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鳴的心臟猛地一沉,仿佛灌了鉛般沉重。
陳教授,江州機械領(lǐng)域的泰斗,此刻正被一個面目猙獰的神秘人挾持著,鋒利的匕首抵在他脆弱的脖頸上,滲出一絲殷紅的血珠。
他太陽穴突突直跳,一種名為憤怒的情緒在他胸腔內(nèi)翻涌,幾乎要將他吞噬。
但他深知,此刻慌亂只會讓情況更糟。
他必須冷靜,必須找到突破口。
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視著神秘人,試圖從他的一言一行中找到破綻。
神秘人的呼吸急促,眼神閃爍,手中的匕首微微顫抖,這些細微的舉動都逃不過張鳴敏銳的觀察。
他判斷,這家伙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狗急跳墻,隨時可能做出極端舉動。
一旁的林芷瑤早已嚇得花容失色,雙手緊緊捂住嘴巴,生怕發(fā)出一點聲音驚擾到神秘人。
她擔(dān)憂的目光在張鳴和陳教授之間來回切換,內(nèi)心焦灼萬分。
趙牧天也面色凝重,他知道事態(tài)的嚴重性,但他更相信張鳴的能力。
“放了他,我讓你走?!睆堷Q的聲音低沉而冷靜,仿佛冬日里凜冽的寒風(fēng),聽不出絲毫情緒的波動。
神秘人聞言,發(fā)出一聲嗤笑,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呵呵,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他手中的匕首更加用力地抵在陳教授的脖子上,鮮血順著刀刃緩緩流下,“我數(shù)三聲,你們所有人,立刻給我滾出倉庫!否則,我就殺了他!”
“一……”
倉庫內(nèi)的空氣仿佛凝固了,緊張的氣氛讓人窒息。
張鳴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思考著對策。
“二……”
神秘人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召喚,讓人不寒而栗。
林芷瑤的身體微微顫抖,她緊緊地抓住趙牧天的衣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三……”
就在神秘人即將數(shù)完最后一個數(shù)字時,張鳴突然笑了,這笑容并非輕松,而是帶著一絲洞悉一切的自信。
“你覺得,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張鳴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他緩緩地抬起手,指著神秘人身后的陰影處,“你以為你背后的人真的會放過你嗎?他們只是在利用你,一旦你失去利用價值,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拋棄你,就像丟棄一件垃圾一樣?!?/p>
神秘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的手也開始劇烈顫抖,他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陰影,仿佛那里真的藏著什么可怕的存在。
張鳴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這一舉動
就在神秘人分神的一瞬間,張鳴動了。
他如同離弦之箭般沖上前去,速度快得讓人難以置信。
他巧妙地避開了神秘人手中的匕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匕首應(yīng)聲落地。
“?。 鄙衩厝税l(fā)出一聲慘叫,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張鳴順勢將他制服,將他牢牢地按在地上。
倉庫里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混合著機油和灰塵的味道,嗆得人喉嚨發(fā)癢。
陳教授被嚇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他感激地看了張鳴一眼。
“說,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張鳴的聲音冰冷而無情,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
神秘人起初還想嘴硬,但在張鳴凌厲的目光下,他最終還是放棄了抵抗。
他交代了背后的主使是一個神秘的勢力,這個勢力一直在暗中策劃著奪取趙家的產(chǎn)業(yè),而他只是他們手中的一顆棋子。
眾人聽完神秘人的交代,開始小聲討論著接下來該如何應(yīng)對這個神秘勢力,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就在這時,張鳴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消息,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不好……”
張鳴制服了神秘人,周圍的人這才長舒一口氣,劫后余生的喜悅在空氣中蔓延。
陳教授顫抖著手,撫摸著自己脖頸上的傷口,那里還在滲血,一陣陣刺痛傳來,但他卻覺得無比慶幸,慶幸自己撿回了一條命。
林芷瑤快步走到張鳴身邊,擔(dān)憂地抓著他的胳膊,“你沒事吧?”她柔軟的手指輕輕觸碰著他,帶來一絲溫?zé)?,張鳴反手握住,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可就在這時,張鳴的手機嗡嗡震動起來,打破了這短暫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