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顏的耳根發(fā)熱："具體數(shù)字不太方便說，但足夠生活。""我就說嘛，

開健身房肯定賺錢！"周母突然拍大腿，轉(zhuǎn)向周沉，"你看隔壁王老師家閨女，

瑜伽館開了兩年就買寶馬了！"周沉無奈地搖頭，對許顏做了個"別在意"的口型。

這時周濤端著茶杯回來，動作粗魯?shù)胤旁谠S顏面前，茶水濺出幾滴在玻璃茶幾上。"小心點！

"周母立刻抽了張紙巾擦拭，動作麻利得近乎機械，"這孩子，毛手毛腳的，

以后怎么找對象！"許顏接過茶杯，道了聲謝。周濤站在一旁，眼睛不時瞟向那個鞋盒，

手指在褲縫上不安地敲打。許顏突然意識到什么，把鞋盒遞給他："給你的，

不知道尺碼合不合適。"周濤眼睛一亮，剛要接過，周母就插話："現(xiàn)在別拆，吃完飯再說。

"男孩的肩膀立刻垮了下來，像是被按下了某個開關(guān)。

午餐出乎意料的豐盛——紅燒排骨、清蒸鱸魚、油燜大蝦，還有幾道時令蔬菜。

周母不停地給許顏夾菜，卻把蝦和排骨都堆在周沉和周濤碗里。"阿姨，您手藝真好。

"許顏由衷贊嘆，這頓飯確實比高檔餐廳的更合胃口。但當她夾起一塊魚肉時，

突然注意到魚眼的位置有一個微小的金屬反光——像是某種微型裝置。"家常便飯而已。

"周母笑得眼睛瞇成縫，"以后常來，我教你做。女人啊，總得會幾道拿手菜，

不然怎么照顧老公孩子？"許顏的筷子停在半空。周沉立刻打圓場："媽，

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男女平等。""平等？"周母嗤笑一聲，聲音突然變得刺耳，

"男人在外打拼，女人把家照顧好，這才是天經(jīng)地義！"她轉(zhuǎn)向許顏，"顏顏，你說是不是？

"餐桌下，周沉的膝蓋輕輕碰了碰許顏的。她擠出一個微笑："每個人選擇不同吧，

我覺得都挺好的。"周母似乎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但沒再說什么，

轉(zhuǎn)而開始講述周沉小時候的"豐功偉績"——三歲能背唐詩，五歲會算乘除，中考狀元，

高考保送...周沉罕見地紅了臉，幾次想打斷都被母親無視。許顏聽著這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