖啡淺笑。他是有些帥,
可更多的是霸道總裁的氣質(zhì)。只是我喜歡他那雙眼里只有我的深邃眸子。3剛簽好新合約,
蘇晨的助理就在外求見。"詩雨姐,蘇老師說想要去您名下的海景別墅住一段時間。
"我撫了撫袖口:"是不是還要帶著白蓮蓮一起?"助理聞言只跪地磕頭不語。
我冷笑一聲:"不給!"那是霍氏集團董事長知道我愛看海景,特意給我置辦的別墅,
里面是按照我的喜好裝修的私人海灘。別墅里的環(huán)境也是按照我的心意布置的。
他們有什么資格去!沒一會,蘇晨就黑著臉找來了。"詩雨,蓮蓮心情很差,
聽說別墅里環(huán)境優(yōu)美,海景怡人,最適合靜心養(yǎng)神……"我"砰"的一聲放下咖啡杯,
抬眸冷冷地問道:"那是我的財產(chǎn),不是你蘇家的!更不是她白蓮蓮的!
"蘇晨聞言只以為我是吃醋,皺著眉頭辯解道:"詩雨,只是為了朋友,不是為了蓮蓮個人。
"見我一直不松口,蘇晨也生氣了,上前幾步就想要握住我的手。我起身走向休息室,
蘇晨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不悅地說道:"林詩雨,我說過很多次,我不喜歡蓮蓮,
蓮蓮也說過等戲殺青就退圈。""一切只是為了朋友,你大度一點不行嗎?""如果你答應(yīng),
我就向你發(fā)誓我不會再經(jīng)常去看她,更不會再去照顧她!"我掙開他的手,
一邊揉著手腕一邊罵道:"你發(fā)的誓我不會再信!""我跟你在一起才五年,
你就跟你口中的朋友上了床。""蘇晨,是你背叛了你對我發(fā)的誓言,是你負了我!
"蘇晨心里一慌,不顧我的掙扎將我死死扣在懷里,聲音有些急迫:"詩雨,
那次真的是意外,我單純只是為了安慰蓮蓮!"我抬頭憤怒地瞪著他,
眼淚一顆顆掉落:"那就非得是你親自跟她上床嗎?別的男演員不行嗎?
你那些沒有女朋友的兄弟們不行嗎?"蘇晨愣了,半晌才無奈地說道:"那天晚上她喝多了,
找到她時只有我一個人。""詩雨,一切都是意外,蓮蓮也說過殺青就會退圈,不會糾纏我。
"我咬著唇默默流淚。蘇晨見我哭得可憐,輕柔地替我擦拭著眼淚。突然,
白蓮蓮的助理小美哭著跑來了。"蘇老師,蓮蓮姐又吐了——"4蘇晨一聽慌了神,
隨手將我一推,便腳步匆匆地朝著酒店跑去。"嘶——"我被蘇晨一推,
腰部磕到了化妝臺桌角。痛得我眼淚又流了出來。小紅和小綠抱著東西進來,
見狀著急地將我扶到沙發(fā)上:"詩雨姐別再哭了,咱們?nèi)フ一羰迨遄鲋鳌?"來,
詩雨姐讓我瞧瞧磕到哪里了?"小綠小心翼翼地撩起我的衣服,見到我腰上的淤青,
眼眶就是一紅。窗外突然傳來聲響,窗戶微微一動,一瓶高級的跌打損傷藥被扔了進來。
小紅撿起后遞給我,"詩雨姐,不知是誰扔進來的。"我攥著藥瓶,咬著牙起身走到窗戶前,
推開窗看著外面無盡的夜色。"你為什么不現(xiàn)身,不怕我認錯人嗎?
"風中傳來他隱約的笑意:"詩雨聰慧。"我冷哼道:"笑什么笑!
""我已經(jīng)在新合約上寫了你的名字……"耳邊傳來那人急切的聲音:"多謝詩雨,我愿意。
"我被他口中的急切逗笑了。"蘇晨還不配。""等霍叔叔從國外回來,我就去找他解約。
""我的男朋友,該是獨一無二!"許久,那人才開口:"我,定不會辜負詩雨!
"我摩挲著藥瓶,輕聲說道:"那就看你的行動了。"樹枝搖曳,我面無表情地關(guān)上了窗戶。
"小綠,幫我上藥。"5第二日我正吃著早餐,蘇晨就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
我看著他臉上的青紫,詫異地問道:"你這是怎么了?挨揍了?
