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像想起什么似的,皺著眉怒吼:
“剛剛那盤磁帶是什么?!里面有什么東西讓你變成了這樣!”
我搖了搖頭。
“那只是一盤普通的磁帶而已,你別問了?!?/p>
“這一切是我自愿的,我愛子安,為了他,我愿意養(yǎng)他和陳晚晚,還要養(yǎng)他們的孩子?!?/p>
父親聽聞,氣得捂著胸口倒地,周圍人竊竊私語聲更盛。
他哆嗦著手指著我,聲音嘶啞。
“顧清雪!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磁帶上到底有什么東西讓你昏了頭?!”
“之前你朋友的對象出軌,你都恨得想去殺了那女的,今天怎么就低頭了?!”
他踉蹌著站起身,撲向趙子安。
想去找那盤磁帶,卻被陳晚晚一巴掌扇倒在地。
“老東西!子安哥也是你能碰的?給子安哥道歉!”
我看著父親狼狽地趴在地上,只是一味地?fù)u頭。
“爸,你別為難子安了。”
“那就只是一盤普通的磁帶而已,我都是自愿的?!?/p>
父親崩潰了,聲音幾乎失控: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這么糊涂!”
“顧清雪!那盤磁帶到底寫了什么?告訴爸是不是你犯罪的證據(jù)?!”
“你只要告訴爸!爸愿意替你坐牢!”
換做從前,我早已哭著撲到父親身邊。
可現(xiàn)在,我只是冷漠地?fù)u頭。
“爸,別管了,那就是普通的磁帶而已?!?/p>
“我就是要打工養(yǎng)子安和陳晚晚,不僅如此,我還要把他們的孩子養(yǎng)到大?!?/p>
父親聽聞后,緩緩倒在地上,嘴唇顫抖著:
“顧清雪,趙子安拿的那卷磁帶上,到底寫了什么?怎么會變成這樣?”
他面色蒼白,胸膛起伏不定,快要窒息。
旁邊有醫(yī)生看出不對,立刻沖過來。
“病人是氣得中風(fēng)了!快送醫(yī)院!”
可陳晚晚走上前,攔住了眾人要幫忙的手。
她看著父親奄奄一息的樣子,陰陽怪氣地開口:
“死老頭,早不中風(fēng),晚不中風(fēng),偏偏挑在我和子安的訂婚宴上中風(fēng),這不是故意砸我們場子嗎?肯定是裝的!”
趙子安也走上前,笑得得意:
“死老東西,你也別怪我們?!?/p>
“畢竟是你閨女自己愿意伺候我和陳晚晚,她樂意給我們當(dāng)狗呢?!?/p>
父親嘴唇哆嗦,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出幾個字:
“趙子安,你到底給清雪看了什么?”
“我現(xiàn)在不追究你背著我閨女跟別的女人鬼混,不追究當(dāng)初我們供你上學(xué)花了錢……”
“只求你,告訴我清雪怎么變成了這樣?”
趙子安卻冷笑一聲:
“你現(xiàn)在問這些有什么用呢?”
“就算告訴你,你敢看嗎?”
“看了之后,你不僅會把所有家產(chǎn)拱手相送,說不定還得跪下來,求著把你們老兩口也賣給我和晚晚當(dāng)狗呢?!?/p>
父親氣得面色發(fā)黑,嘴里只發(fā)出嗚咽的聲音,艱難開口:
“我敢看!我看看你到底對清雪做了什么!”
可話音未落,他就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眾人手忙腳亂地將父親送去了醫(yī)院。
醫(yī)生把父親母親推了出來,在醫(yī)生再三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