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套路的紀星嶼自然而然的化身為小妖精投懷送抱。
裴野的身材不差,紀星嶼本來就饞的不行。
最初的時候,他還挺上頭的,不停的捏裴野的腹肌。
直至后來,他見識到了裴野的資本,整個人都傻住了。
他嘴角微微抽搐,身體上的熱意退卻。
不,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
松開抓著裴野的手,紀星嶼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那個…野哥,我覺得吧,我們這樣…也不太好?!?/p>
兩個人第一次的時候,紀星嶼事喝多了的,第二天早上醒來,他受到驚嚇自然也沒有注意到裴野的資本,只是覺得踹的那腳挺有彈性。
當下,一看到他就覺得自己渾身發(fā)疼。
“不好?”
裴野的呼吸沉重,灼熱的目光似乎要將紀星嶼燃燒殆盡。
小慫蛋這個時候想著后悔了啊。
指尖順著紀星嶼的后頸滑落,所過之處汗毛都豎了起來。
明明他的溫度是炙熱的,偏生紀星嶼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對…”紀星嶼咽了一口唾沫,緊張的抬起腰想躲過裴野的觸碰,“野哥,就算…就算咱們都不想吃虧,不想讓紀觀南裴池占到便宜,…咱們的節(jié)奏,是不是也該緩一緩,好好熟悉一下再繼續(xù)呢?”
他瘋狂的暗示裴野他的意思,奈何裴野就是裝聾作啞。
“緩一緩?可是‘它’并不覺得,‘它們’之間不熟悉呢?!?/p>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朱紅的耳珠之上,紀星嶼被撩撥的縮了縮脖子。
媽的,這男人真他媽的性感。
紀星嶼仰著頭,頹然的捂住自己的雙眼,深吐了一口氣。
再這么下去,自己可能真的會被眼前的美色迷惑,然后落得遍地菊花開的慘案。
“野哥。”
他堅持著自己最后的倔強,手掌抵在裴野的胸前,“真的,今天不行?!?/p>
不行?
裴野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
他目光一凜,大手桎梏住紀星嶼的手腕,按在他的頭頂。
動作之快,浴缸里的水嘩嘩作響。
紀星嶼被嚇得瞳孔一縮,愣愣地盯著眼前的人看。
“不行?”
裴野的眼神就像是一匹野性十足的孤狼,而紀星嶼,就是狼王盯上的一只小兔子。
今晚,兔子注定會被狼王叼在嘴中,淪為狼王的盤中餐。
“小嶼,是不是太久沒見,讓你忘記了我的耐性并沒有多少?”
紀星嶼呼吸一滯。
裴野抬起他的下巴,侵略十足的雙眸帶著毫不掩飾的劫奪。
“我從來不做虧本買賣?!?/p>
想念了這么久,他好不容易等到這個小慫蛋回到自己的視線之內,又怎么可能這么輕而易舉的放過他呢?
更何況他心中本就有氣。
氣他看不到自己。
氣他心心念念的都想把自己推給別人。
越想,裴野越氣。
可他沒有辦法,他舍不得去傷害紀星嶼,他也怕若是逼急了,這個小慫蛋會用一些極端的方法逃離自己的視線。
所以,他只能慢慢的將他圈禁在自己的身邊,讓他習慣自己的存在,讓他發(fā)現離開了自己,他一個人根本就無法存活。
裴野思緒涌動,紀星嶼卻徹頭徹尾的想歪了。
他以為裴野說的是紀觀南。
沒想到裴野真的是一點虧都不吃。
他這是打算裴池睡紀觀南幾次就搞自己多少回是不是?
那他媽要是裴池天天都睡,自己豈不是天天都要被搞?
他媽的…
只要一想,紀星嶼就想哭。
“野哥,那可不行啊…”
他欲哭無淚,“再不濟你也讓人休息個兩天,可不能天天都搞?。 ?/p>
裴野:…
這小慫蛋的小腦瓜是又想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
算了,無所謂。
眼下,是先要好好品嘗一下自己的獵物。
一個讓他蟄伏了許久,卻自己送上門的獵物。
澡也洗的差不多了,裴野直接把人從水里撈出來打橫抱起。
紀星嶼眼見著自己要被‘殘害’,開始劇烈掙扎起來,也不管裴野會不會生氣了。
“你放開我裴野你個王八蛋你休想碰小爺一根汗毛你放我下來臭流氓你這是強//暴啊你你信不信明天我就去告你讓你裴氏的名聲變臭把你送進監(jiān)獄你個變態(tài)休想用你那煙頭大的玩意兒碰我!”
聲音之大,就連門外路過的管家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嘶。
他面對著門口站定,在胸口畫了個十字,最后雙手合十。
愿主保佑您平安,阿彌陀佛。
敬業(yè)的管家一點都不想讓他家親愛的家主背上殺妻的罪名。
“裴…唔!”
紀星嶼一路叫嚷,最后被重重的扔在了床上,緊接著裴野就欺身而上,臉色黑的滴水。
“告我?送我進監(jiān)獄?可以。在這之前,不把你搞死豈不是吃虧了?”
紀星嶼:……
“嘿嘿。”
他心虛一笑,完全不見剛才的囂張,“瞧瞧野哥,開個玩笑您怎么還當真了,我這不是想著搞一些特別的play增添一下氣氛嘛,野哥不喜歡,我就不玩了嘛。”
小慫蛋。
但凡他徹底硬氣一次,他都不會那么想欺負他。
裴野舔了舔后槽牙,獰笑了一聲。
“不,我很喜歡?!?/p>
紀星嶼呆滯了一瞬。
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希望一會你也能像剛才那樣精神頭十足一點…”
不,不是那樣的,還請你聽我狡辯。
直至裴野壯碩的身體撲上來,紀星嶼差點被壓的翻白眼,直接咽氣兒。
媽媽救命,我身上壓了一頭牛。
不,是兩頭。
誰能來救救我!
…
一個小時后——
“野哥,注意身體,我們下次繼續(xù)吧?!?/p>
裴野聞言身體定格了一瞬,忽然就跟安裝了馬達一樣,讓紀星嶼哭都哭不出聲。
兩個小時后——
“野…野哥,天亮了,你要注意休息。”
紀星嶼帶著哭腔,可惜裴野仿佛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比剛才更拼命了。
三個小時后——
紀星嶼猩紅著眼,嗓子已經沙啞的不行。
“裴野,你他媽殺了我算了!”
六點鐘,他懂不懂六點鐘是什么概念!
天亮了,再過一個小時就可以吃早飯了!
他是牛嗎?
地都他媽讓他耕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