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老人暫無生命危險(xiǎn),但絕對不能再受刺激。”
可趙子安攬著陳晚晚,看著父親冷笑開口:
“老不死的,這么脆弱?說兩句就不行了?”
“那你一想到,以后你閨女不僅要給我養(yǎng)孩子,還要給我當(dāng)狗,豈不是要去自殺?”
父親本紅潤的臉色,聽了這話后再次變得蒼白起來,一口氣差點(diǎn)沒翻過來。
母親看著父親快要暈過去,拼命掙扎著想要護(hù)住他,慌亂中不小心撞到了陳晚晚。
趙子安見此立刻怒了,臉色一變,狠狠地踹向母親的膝蓋。
母親疼得蹲倒在地,抱著腿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
父親看到這一幕,氣得渾身發(fā)抖,卻無法起身。
躺在床上氣的喘不上來氣,一輩子沒受過這種羞辱。
他嘶啞著聲音開口:
“顧清雪,你到底看了什么?我和你媽被欺負(fù)成這樣,你都無動(dòng)于衷!”
隨即他怒吼著看向趙子安:
“趙子安!你到底給我閨女看了什么?!”
“今天我就要豁出去這條老命,我敢看!你給我看!到底是什么東西把我閨女變成這樣!”
說著,他瘋了一樣想起身撲過來,卻被一群人死死按住。
“是嗎?”
趙子安笑了笑,伸手掏向口袋。
可還沒等趙子安掏出來,父親一口氣沒喘上來。
他昏了過去,再一次被送進(jìn)急救室。
母親跌坐在地上,淚流滿面,拽著我的手,聲音顫抖:
“清雪,媽求你了!告訴媽那盤磁帶是什么東西!求你了!”
“到底是什么東西,讓你變成了這樣?!”
可我只是麻木地抽開了手,朝趙子安和陳晚晚的方向走了幾步。
“沒什么特別的?!?/p>
“就是一盤普通的磁帶而已,你們怎么就是不信呢?”
大伯和姑姑們聽說了事情,也紛紛趕了過來。
他們圍著我,質(zhì)問道:
“顧清雪!你把爹媽氣成這樣,你還要站在那兩個(gè)賤人身邊?!”
母親一邊哭,一邊咳血:
“不怪清雪,都是因?yàn)橼w子安拿了一盤破磁帶,她才變成了這樣!”
母親被我傷害至此,此時(shí)還想著替我辯解。
可我只是嘆了口氣,站遠(yuǎn)了一些。
親戚們聽到這話,紛紛瞪大了眼睛,追問我磁帶里到底有什么內(nèi)容。
我卻始終閉口不談。
大伯質(zhì)疑地看著我:
“一盤破磁帶能讓他這樣?我不信,說不定是他和趙子安的陰謀?!?/p>
“顧清雪,磁帶里有什么,和大伯說說!”
我只是笑著后退兩步:
“磁帶里什么都沒有,我就是想當(dāng)子安和陳晚晚當(dāng)他們的狗,別再問了。”
母親聽到這句話,再次痛哭著昏厥,被送進(jìn)了手術(shù)室。
我沒有理會(huì)親戚們的指責(zé),帶著趙子安和陳晚晚離開了醫(yī)院。
回到家中,我就聽命成了他們的狗。
陳晚晚隨口吐掉的痰,只要她一聲令下,我就用手去擦干凈。
我的身上也到處是他們折磨留下的傷口,血痕累累。
但即便如此,我依然愿意給他們當(dāng)狗。
父親氣得發(fā)瘋,提出要與我斷絕父女關(guān)系。