"蘇晨下意識地解釋道:"蓮蓮一向溫柔,不是她。"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
急忙朝我討好地笑了笑:"詩雨,不用擔心,是我晚上不小心摔倒了。"我點了點頭,
假裝沒有聽到他那句下意識的解釋。一頓早飯,蘇晨殷勤地伺候著我吃完??次倚那檫€好,
他才小心翼翼地說道:"詩雨,我記得你有一條鉆石項鏈?"我放下咖啡杯,冷冷地盯著他。
蘇晨想起昨晚閨蜜的溫柔以及受委屈的可憐樣子,挺直背,
理直氣壯地說道:"蓮蓮心情太差,壓力太大,也睡不好覺,
你那鉆石項鏈先拿來給她戴一段時間。"怒火上涌,我被他氣得牙齒打顫:"蘇晨,
那是我媽媽留給我的!你怎么有臉開口!"蘇晨用力拍開我指著他的手,
無所謂地說道:"反正你戴著也只是擺設(shè),蓮蓮心情不好不容易,就借她一段時間怎么了?
""詩雨,一切都是為了朋友。"我攥緊了雙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突然想起了母親臨終時握著我的手說"這項鏈會護著我的詩雨"的模樣。"蘇晨,
鉆石項鏈是母親的遺物,我絕不可能給她。"他攥住我的手腕將我拽到眼前,
眼睛里充斥著怒氣:"林詩雨,我好聲好氣地跟你商量你還來勁了是吧?
""你跟我在一起五年一點成果都沒有,經(jīng)紀公司早對你有微詞。
""如今蓮蓮愿意做你的藝人,你該感恩才是。"我被他扯得一個踉蹌,后腰再次撞上桌角,
痛得我倒吸一口涼氣。我的聲音有些發(fā)顫:"蘇晨,你放肆!"蘇晨表情一僵,
隨即又恢復(fù)成平常溫潤的模樣。"詩雨,你既已是我女朋友,就安心做我蘇晨的女人,
老是擺著富家女的架子也不好看。"他俯身在我耳邊低語:"況且霍董事長在國外,
你那個干爹可護不住你。"說完他將我往地上一推,就開始翻箱倒柜。我后腰疼得麻木,
趴在地上好半天沒有緩過來。"找到了!我的好詩雨,等蓮蓮心情好了就給你還回來。
"我怒瞪著他拿著項鏈走向門口,
咬牙切齒地喊道:"保鏢給我拿下他——"6蘇晨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保鏢臉色驟變,渾身僵硬。
"這是……"小紅和小綠一左一右地扶著我,我拿回項鏈,
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這是我干爹派給我的專屬保鏢。"我冷眼挑眉:"蘇晨,你現(xiàn)在說說,
我的干爹能否護住我呢?"蘇晨眼里閃過一絲懊悔,挪動腳步想要上前,被保鏢死死壓住。
"蘇晨,你現(xiàn)在最好安分點,手腳若是不想要,我的保鏢們可以代勞。
"醫(yī)生帶著護士匆匆趕來,看都不看被壓在地上的蘇晨,
恭敬地向我行禮:"詩雨小姐——""辛苦了,我被蘇晨所傷,勞您過來診治。
"醫(yī)生檢查過后對著護士吩咐道:"詩雨小姐腰傷需要推拿活血,你按摩頗好,
詩雨小姐的傷交給你了。"按摩的輕微酸痛讓我回神,我瞥了一眼滿臉擔憂的蘇晨,
不知他是擔憂我還是擔憂白蓮蓮。我冷哼一聲:"我的傷拜他所賜,就讓他十倍償還吧。
"蘇晨瞪大了眼睛,
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詩雨——我不是故意的——""詩雨你怎么這么狠心——""林詩雨,
我可是你男朋友!"我輕飄飄地回了他一句:"昨天你就不是了。
"房間外傳來蘇晨的慘叫聲。這里的動靜太大,蘇晨的經(jīng)紀人循聲而來。"啊——蘇晨,
誰敢打你——你們都給我住手!""姐——是……是詩雨。"我靠在門口的臺階上,
看著蘇晨的經(jīng)紀人怒氣沖沖地找來。"林詩雨!你這個瘋女人!快命令他們住手!
"我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旁邊的保鏢見狀直接閃現(xiàn)到經(jīng)紀人后面,抬腳一踹。
"撲通——"一聲,經(jīng)紀人就跪在了我面前。"這才對嘛,蘇姐,你可得懂點禮數(shù)。
"她臉色漲紅,惱羞成怒地喊道:"林詩雨,我是蘇晨的經(jīng)紀人!不懂禮數(shù)的人是你!
""早知如此,我就不該簽下你這個瘋女人!"聽她這樣說話,一股怒火瞬間涌上心間。
我?guī)撞阶叩剿媲疤志蜕攘怂话驼?,怒斥道?你閉嘴!""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